《黃帝內經》是中國傳統醫學四大經典著作之壹,是第壹部冠以中華民族先祖“黃帝”之名的巨著,是中醫現存成書最早的壹部醫學典籍。是研究人的生理學、病理學、診斷學、治療原則和藥物學的醫學巨著。在理論上建立了中醫學上的“陰陽五行學說”、“脈象學說”“藏象學說”、“經絡學說”、“病因學說”“病機學說”、“病癥”、“診法”、論治及“養生學”、“運氣學”等學說。其醫學理論是建立在中國古代哲學理論的基礎之上的,反映了中國古代樸素唯物主義辨證思想。
《難經》是中國古代醫學著作《黃帝八十壹難經》的簡稱,***三卷(亦有分五卷的)。原題秦越人撰。《難經》書名的含義,有二種解釋:以難字作為問難,另以難字做為難易來解讀。難,讀音為“ㄋㄢˋ(nàn)”。《難經》是闡發《黃帝內經》的疑難和要旨的第壹部書。後世將其列為中醫四大經典之壹。全書所述以基礎理論為主,還分析了壹些病證。其中壹至二十二難為脈學,二十三至二十九難為經絡,三十至四十七難為臟腑,四十八至六十壹難為疾病,六十二至六十八為腧穴,六十九至八十壹難為針法。內容包括脈診、經絡、臟腑、陰陽、病因、病理、營衛、俞穴,針刺等基礎理論,同時也列述了壹些病證。該書以基礎理論為主,結合部分臨床醫學,在基礎理論中更以脈診、臟腑、經脈、俞穴為重點。其中1~22難論脈;23~29難論經絡;30~47難論臟腑;48~61難論病;62~68難論俞穴;69~81難論針法。書中對命門和三焦的學術見解以及所論七沖門(消化道的7個沖要部位)和八會(臟、腑、筋、髓、血、骨、脈、氣等精氣會合處)等名目,豐富和發展了中醫學的理論體系。該書還明確提出“傷寒有五”(包括中風、傷寒、濕溫、熱病、溫病),並對五臟之積,泄痢等病多有闡發,為後世醫家所重視。全書內容簡扼,辨析精微,在中醫學典籍中常與《內經》並提,被認為是最重要的古典醫籍之壹。有多種刊本和註釋本。
張仲景廣泛收集醫方,寫出了傳世巨著《傷寒雜病論》。
在這部著作中,張仲景創造了三個世界第壹:首次記載了人工呼吸、 藥物灌腸和膽道蛔蟲治療方法。
張仲景,東漢末年著名醫學家,被稱為醫聖。相傳曾舉孝廉,做過長沙太守,所以有張長沙之稱。
張仲景廣泛收集醫方,寫出了傳世巨著《傷寒雜病論》。它確立的辨證論治原則,是中醫臨床的基本原則,是中醫的靈魂所在。在方劑學方面,《傷寒雜病論》也做出了巨大貢獻,創造了很多劑型,記載了大量有效的方劑。其所確立的六經辨證的治療原則,受到歷代醫學家的推崇。這是中國第壹部從理論到實踐、確立辨證論治法則的醫學專著,是中國醫學史上影響最大的著作之壹,是後學者研習中醫必備的經典著作,廣泛受到醫學生和臨床大夫的重視。
時光到了晉朝,《傷寒雜病論》命運中的第壹個關鍵人物出 傷寒雜病論現了。這位名叫王叔和的太醫令在偶然的機會中見到了這本書。書已是斷簡殘章,王叔和讀著這本斷斷續續的奇書,興奮難耐。利用太醫令的身份,他全力搜集《傷寒雜病論》的各種抄本,並最終找全了關於傷寒的部分,並加以整理,命名為《傷寒論》。《傷寒論》著論22篇,記述了397條治法,載方113首,總計5萬余字,但《傷寒雜病論》中雜病部分沒了蹤跡。王叔和的功勞,用清代名醫徐大椿的話說,就是“茍無叔和,焉有此書”。
王叔和與張仲景的淵源頗深,不但為他整理了醫書,還為我們留下了最早的關於張仲景的文字記載。王叔和在《脈經》序裏說:“夫醫藥為用,性命所系。和鵲之妙,猶或加思;仲景明審,亦候形證,壹毫有疑,則考校以求驗。”
之後,該書逐漸在民間流傳,並受到醫家推崇。南北朝名醫陶弘景曾說:“惟張仲景壹部,最為眾方之祖。”可以想像,這部奠基性、高峰性的著作讓人認識了它的著作者,並把著作者推向醫聖的崇高地位。
張仲景去世800年後的宋代,是《傷寒雜病論》煥發青春的壹個朝代。宋仁宗時,壹個名叫王洙的翰林學士在翰林院的書庫裏發現了壹本“蠹簡”,被蟲蛀了的竹簡,書名《金匱玉函要略方論》。這本書壹部分內容與《傷寒論》相似,另壹部分,是論述雜病的。後來,名醫林億、孫奇等人奉朝廷之命校訂《傷寒論》時,將之與《金匱玉函要略方論》對照,知為仲景所著,乃更名為《金匱要略》刊行於世,《金匱要略》***計25篇,載方262首。至此,《傷寒雜病論》命運中的幾個關鍵人物全部出場了。
《神農本草經》又稱《本草經》或《本經》,中國漢族傳統醫學四大經典著作之壹,作為現存最早的中藥學著作約起源於神農氏,代代口耳相傳,於東漢時期集結整理成書,成書非壹時,作者亦非壹人,秦漢時期眾多醫學家搜集、總結、整理當時藥物學經驗成果的專著,是對中國中醫藥的第壹次系統總結。其中規定的大部分中藥學理論和配伍規則以及提出的“七情和合”原則在幾千年的用藥實踐中發揮了巨大作用,是中醫藥藥物學理論發展的源頭。
神農本草經全書分三卷,載藥365種,以三品分類法,分上、中、下三品,文字簡練古樸,成為中藥理論精髓。
規定了藥物的劑型
《本經·序錄》認為:“藥性有宜丸者,宜散者,宜水煮者,宜酒漬者,宜膏煎者,亦有壹物兼主者,亦有不可入湯、酒者,並隨藥性,不得違越。”此處壹方面體現了在2000年前中藥劑型已有的成就,另壹方面也體現了藥物劑型工藝以及對哪些藥宜用哪種劑型的研究經驗,如消石“煉之如膏”,術“作煎餌”,茺蔚子“可作浴湯”(外用洗劑),葡萄“可作酒”,白芷“可作面脂”,牛角、牛膽“可入丸藥”,蝟皮“酒煮殺之”,露蜂房“火熬之良”,當歸治“金創煮飲之”,雷丸“作膏摩,除小兒百病”,蛇蛻“火熬之良”,貝子“燒用之良”等等。此處既講了藥物炮制加工方法,同時也說明了不同藥物在具體應用時要采用不同的劑型,才能更有效地發揮其治療效果。對現今中醫業醫者只采用湯藥成藥的現象具有很大的批判性的價值。
對藥物治病取效的客觀評價
《神農本草經·序錄》認為”凡欲治病,先察其源,先候病機,五臟未虛,六府未竭,血脈未亂,精神未散,服藥必治。若病已成,可得半愈。病勢已過,命將難全。”此處首先告誡人們,有病必須早治;其次強調了疾病的痊愈與否,不能完全依賴藥物的作用,主要是機體的防禦機能和在藥物幹預下機體驅邪愈病的內在能力。
強調辨證施藥
《神農本草經·序錄》提出“療寒以熱藥,療熱以寒藥,飲食不消,以吐下藥,鬼疰蠱毒以毒藥,癰腫瘡瘍以瘡藥,風濕以風濕藥,各隨其所宜。”此語不但突出了辨證施治用藥的主旨,還提示在辨證施治用藥的前提下,務必要辨別疾病的性質(寒、熱)用藥,辨別病因而審因論治(如“飲食不消”、“風濕”),辨別病情輕重並根據病情輕重而施以用藥(如“鬼疰蠱毒”均為重危病證),還要辨別軀體病(如“癰腫瘡瘍”、“風濕癥”)與內臟病(如“鬼疰蠱毒”)的差異而用藥。前者用“瘡藥”、“風濕藥”,後者用“毒藥”。若通覽書中365味藥物的功效和主治,還可以發現,書中根據內科疾病、婦科疾病、外科疾病、五官科疾病、皮膚病等等不同病種而施以不同藥物予以治療,這些內容都充分體現了辨證施治的用藥思想。
重視服藥時間與療效的關系
《神農本草經·序錄》認為:“病在胸膈以上者,先食後服藥;病在腹以下者,先服藥而後食;病在四肢血脈者,宜空腹而在旦;病在骨髓者,宜飽滿而在夜。”這說明本書作者在認真總結前人用藥經驗的基礎上,認識到服藥時間與藥物療效之間的密切關系。
踐行“藥有陰陽”理論的價值
《內經》首先提出了“藥有陰陽”理論,《本經》對這壹理論予以踐行。所謂“藥有陰陽”,其含義甚廣。若僅從植物藥與礦物藥分陰陽,礦物藥質地沈重而主降,屬性為陰,植物藥質地輕清而屬陽。若就植物藥而言,凡藥用其花、其葉、其枝者多屬陽,若用其根、其幹者多為陰。如若對藥物深層的內涵以陰陽分,則“陽為氣,陰為味……陰味出下竅,陽氣出上竅。味厚者為陰,薄為陰之陽。氣厚者為陽,薄為陽之陰。味厚則泄,薄則通。氣薄則發泄,厚則發熱。”“氣味辛甘發散為陽,酸苦湧泄為陰”,具體內容可詳見於《素問·陰陽應象大論》。
藥有酸、鹹、甘、苦、辛五味
《本經·序例》所謂“藥有酸、鹹、甘、苦、辛五味”,其本義是指人們可以品嘗到的藥物真實滋味以及其對人體氣血陰陽的作用。藥物真實滋味不止五種,由於受事物五行屬性歸類理論的影響,於是自古至今,將藥物之滋味統統納之於五味之中,並將澀味附之於酸,淡味附之於甘,以合藥物五味的五行屬性歸類。
藥物“有寒熱溫涼四氣”
《本經》所言藥物有“寒、熱、溫、涼四氣”。四氣,即四性,是藥物或食物的寒熱溫涼四種性質,與人們味覺可感知的五味相對而言,四氣屬陽, 五味屬陰,也就是《素問·陰陽應象大論》“陽為氣,陰為味”之意。事物之陰陽屬性是可分的,“陽中有陰,陰中有陽”,故藥物寒熱溫涼之性還可再分陰陽。溫性、熱性為陽,涼性、寒性屬陰。熱甚於溫,寒甚於涼,其中只是程度的差異。溫熱藥有微溫、溫、熱、大熱的不同量級;寒涼藥有涼、微寒、寒、大寒的不同量級,如果在性質上沒有寒熱溫涼明顯的性質差異,於是就用“平”標定其性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