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傳賞析範文
水滸傳賞析範文,《水滸傳》是壹本非常著名的小說,很多人都喜歡看,看的過程中能夠領悟到壹些道理,還會寫壹些賞析和評論,這樣子可以加深對這本書的理解。那麽水滸傳賞析怎麽寫呢?讓我們看壹看下面的範文吧!
水滸傳賞析11、內容
《水滸傳》是我國第壹部全面描寫農民起義和農民戰爭的長篇章回小說。它以北宋末年史書記載的宋江起義作為主要依據,結合民間傳統的戲曲、話本中有關故事加工創作而成。
小說以農民起義的發生、發展為主線,通過壹百零八位傳奇式英雄被逼上梁山的不同經歷,描寫出他們由個體覺醒到發展為盛大的農民起義隊伍的全過程,表現了“官逼 民反”這壹封建時代農民起義的必然規律,塑造了農民起義領袖的群體形象,深刻反映出北宋末年的政治狀況和社會矛盾。
高俅是封建統治集團的代表人物,小說以他的發跡作為故事的開端,意在表明“亂自上作”。作者還寫了大批的貪官汙吏和地方惡霸,如西門慶、鄭屠、毛太公等,正是他們狼狽為奸,魚肉百姓,才迫使善良而正直的人們不得不鋌而走險,奮起反抗。小說深刻地挖掘出了封建時代農民起義的深層原因——官逼 民反,傾向鮮明地描寫了人民群眾反抗壓迫者的行動。
作者站在被壓迫者壹邊,通過對壹百零八位英雄的描寫,概括了當時不同階層的人們在漫長的封建社會中從覺醒到反抗的鬥爭道路。像魯智深的反惡霸,林沖的受淩辱,宋江的被迫害,武松報殺兄之仇,晁蓋、吳用劫取不義之財,以及潯陽江上的張橫、張順,揭陽嶺上的李俊、李立,梁山泊岸邊的阮氏兄弟等,他們都是由於受迫害而不得不起來反抗,從而匯成壹股狂波巨瀾,奔向梁山泊。小說歌頌了農民起義領袖們劫富濟貧、除暴安良的正義行為,肯定了他們敢於造反、敢於鬥爭的革命精神。宋江原是壹位救急扶困的義士,當他被逼上梁山之後,“替天行道”,壯大了起義軍的聲威,取得了壹系列勝利。但由於他性格的二重性和思想的局限性,在起義事業登上峰巔之時選擇了妥協、接受招安,終於葬送了起義事業。小說通過宋江起義的失敗,客觀上總結了封建時代農民起義失敗的經驗教訓。
2、主題
在《水滸傳》的主題研究中,目前還存在著不少爭議,主要的觀點有三種:壹是認為歌頌的是忠義(“忠義”說),二是認為寫的是農民起義(“農民起義”說),三是認為表現的是市民的意識與追求(“為市井細民寫心”說)。其他的觀點都是從這三種基本觀點中派生出來的。
其實這些爭論並非產生於現代,而是自該書出現後就壹直存在。比如在明清兩代便有該書究竟是寫“強盜”還是表現“忠義”的激烈爭論,而魯迅就說過該書是為市井細民寫心的話。應該說這些觀點都不是憑空產生的,都揭示了作品所包含的壹些思想意蘊。
解放後壹直到現在,楊紹萱、王利器、馮雪峰等學者先後提出“農民起義”說或“農民運動”“農民革命”說。稱《水滸傳》是“農民起義的教科書”;是“無數次農民起義的經驗、教訓,以文學形象為手段所做出的壹個總結”;是“雄偉的農民戰爭史詩”;“是壹部反映封建社會農民的階級鬥爭、農民起義和農民戰爭的小說”等。遊國恩等主編的《中國文學史》、郭預衡主編的《中國文學史》等采納了這種觀點。
我們認為,小說主題出現多元理解,與幾種基本事實有關:壹是北宋末年宋江起義屬於農民起義,作品揭示了它的基本規律和客觀意義;二是水滸故事長期在都市流傳,既有對市民生活的描寫,又有對市民階層感情的滲透;三是小說成書時經過文人加工改造,成書後又有不少修飾評點,所以儒家忠義思想始終貫穿全書。
作為壹部長篇小說,其故事又在民間經過幾代人的不斷積累和加工,全書的思想內涵就顯得豐富復雜,並非“忠義”兩字所能概括。長期以來,廣大群眾之所以喜愛這部小說,在很大程度上還是由於它歌頌了英雄,歌頌了智慧,歌頌了真誠。
水滸傳賞析2英雄人物的塑造
《水滸傳》具有經久不衰的魅力,原因之壹就是對既真實又帶有強烈傳奇色彩的英雄人物的成功塑造。小說描寫了壹百零八位梁山好漢,雖然人數眾多,但每個人的面目都很清晰,李逵的心粗膽大、率直忠誠,魯達的粗中有細、仗義剛正,武松的勇武利落、心思精細,林沖的忍讓,宋江的謙恭,吳用的足智多謀,都被刻畫得惟妙惟肖,正所謂“人有其性情,人有其氣質,人有其形狀,人有其聲口”(金聖嘆語)。
首先,《水滸傳》的人物是傳奇性與真實性的完美結合。這裏的人物大都是草莽英雄,他們又多帶有傳奇色彩,如魯智深倒拔垂楊柳,武松景陽岡打虎,石秀跳樓救人,花榮箭無虛發等等。但作者在寫這些時,又將傳奇行為置於真實的基礎之上,不給人以虛假之感。比如寫武松打虎,先寫他因醉酒而壯著膽子上岡,又寫他得知有虎後礙著面子硬著頭皮上山,再寫他發現老虎後慌亂中打折哨棒而不得不徒手搏虎,最後寫他打死老虎後用盡力氣而又遇兩虎時失聲驚叫等等,都給人以強烈的真實感。
其次,註意到人物性格的矛盾與發展變化。《水滸傳》將許多人物統合在“忠”與“義”的矛盾統壹體中,同時又寫出人物性格的發展變化,增加了性格的立體感,使人物更富於個性化。比如宋江本是鄆城縣押司,家庭富足,受父親的封建傳統思想熏陶極深,因此他雖然仗義疏財,結識不少江湖好漢,但並不主張造反。他的性格中既有忠孝的成分,又有對江湖義氣的追求。在上梁山前,他為了江湖義氣,私自將官府緝捕生辰綱要犯的消息通報給晁蓋等人;在殺死閻婆惜後,又因為要盡孝於父親,便到處躲藏不願落草為寇。但他最終還是受到造反者的“牽連”,處在激烈的思想矛盾之中,直到報效朝廷無望,無路可走才上了梁山。上山後,他壹面用義來投合李逵、武松等江湖好漢的野性,壹面又用忠來滿足朝廷降將的心理平衡,從而使他成為大家都能接受的領袖人物。但是他又始終不能與封建正統思想決裂,壹旦有了適宜的氣候,又念念不忘朝廷招安,如此等等,都充分顯示出人物的個性特征。除了宋江,整部小說中,林沖的性格發展變化可以說是描寫得最為突出的。下邊引文還將有詳細的分析,可供參考。
再次,《水滸傳》多使用白話文,使人物語言個性突出。金聖嘆說:“《水滸傳》並無之乎者也等字,壹樣人便還他壹樣說話。”這句評語點明白話對於語言個性化的重要性。如李逵初見宋江時,其語言就顯示出高度的個性化色彩:
李逵看著宋江,問戴宗道:“哥哥,這黑漢子是誰?”戴宗對宋江笑道:“押司,妳看這廝恁麽粗鹵,全不識些體面!”李逵便道:“我問大哥,怎地是粗鹵?”戴宗道:“兄弟,妳便請問‘這位官人是誰’便好,妳倒卻說‘這黑漢子是誰’。這不是粗鹵,卻是甚麽?我且與妳說知,這位仁兄便是閑常妳要去投奔他的義士哥哥。”李逵道:“莫不是山東及時雨黑宋江?”戴宗喝道:“咄!妳這廝敢如此犯上,直言叫喚,全不識些高低!兀自不快下拜,等幾時!”李逵道:“若真個是宋公明,我便下拜。若是閑人,我卻拜甚鳥。節級哥哥不要賺我拜了,妳卻笑我。”宋江便道:“我正是山東黑宋江。”李逵拍手叫道:“我那爺!妳何不早說些個,也教鐵牛歡喜!”撲翻身軀便拜。
這段對話全用日常口語,惟妙惟肖地展示了李逵和戴宗兩人不同的性格特征。李逵出身於農民家庭,目不識丁,性格爽快粗魯,不拘禮節,不會客套,所以用的是日常生活中的語言,粗話;戴宗多年混跡官場,習慣於官場的禮數,養成了敬上的性格,語言帶有拘禮自高的成分。
水滸傳賞析3談《水滸》的人物和結構
《水滸》的人物描寫,向來就受到最高的評價。所謂壹百單八人個個面目不同,固然不免言之過甚,但全書重要人物中至少有壹打以上各有各的面目,卻是事實……
個個面目不同,這是壹句籠統的評語;僅僅這壹句話,還不足以說明《水滸》的人物描寫的特點。試舉林沖、楊誌、魯達這三個人物為例。這三個人在落草以前,都是軍官,都有壹身好武藝,這是他們相同之處;他們三個本來都是做夢也不會想到有朝壹日要落草的,然而終於落草了,可是各人落草的原因又頗不相同。因為高衙內想把林沖的老婆弄到手,於是林沖吃了冤枉官司,刺配滄州,而對這樣的壓迫陷害,林沖只是逆來順受,所以在野豬林內,魯達要殺那兩個該死的解差,反被林沖勸止;到了滄州以後,林沖是安心做囚犯的了,直到高衙內又派人來害他性命,這他才殺人報仇,走上了落草的路。楊誌呢,因為失陷花石綱而丟官,復職不成,落魄賣刀,無意中殺了個潑皮,因此充軍,不料因禍得福,又在梁中書門下做了軍官,終於又因失陷了生辰綱,只得亡命江湖,落草了事。只有魯達,他的遭遇卻是“主動”的。最初為了仗義救人,軍官做不成了,做了和尚;後來又為了仗義救人,連和尚也做不成了,只好落草。《水滸》從這三個人的不同的遭遇中刻畫了三個人的性格。不但如此,《水滸》又從這三個人的不同的思想意識上表示出三個人之不同遭遇的.必然性。楊誌壹心想做官,“博個封妻蔭子”,結果是賠盡小心,依然落得壹場空。林沖安分守己,逆來順受,結果被逼得無處容身。只有魯達,壹無顧慮,敢做敢為,也就不曾吃過虧。對於楊誌,我們雖可憐其遭遇,卻鄙薄其為人;對於林沖,我們既寄以滿腔的同情,卻又深惜其認識不夠;對於魯達,我們卻除了贊嘆,別無可言。《水滸》就是這樣通過絢爛的形象使我們對於這三個人發生了不同的感情。不但如此,《水滸》又從這三個人的思想意識上說明了這三個人出身於不同的階層。楊誌是“三代將門之後,五侯楊令公之孫”,所以壹心不忘做官,“封妻蔭子”,只要有官做,梁中書也是他的好上司。林沖出自槍棒教師的家庭,是屬於小資產階級的技術人員,他有正義感,但茍安於現狀,非被逼到走投無路,下不來決心。至於魯達,無親無故,壹條光棍,也沒有產業,光景是貧農或手藝出身而由行伍提升的軍官。《水滸》並沒敘述這三人的出身(只在楊誌口中自己表白是將門之後),但是在描寫這三個人的性格時,處處都扣緊了他們的階級成分。
因此,我們可以說,善於從階級意識中去描寫人物的立身行事,是《水滸》的人物描寫的最大壹個特點。
其次,《水滸》人物描寫的又壹特點便是關於人物的壹切都由人物本身的行動去說明,作者絕不下壹按語。仍以林沖等三人為例,這三個人物出場的當兒,都是在別人事件的中間驟然出現的;魯達的出場在史進尋找王教頭的事件中,林沖的出場在魯達演習武藝的時候,而楊誌的出場則在林沖覓取投名狀的當兒。這三個人物出場之時,除了簡短的容貌描寫而外,別無壹言介紹他們的身世,自然更無壹言敘述他們的品性了;所有他們的身世和品性都是在他們的後來的行動中逐漸點明,直到他們的主要故事完了的時候,我們這才全部認清了他們的身世和性格。這就好比壹人遠遠而來,最初我們只看到他穿的是長衣或短褂,然後又看清了他是肥是瘦,然後又看清了他是方臉或圓臉,最後,這才看清了他的眉目乃至音容笑貌:這時候,我們算把他全部看清了。《水滸》寫人物,用的就是這樣的由遠漸近的方法,故能引人入勝,非常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