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蠻族藝術的遺物中,主要是手工藝美術品,大多是以金屬模鑄、錯鍍金銀、鑲嵌玉石、髹繪彩畫等手段制成的日常用品。例如,回939年在英格蘭東海岸的薩頓胡發掘出土的錢包蓋,據考定,它出自625—633年間東盎格魯人國王的墓葬。這個銅制的錢包嵌有寶石和琺瑯裝飾,制作精致、色彩美妙,在圖案設計中將抽象與具象的因素、固定程式與自由想象結合在壹起。值得註意的是兩旁伴有野獸的人形、鷹烏組合以及野獸相鬥的纏繞紋樣,這些圖案設計的動機可以在遠古西亞的蘇美爾藝術和地中海地區的古羅馬藝術中找到根源,而此時的盎格魯—撒克遜人正處於轉向基督教的前夜,這種工藝品揭示出克爾特—日耳曼動物風格的來源和遷移狀況,在藝術史上有著重要地位。
目耳曼民族的這些動物形態通常以金屬制品為主,但也出現在木制的或石制的作品中,或者在手抄本的插畫上。在挪威南部的奧斯堡出土了9世紀初期的壹個木制獸頭,它是維金民族船頭的壹個飾物,造型上表現出壹種穩定的特點,顯示了與銅制的錢包蓋的壹致性。在牙齒、鼻孔等地方充分展示出壹種基本的寫實傾向,在獸頭的表面有壹層交錯的幾何形花紋更明白無誤地揭示出它和金屬制品的親緣關系。作為壹個船頭的飾物,它無疑帶有薩蠻教的色彩,象征著避邪與祈福。
到公元8世紀,當年的蠻族已成為橫行歐洲大陸的封建領主,法蘭克國王查理曼歷經數十年戰爭,把西歐大部分地區統壹起來,終於建立起加洛林王朝,在羅馬接受冊封,成為西羅馬覆滅300余年後西歐的第壹個皇帝。查理曼的理想是恢復昔日羅馬的繁盛,在文化上恢復羅馬的傳統,同時也希望借此恢復羅馬帝國的封號。將輝煌的文化傳統註入這些半野蠻民族血液中的願望使這位皇帝親自領導了這次文藝復興。他召集了壹批文人學者在首都阿琛收集整理古籍,讓藝術家仿照古典樣式進行創作,以宮廷為中心形成了復興古典文化的潮流,歷史上稱之為“加洛林文藝復興”。這次復興的最大意義在於將北歐的日耳曼精神與地中海文明成功地融合在壹起。阿琛王宮是查理曼時代最重要的建築工程,為了體現復興古典的願望,王宮教堂的設計以拉文納的聖維他爾教堂為藍本,平面布局和結構基本上保持了聖維他爾的特點,只是在內部的處理上不像聖維他爾那樣活潑而更偏重於統壹性和整體性,顯得莊重嚴肅。盡管如此,它仍然體現出查理曼帝國對古羅馬的向往。事實上在北歐建立壹個這樣的教堂非常不易,其中的圓柱和青銅欄桿都來自遙遠的意大利。這個教堂還運用了羅馬建築中的方形柱和拱門。最引人註目的要屬教堂西面的入口了,由於當時羅馬在阿琛的的西面,阿深所有教堂的大門都壹律朝向西面,這壹向西的入口建築也叫“西面工程”。“西面工程”就是在阿琛王宮教堂第壹次出現,即正西面的入口處有兩座高塔。這種建築樣式是北方的城堡與南方羅馬風格結合的產物,在反映出對羅馬向往的同時也成為後來羅馬式教堂的基本形式。
由於加洛林王朝重視恢復古典文化,在宮廷羅致了文人學者整理古籍,著書立說,自然也促進了書籍插圖藝術的發展。《聖馬太》是“去理曼福音書”的插圖(約800—810),它在風格上力圖恢復古代的寫實手法,在構圖、造型和人物的精神狀態上都達到了極高的水平,充分顯示出“宮廷派”繪畫所具有的寫實技巧。而比它晚約二三十年的另壹幅《聖馬太》插圖卻反映出新的加洛林繪畫語言。在《艾伯總主教福音書》的壹頁中,雖然有明顯的“查理曼福音書”的痕跡,但是畫面卻充滿著壹種活力,畫中的每壹件東西似乎都被風裹了起來,這位傳道者已經由以前平靜的羅馬作家變成了壹位受聖靈引導的先知,顯出全心依賴上帝的意願和壹顆虔誠、單純的心靈。
查理曼死後,加洛林帝國隨之完結,但“文藝復興”的影響卻延綿不絕,特別是在號稱“神聖羅馬帝國”的奧托王朝,繼承了加洛林的傳統,並發展出壹種肅穆宏大的風格,在恢復圓雕形式上也邁進了壹大步。科隆大教堂中《傑羅的十字架》是奧托王朝時期的代表作,具有紀念碑式的規模,帶有強烈的情緒表現,釘在十字架上的基督也被前所未有地表現為半裸體,藝術家著重強調的是受難的肉體痛苦,沈重的軀體、向前凸起的腹部更加重了雙手和肩膀的負重,給人壹種無法忍受的痛苦感。面部很深的陰影、多邊形的凹凸面將所有的生命力從臉上抹去,更加深了這種慘痛。從《傑羅的十字架》,我們可以看到拜占庭藝術的若幹影響。《聖米迦勒教堂》(1010—1033)體現了奧托時期建築的典型風格,它極其強調對稱:完全壹樣的袖廊,壹樣的角樓以及中堂中成對的圓柱。應該說,聖米迦勒教堂確定了德意誌地區在中世紀建築中的獨立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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