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至塞上
作者:王維 年代:唐 體裁:五律 類別:邊塞
單車欲問邊,屬國過居延。
征蓬出漢塞,歸雁入胡天。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蕭關逢候騎,都護在燕然。
譯文:
輕車要前往哪裏去呢?出使地在西北邊塞。象隨風而去的蓬草壹樣出臨邊塞,象振翮北飛的歸雁壹樣進入邊境。浩瀚沙漠中醒目的烽煙挺拔而起,長長的黃河上西下的太陽圓圓的。到了邊塞,只遇到留守部隊,原來守將們正在燕然前線。
賞析:
開元二十五年(737)河西節度副大使崔希逸戰勝吐蕃,唐玄宗命王維以監察禦史的身份出塞宣慰,察訪軍情。這實際是將王維排擠出朝廷。這首詩作於赴邊途中。
“單車欲問邊”,輕車前往,向哪裏去呢?“屬國過居延”,居延在今甘肅張掖縣西北,遠在西北邊塞。
“征蓬出漢塞,歸雁入胡天”,詩人以“蓬”、“雁”自比,說自己象隨風而去的蓬草壹樣出臨“漢塞”,象振翮北飛的“歸雁”壹樣進入“胡天”。古詩中多用飛蓬比喻漂流在外的遊子,這裏卻是比喻壹個負有朝廷使命的大臣,正是暗寫詩人內心的激憤和抑郁。與首句的“單車”相呼應。萬裏行程只用了十個字輕輕帶過。
然後抓住沙漠中的典型景物進行刻畫:“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最後兩句寫到達邊塞:“蕭關逢候騎,都護在燕然”。到了邊塞,卻沒有遇到將官,偵察兵告訴使臣:首將正在燕然前線。
詩人把筆墨重點用在了他最擅勝場的方面——寫景。作者出使,恰在春天。途中見數行歸雁北翔,詩人即景設喻,用歸雁自比,既敘事,又寫景,壹筆兩到,貼切自然。尤其是“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壹聯,寫進入邊塞後所看到的塞外奇特壯麗的風光,畫面開闊,意境雄渾,近人王國維稱之為“千古壯觀”的名句。邊疆沙漠,浩瀚無邊,所以用了“大漠“的“大”字。邊塞荒涼,沒有什麽奇觀異景,烽火臺燃起的那壹股濃煙就顯得格外醒目,因此稱作“孤煙”。壹個“孤”字寫出了景物的單調,緊接壹個“直”字,卻又表現了它的勁拔、堅毅之美。沙漠上沒有山巒林木,那橫貫其間的黃河,就非用壹個“長”字不能表達詩人的感覺。落日,本來容易給人以感傷的印象,這裏用壹“圓”字,卻給人以親切溫暖而又蒼茫的感覺。壹個“圓”字,壹個“直”字,不僅準確地描繪了沙漠的景象,而且表現了作者的深切的感受。詩人把自己的孤寂情緒巧妙地溶化在廣闊的自然景象的描繪中。《紅樓夢》第四十八回裏說:“‘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想來煙如何直?日自然是圓的。這‘直’字似無理,‘圓’字似太俗。合上書壹想,倒象是見了這景的。要說再找兩個字換這兩個,竟再找不出兩個字來。”這就是“詩的好處,有口裏說不出來的意思,想去卻是逼真的;又似乎無理的,想去竟是有理有情的。”這段話可算道出了這兩句詩高超的藝術境界。
2. 使至塞上原文使至塞上編輯本段
單車欲問邊,屬國過居延。
征蓬出漢塞,歸雁入胡天。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蕭關逢候騎,都護在燕然。
作者簡歷編輯本段王維(701-761),字摩詰,盛唐時期的著名詩人,官至尚書右丞,原籍祁(今山西 祁縣),遷至蒲州(今山西 永濟),崇信佛教,晚年居於藍田輞川別墅,漢族。其詩、畫成就都很高,蘇東坡贊他“味摩詰之詩,詩中有畫;觀摩詰之畫,畫中有詩。”,尤以山水詩成就為最,與孟浩然合稱“王孟”,晚年無心仕途,專誠奉佛,故後世人稱其為“詩佛”。著有《王右丞集》,存詩400首。善畫人物、叢竹、山水。唐人記載其山水面貌有二:其壹類似李氏父子,另壹類則以破墨法畫成,其名作《輞川圖》即為後者。可惜至今已無真跡傳世。傳為他的《雪溪圖》及《濟南伏生像》都非真跡。王維在唐詩的範疇顯然有更高的成就,他是唐代山水田園派的代表。開元進士科第壹(即狀元)。任過大樂丞、右拾遺等官,安祿山叛亂時,曾被迫出任偽職,後兩京收復,降職為太子中允,復累遷至給事中,終尚書右丞。
本詩主旨編輯本段本市通過寫詩人出使塞上的旅程以及旅程中所見的塞外風光,表達了詩人由於排擠而孤獨、寂寞感傷、飄零的孤寂心情以及在大漠雄渾的景色中,情感得到熏陶、凈化、升華後產生的慷慨悲壯之情,顯露出壹種英雄本色。
本詩全意編輯本段單人獨乘,輕車簡從,到邊疆去慰問、察看,我身為使者路過居延。隨風飄飛的蓬草,飄過邊塞,振翅北飛的歸雁,又進入了胡人居住的地方。在浩瀚無際的沙漠中,烽火臺上燃起的壹股濃煙孤傲直起,蜿蜒曲折的黃河襯托著落日的殘紅。在蕭關遇上偵查騎兵,報告唐兵統帥就在燕然這邊防前線上大破敵兵。註:居延為今內蒙古自治區境內
創作時間編輯本段這首詩是開元二十五年(737)王維為監察禦史出使邊塞時所作。當時,河西節度副大使霍希逸戰勝吐番,王維奉命出塞宣慰,察訪軍情。這實際是將王維擠出朝廷。
3. 把古文《使至塞上》翻譯為現代記敘文600字左右我終於走了,離開了洛陽。皇帝差遣我到邊疆去察看。明眼人都知道,我再壹次的左遷了。走的時候,我沒有帶什麽行李,輕車簡從。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天涯是壹個人的天涯。我即將奔赴天涯,我的天涯。
已經過了居延,這麽快。
壹陣風席卷而過,飄飛的蓬草順著風飛出了關塞。也許,我就上像壹根蓬草,沒有根的蓬草。皇命如風,把我送到這邊疆來需要什麽理由!壹行大雁在空中慢慢向西北方向劃去。它們是回家,抑或是迷途?
轉眼間,眼前已經沒有了繁華,只剩下金燦燦的黃沙。荒涼而又無垠的沙漠裏,匆匆行走。壹縷輕煙緩緩從地平線上升起。那裏是戶人家?還是壹堆被太陽灼燒得禁不住燃起的枯草。煙是直的,可是它畢竟不能長久的堅持。我不做壹縷貌似是直的的煙。不做壹縷被微風壹吹便彎折了、消失了的煙。我有我的主張,我的立場,我的想法。我註定要為此鬥爭,拼搏,註定只能是像壹棵巨樹,寧折不彎的樹!
馬車仍舊在奔馳。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壹條蜿蜒的長河躍上了著死寂的荒漠舞臺。水奔騰著,呼嘯著,卻仍舊清晰的映出了天地間的東西,最真實的印象。我明白,歷史壹定是壹條如明鏡壹般的長河,會現出每壹個人、每壹件事的真相,會給每個人以公正的評判。終會有壹天,人們將相信我,我沒有錯!
夕陽。多圓啊!我被自己嚇了壹跳。太陽難道不是壹直都很圓嗎?千古不變。我相信,真正的真理不論如何都是不會因為外物而改變的,如同太陽壹樣。
沙漠的天氣乍冷乍熱。又是壹陣狂風卷著黃沙席卷而過,打得車窗嗒嗒的響。我不由得敬佩著那邊關的將士。他們在如此艱苦惡劣的環境下出生入死。我也同樣的羨慕他們,因為,畢竟他們可以為了國家,為了人民不顧壹切的出生入死……
我不由得想起那句話,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天涯是壹個人的天涯。現在,該反過來了吧?天下是壹個人的天下,天涯是天下人的天涯,不是嗎?
遠方的地平面上浮起了壹個關塞。在余暉的映照下格外的燦爛。蕭關。遠遠的看見壹個騎兵在巡邏。眉目間略帶了疲倦,卻仍舊是威武而盡責的。“妳們的長官在哪?”“在前線。”
在前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