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課地方誌的起源和發展
據李周·官純記載,周朝(-11世紀~-771)有“統管四方”的對外歷史。《李周邸報》記載:“誦訓,掌方誌,遵旨事”。地方誌的名稱始於此。當時的《四方之誌》是記載各諸侯國歷史和現狀的古籍。
春秋戰國時期(-770 ~-221),易經說“上看天文,下看地理”。地理壹詞由此而來。有時還有愚公,描述領土、土壤、產品、稅收和風俗。《山海經》描寫了山川、河流、民族、物產、醫藥、祭祀、奇才。這些都是民俗學的地理知識。司馬遷(-145還是-135 ~?《史記》是中國第壹部紀傳體通史。東漢班固(32 ~ 92)的《漢書》為地理學創造了完美的文體。這兩部名著對地方誌的出現產生了深遠的影響。關於地方誌的起源和代表作,有周官、愚公、山海關等學說。中國傳統的方誌形式是在吸收春秋戰國時期民族歷史、地理書籍和地圖特點的基礎上,隨著經濟、政治、文化的發展而逐漸完善的。多源性和源遠流長是中國地方誌起源的兩個顯著特點。梁啟超認為“最古老的歷史其實是方誌”。目前已知的最早的編纂記錄是在東漢時期。
地方誌的發展按其形態特征可分為三個階段:
地理記錄階段為1 ~ 6世紀,相當於東漢至南北朝。地方誌的主要形式是“地誌”或誌,包括縣誌、地誌、市誌和人物傳記。東漢建武二十八年(52),袁康、吳平編著《越絕書》,反映了江浙部分地區的地理沿革、城市建設、生產和風俗習慣。這本書以地方誌為原型。它被認為是中國最早的地方誌。
6世紀到12世紀這段時間相當於隋、唐、北宋。地方誌的主要形式是圖文並茂的經典或插圖。土京之名始於東漢。當時,丹王編撰了《巴郡地圖經典》,分為地圖和經典兩部分。“地圖”是指壹個行政區域的版圖。“經”是地圖的說明文字,包括境界、道路、戶籍、官職等。南北朝時期已經大量出現了圖經。隋朝組織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對圖文並茂的經典進行編纂和修訂。這也是中國大規模官方記載的開始。到了唐代,地圖、地圖、地圖、險圖、地理誌、州誌、事跡、縣誌、正史、外誌、誌、風土人情遍布全國。現存最早的圖文並茂的殘卷《沙洲圖文並茂》,文字簡練,敘述生動,對沙洲的天象、苦水、運河、河流、堰堤、郵局、縣校、鄉壇、雜神、廟宇、墓葬、古城、祥瑞、歌謠、古跡等都有不同的詳細記載。北宋沿襲了唐代三年制圖壹次的制度。宋徽宗元年(1107),朝廷設立九域方誌局,開創了國家設立局修地方誌的先河。到了宋代,在這個城市裏,化州、高州、化州、高梁、陵水的舊地圖的編纂都失傳了。
地方誌的時期是12 ~ 20世紀,相當於南宋。這個時期的地方誌幾乎都叫地方誌。中國地方誌經歷了1000多年的地理記載和插圖階段。到了宋代,它的體裁已經從史、書、誌、錄、傳、圖、經、表、乘、速寫逐漸全面演變,體例也越來越完備定型。現存最早的以“誌”命名的誌書是晉代常渠的《華陽國誌》。可以說,中國地方誌已經進入成熟期。《陵水誌》編於我市,現已失傳。元代編纂的縣誌大多以圖片的形式出現。我市沒有編纂地方誌的記載。明清時期更加重視地方誌的編纂,許多著名學者參與了地方誌的編纂。在清朝,地方記錄局被設立來檢查記錄的質量。記載內容豐富,體例統壹,人名記載豐富。進入全盛時期。
地方誌的編纂有以下幾個特點:第壹,是壹般的省誌編纂;二是縣誌數量增加。據統計,我國現有地方誌8000多種,其中清代5000多種。第三,縣誌的門類比較多,有的是“人民誌”,有的是記述礦藏,有的是記述少數民族的風俗習慣和反抗壓迫的鬥爭,有的是記載沿海人民的抗日和海上貿易。四是對邊關風俗和健誌的補充和修補。許多記錄是在明清時期在我們城市編纂的。
與清代相比,民國實錄有所進步,主要表現在:壹是註重反映工農業生產;二是增加圖表;三是反映民間疾苦;第四,收集農民運動的材料;五是反映帝國主義侵略和人民反抗。黃炎培的《川沙縣誌》增加了“總覽”,開了誌書內容全面的先河。解放後,1958年,毛澤東、周恩來等老壹輩無產階級革命家提出了編纂誌書的主張。1980年及以後幾年,全國共組織65438+萬余人,其中專職人員2萬余人,省、市、縣三級圖書編纂6000余種。總字數在50億左右。並編輯大量專業期刊。這次編纂規模之大,出版的誌書數量之多,誌書質量之好,遠超歷代。
中國有很多種歷史記載。
根據誌的地理範圍不同,可分為:統壹誌(覆蓋全國)、通誌(兩省以上)、省誌、地誌、州誌、府誌、縣誌、鄉誌、邊誌、土司誌、燕京誌等。
根據記載範圍的不同,可分為:通誌(壹般的省、州、縣、國家通誌屬於此類)、專誌、雜誌(描述壹個地方的地理、政治、經濟、文化現象,不如通誌完整系統)。
除了上述兩個子方法之外,還可以進行以下區分:
根據地方誌的時間,分為通史(即貫通古今)和斷代兩種。從地方誌的內容和文章的廣度來看,可以分為繁簡本。
從地方誌的寫作形式來看,可分為行文體例和編纂體例(分門別類編纂材料,多註明出處)和編敘結合三種。從地方誌的編纂體例來看,可分為傳記式、門式(平行門式,無統壹圖)和“三寶式”(壹般只分為地、人、政三類,並加壹些文獻。是以《孟子》“諸侯三寶:地、民、政”的語言為基礎)、編年體(沒有目錄,各種筆記、資料都按時間順序編在書中)、編年體(凡有所編,排在第二位,總有詳細記述)和類書體(按編書方法,來源眾多)對方誌類型的劃分方式不同,意見不壹,有待今後統壹。
地方誌的形成與發展
地方誌研究隨著地方誌的發展而發展,但地方誌理論往往滯後於地方誌實踐。明代前後,方誌理論十分零碎,方誌學形成於清代,民國以來進壹步發展。
壹、地方誌的萌芽周朝的《李周官純》有“抱四方之誌”的海外史,說明周朝意識到了地方誌的價值和作用。東晉常渠在《華陽國誌·序》中說:“夫書法有五德:達德、守紀、學貫古今、顯功而後才。”這條道路表明了封建時代地方誌宣揚忠、孝、義,維護禮儀,鞏固封建統治的目的。李繼孚在提到唐代地方誌的編纂方法時,認為“丘陵山地,攻守利益,源出於地理,皆有疏失而不寫”,所以不可能是“輔佐明王控制群居生活,收復土地保勢,以示縛土制度之終結”。由此可見,他們對編纂地方誌的重視,出發點是為政治服務的。宋代在研究地方誌的作用和意義的同時,也對地方誌的編纂進行了探索。周在撰寫《丁敬建康年譜》後,強調了四件事,即“以身作則”、“與眾不同”、“廣而求索”、“詳而求教”。他還引用別人的話,指出地方誌要“截荒誕,正事實,尊風俗,薦人才”。南宋《新安誌》作者羅援,願意反對把誌書簡單地編成壹部資料集,主張編完之後有取舍,有見解;所以編輯要有壹定的學術水平。宋代是地方誌普遍定型的時期,對後來地方誌的形成起到了開拓作用。元明時期,元朝發起了《元朝大壹統通誌》的正式編纂,徐友仁撰寫了《大壹統通誌序》,其中寫道:“為學先人創業之艱辛;可以“量力而行”、“盡力而為”,達到“齊頭並進,維護團結”的效益。元朝的記錄更註重實用性。在地方誌理論的討論中,主要是在對地方誌的評論中,透露出壹些關於編纂地方誌的見解。寫《勝誌》,在序言中批判了宋代的不足,如孫的《》,是“選言不精,語焉不詳”,並特別指出“稷山傳附鬼神論,而人物則傾向於開豁。所以版面看政治,只是勾勒;詩歌如此暢談,卻百看不厭;他似壹草壹鳥壹魚,道觀疏疏,率全以浮字誇張。”這實際上是為了明確選材要精、要細,反對虛假、怪誕,執行簡單、直接的編誌思想。其他編年史的名稱和風格也表示。如戴良認為“古郡有國有圖,風俗有錄,故錄壹方。”今之書,即古之書。楊認為:“為了畫面,員工家屬的遺產也是。如果妳著眼於未來,那麽班孟建的家庭法也將隨之而來。”這些都體現了元代地方誌理論探索的廣度。明代地方誌多,好的少,地方誌理論研究不強。很多人都傾向於趕時髦,競相編纂記錄,迎合統治者的需要,這就不可避免地產生了很多弊端。也有人試圖從理論上探討,尋求解決方案。嘉靖《曲沃縣誌》中的少校盧生被提到的很清楚。他指出:壹個好的誌向應該是“知道它包含什麽,對它做什麽有核心意識,對它寫什麽有直率”。也就是說,要盡力做好記錄,要認真核對事實,要寫壹本直書。還認為“必是廣征博采,然後無跡可尋;訊明負責事實,然後沒有造謠;義是真的,但沒有多余;課序連貫,然後就不亂了。“這些陳述很有價值。以上幾代人的方誌理論形成了清代方誌學,起到了開掘源流的作用。
二、地方誌的建立和發展
清代地方誌發展繁榮,優秀作品層出不窮,極大地提高了地方誌的學術質量,使地方誌理論研究向縱深發展。這壹點多體現在地方誌的序言、後記和普通事例中。到了清代,開始有專門的地方誌理論著作。清初學者顧在研究和整理地方誌的基礎上,撰寫了《天下郡縣病誌》和《趙城誌》兩部書,開創了地方誌綜合研究和利用的先河。《潁平兩國史序》中說:“廟堂之初,邊塞無物,主公(戚繼光)能管兵閑,註重圖誌,而傅(福建)秀才郭先慶,在齊將軍幕府,集天下書誌;並在薊的北邊安營;他還派了壹個兵去長城,他很窮。他不報大寧舊址,但若與書不符,再按壹次,就得做壹百三十卷《燕史》。雖然文字晦澀,但有壹方是相當清楚的。“這實際上總結了得失,為編修地方誌指明了方向。
現代方誌學者黃本成認為,顧《序》所指出的編纂方誌的要義可以概括為五點:壹、編纂方誌的人要有壹定的常識;二是收集天下的記錄以供參考;第三,要深入實地進行調查研究,反復考察,然後收手;第四,要有充足的時間;第五,文字要通俗易懂。
康熙年間,保和殿大學士魏周佐在《長治縣誌》序中指出,地方誌在“皇帝眼力達索諾佑,永保大壹統之治”中發揮了重要作用。《曲沃縣誌》序中提出了“三長”說。他說:“味覺和嗅覺有三個悠久的歷史,即天賦、學問和知識。編纂地方誌有三個方面,即正氣(正直,不尊權貴),虛榮心(編纂地方誌者要虛榮心,廣泛聽取意見,不要主觀武斷),公正(主持正義,不受門戶之見影響)。有了這三個實力,再加上歷史人才、歷史和歷史知識的幫助,編纂的地方誌的質量才能有保證,才能經得起考驗。
雍正年間的方苞在《統壹方誌館》中闡述了《翰林》方誌編纂的諸多原則,並指出:第壹,體例要統壹,“有異則無方,有農則無方”。不可能從多人手裏寫出壹本書來,比如“各人斧斤,任其高明,無規矩不成方圓。”二是要從博退約,提倡簡潔;第三,它強調地方誌的可靠性,需要艱苦細致的整理。乾隆、嘉慶年間,出現了考據派和史記派。
考證派的代表人物有戴震(1723 ~ 1777),安徽人,字東原。他對經學和語言學的研究,特別是對名家名物的訓詁,有很大的貢獻,成為考據大師。“以水系辨山,以山川之勢考察郡縣的設置和地理沿革”是他獨特的地理見解。
錢大昕,江蘇嘉定人,有以下論點:第壹,資料充足;二是熟悉上壹代的官制;三是區分古今地名的異同;四是註重人物考證。主張人物要緊跟時代,不分類等。
孫星衍(1753 ~ 1818),江蘇陽湖人,其著述甚多,資料廣博,但重古輕今。考證嚴謹,但對當時的社會、政治、經濟狀況多有遺漏。
考證派實際上是方誌編纂中“尊古輕今”的思想和“釋舊教、尋名物”的方法的反映。他們重視數據的來源和風格,認為數據收集後只需要對比、註明來源、整理數據即可。所以也叫編譯派。
章學誠(1738 ~ 1801),會稽(今浙江紹興)人,清代著名的史學家、思想家,是編譯派的代表人物。著有《方誌立》、《郡縣》三部書和《修誌十議》,形成了完整的修誌理論。要點是:
(1)確立地方誌的性質。指出“地方誌是史書”、“地方誌為國史應刪”、“壹州方誌亦為國史”、“國史方誌屬忠信史”、“國史方誌皆異於春秋”。史誌和地方誌雖然名稱不同,但卻是壹體的。張還明確了地方誌在歷史上的地位和作用。他指出,歷史有很多種,地方誌只是其中壹種。“傳記是壹個人的歷史;家譜,壹個家族的歷史;財政部的縣誌也是壹個國家的歷史;學科壹旦綜合,世界史也。”地方誌屬於歷史學的範疇,在歷史上有其地位。當然,他的作用無異於“國史”。他說:“《史記》使老師們受益匪淺,原因是忠孝仁義使神仙下凡,膽小的勇者活命,貪婪的直立。”也就是說,地方誌是有實際作用的。他還指出,“朝廷對歷史的修改將由地方誌決定。”地方誌可以在“國家歷史的翅膀”和“朝鮮歷史的刪除”中發揮重要作用。張從地方誌的性質和性質出發,引申出壹整套系統的地方誌理論。張還駁斥了戴震“以地理為考”的觀點,指出“方誌似古史,而非專誌”。
(2)地方誌的編纂。
1,持“史家法度”。提出編纂誌的人,必須具備“三性”:知足以破,知足以取,公足以求援。實際上是將唐代史學家劉知幾提出的“史才”、“史學”和“歷史知識”三種素質加以改造,成為對地方史官的要求。並強調作者要講究義理,要有“歷史與道德”,不能違背名教。
2.建立“三本”和“四體”。為了符合“史家法度”,實錄要寫三本四體,即實錄要仿本學科正史寫,故事要仿法條寫,雜文要仿《文選》和文遠寫。並認為“三書相輔相成,缺壹不可;壹,尤其不能。”還認為在“三書”中,記載是主體,具有實際作用,是有益於社會倫理的歷史著作。按其內容應分為“四式”:“慶帝恩宜紀,官分宜樂,古籍法制宜考,名臣宜傳”。他認為,效法司馬遷的《史記》、班固的《漢書》,把外學、年表、考試、傳記等門類分開,是非常有益的。,以及“更改名稱和顏色”。“沒有僭取歷史的嫌疑,也沒有疏漏的危險。”這實際上是根據壹個城市歷史事件的性質,為“地方誌”規劃四大類,使之既嚴謹又符合歷史規律。所謂“軼聞”,就是壹方法規制度的原始記錄,是作為檔案保存下來的政治信息。所謂“文學批評”,指的是壹方文學的畫冊,是地方誌中保存的另壹種原始材料。這樣,“四種文體”的建立,解決了既不能失去“文風”,又要保存重要材料的矛盾。
3.要求誌書編纂要克服“五難”、“八忌”、“四要”。即克服五難,如闡明世間萬物之難、研究古代世界之難、調整眾議之難、廣泛藏書之難、事前批判之難;不要迷茫,不要太細,不要太字面,不要修飾名勝古跡,不要推翻舊案,不要記政績,不要陷在泥淖裏,不要貪傳說。做到簡約、嚴謹、核心、優雅。他還認為,通誌所載的記載,應古今兼通,詳近並分天象、地理、列傳、禮樂、典政、飲食、藝術、文學等幾大類,詳細記述,使之成為壹個城市的通史;但分類不能“繁雜”而失去“歷史方法”,論證要嚴謹,“據實而言,孰好孰壞”,“不要專於表面文章”,總之,編纂方誌要註意“不可避免地要持有論據,不可立法不嚴,不可采訪不慎,不可商務談判不公”。
4、編錄辨體。到了明清時期,壹些地方誌出現了混亂。張批評說:“今天的通誌可以和府、州、縣的通誌結合起來,也可以互相結合,互相補充。書可以互相幫助,就是不能成為書。”所謂地方誌的辨體,就是各種地方誌中記載的內容,應該是有區別的,不應該是混雜的。下壹級地方誌不是簡單編出來的,下壹級地方誌自然也不是隨意從下壹級地方誌中分離出來的。他說:“比通誌貴的東西,都可以和府州縣誌結合起來,所以全書中的事例要詳細,不可能和府州縣誌壹起詳細。既然人的細節不詳,必然略有不同。”通過區分體例,把各種地方誌所記述的內容、範圍、界限劃分得很清楚,各有側重,做到各有內容,互不認識。
5.建議各縣設立地方誌部門。張專門寫了文章《請決心在各縣討論》。他認為“六書必由天下合存,史家必由天下合錄”。他還指出“州縣誌中沒有專人遵守條條框框,缺乏正氣。偶爾有好人,費率是根據臨時面試來定的。有許多人是平庸的,而例子是罕見的和完美的,甚至私下的話賄賂。”主張建立地方誌,“公布某些法,觀察某些人”,平日收集、整理、保管檔案和地方誌;民間家譜和傳記等各種資料,應提交地方誌部門。此外,在四個鄉鎮各選壹名士紳作為采訪者,收集反映當地歷史和現狀的軼事,上報地方誌。人們還認為地方誌是永久和持久的。清末兩廣總督、洋務派領袖張之洞(1837 ~ 1909)為《順天府誌》撰寫了27篇《修誌略例》,以條條框框作為修誌的要求和規劃,對有序編纂、統壹誌體、保證誌質起到了壹定的作用。民國時期,由於時局原因,地方誌編纂時斷時續,但也有壹批熱心於編纂地方誌和研究地方誌的人。研究地方誌的源流、體例和編纂方法的著作很多。比如梁啟超的《清代學者整理舊學的總成就——方誌》壹文,概括了清代方誌的研究情況;巴的《方誌》、瞿的《方誌劄記》、王寶信的《方誌簡評》、的《方誌論稿》、傅振倫的《中國地方誌通論》,主要集中在方誌的性質、方誌編纂理論、方誌的搜集與統計、方誌目錄等方面。就地方誌的性質而言,傅振倫說:“地方誌是記述壹個地區的地理和歷史的書”。黎錦熙說:“折衷論意味著地方誌是事物,既是歷史的,又是地理的,而且兩者兼而有之”。屈說:“時至今日,學術界壹直是輝煌的,仍有壹些人對時代的需要樂此不疲。因此,時至今日,仍有許多方法可以通過持有張的理論來控制我們的國家。”也就是說,近代對歷史的狹義理解和解釋是:歷史只包含古代,不如今天;只記得過去,不記得現實;只記錄人事變動,不包括自然現象。基於這種理解和解釋,地方誌不同於史書。由此可見,張的“誌”是“史”,而面對現實,他又向前邁了壹步,認識到了“史”與“誌”的區別。由於這種認識的發展,地方誌的編纂體例、內容、內容和方法都發生了壹些變化。記錄反映了與人類生活密切相關的內容,如生產鬥爭、工業記錄、鹽業記錄等,越來越受到重視。在編撰理論方面,壽鵬飛認為“讀良方,能抑國風,明亂,知興亡”。因此,編纂的誌書應能“正民心、強風尚、秀友情、守規矩、究興亡原因、明利弊、補時政之不足、究民生之盛衰”。成為“海龜治理指南”。這樣確定了編纂地方誌的指導思想和要求後,再“隨時移位”、“因義生例”,編纂的地方誌就不會犯“人雲亦雲,畫東畫西,不知取舍,不削而成”的錯誤,成為“舊帳本、雜字本”,這種先立“義”後“生例”的思路已經觸及問題的實質,李泰強調編年史者要有壹定的科學知識。“農、工、商、礦各業都是社會生產和消費的總和,所謂社會和經濟的起源都是以此為基礎的,所以必須分別記載”,也必須“用科學的術語解釋產品,用科學的方法分析產品”,“首先是科學的方法”。民國18 (29)年傅振倫起草的《編年史八例》中,第壹至第五條強調“著眼於今昔,著眼於今人”;“博采眾長,註重實用”;“我特別註意社會方面”;“強調物質方面”;“拓寬門類,註重科學”等等。黎錦熙在《方誌今議》中提出“方誌今修,不分歷史、不分地方,四用以應時代之需”。是科學資源(地質、土壤、山脈、水文、氣候、生物);地方年鑒(物質狀況、經濟狀況、人事風俗、社會組織、政治進步、人口分布);教材(地方教材);旅遊指南”。還提倡“三術”的方法(即“續”“續”要補,“續”“補”要創)。值得註意的是,很多人提出地方誌的編纂要關註民生問題。如壽鵬飛在《地方誌·依桐》中強調“養人與政不宜馬虎”,“凡不屬於民生相親、造福病弱之地者,不可不馬虎。”地方誌的話,站在平民的立場,是痛並痛苦的。”“民生疾苦的利弊,雖小,必有大誌,既有大誌,又有細枝末節。“中華人民共和國時期50年代末,全國部分地區編纂了地方誌,但沒有開展地方誌理論研究。1981 ~ 1985壹般是地方誌對傳統方誌理論的吸收和消化。那時候幾乎所有的輯佚隊伍都沒有輯佚過。他們大多對地方誌編纂理論壹無所知或知之甚少。當時壹方面學習老專家的理論,壹方面介紹地方誌常識,簡述歷代地方誌的發展歷史,評論傳統地方誌的優秀作品。部分編纂工作開展較早,新方誌編纂方法和技巧研究逐步開展。從1985到1990,通過對傳統地方誌理論的吸收和消化,結合地方誌編纂實踐,上升到新的理論認識,形成了自己的觀點。當時對地方誌的性質、功能、體例等地方誌基礎理論進行了深入研究。地方誌的壹般編纂方法和幾種體裁地方誌的編纂,在理論與實踐的結合中被反復研究和實踐,成為壹種新的理論。這些都是編年史家的實事,很有價值。20世紀90年代,全國各地新編地方誌進入了總編總刊的高峰期,但結合實踐對總編總刊的實際操作只進行了壹些研究,理論相對滯後。此後,隨著新方誌的出版,理論研究也不斷深化,範圍更廣,層次更深,理論性更強。至於具體結果,和下面的問題壹起研究。
第三課地方誌的性質
地方誌的性質是指地方誌區別於其他書籍的根本屬性。
地方誌的多源性和久遠性,形成了對地方誌屬性的各種看法。長期以來,有人說地方誌是地理書,有人說地方誌是史書,有人說地方誌既是地理又是歷史。也就是說地方誌是地理學或者歷史學的壹個分支。這是傳統說法。在國內圖書館的圖書分類中,地方誌的分類也不壹致。1992之前,上海圖書館在“史”的範疇內,將地方誌歸入“地方誌”或“國史”;1993之後出現了地方誌、國史、地方誌三大類“史”。另壹方面,《中國圖書館分類法》在“K史地”類目下的“中國史”子類目下有地方誌壹欄,以及地方誌、歷代通誌、各省市地方誌三欄。而中國人民大學《抄報刊資料》將地方誌方面的著作歸入“地理學”範疇的“中國區域地理”。在所有這些情況下,地方誌都沒有被視為壹門獨立的社會科學學科。目前,在地方誌性質的研究中,很多同誌認為地方誌是壹種不同於地理、歷史類書籍的獨立的地方性知識(或地方信息)類書籍。《地理知識書》以地方誌四要素為基礎,即讀者(地理知識的需求者是地方誌產生和發展的動力);地理信息生產者(編輯,通過社會實踐和科學研究了解客觀地理信息並形成書面或其他形式的信息);地質知識編纂者(地方誌專業人員,他們是地質資料的主編、考證、選擇和升華,以形成地質知識體系);記錄,即地方性知識的載體。數據的作者、編纂者和讀者構成了壹個積累和傳播地理知識的循環系統。客觀情況通過地理信息生產者的理解成為地理信息;地理信息經過地理知識編纂者的收集和加工,成為地理知識的載體(地方誌),並可以傳播;讀者通過了解自己的情感知識,可以更好地從事社會實踐。但在社會實踐中,它獲得了新的認識,產生了新的地理信息。可以推斷,地方誌是研究地理知識積累和傳播的原理和方法的應用科學。地方誌是了解當地情況的知識書籍。
此外,還有“地方誌是以編纂和利用地方誌為中心的基礎性學術文化事業”、“地方誌是以交流地理信息為基礎的學術文化事業”。“地方誌是官方的情書”、“新地方誌是簡單、嚴謹、科學的資料收集”、“新地方誌是簡單、嚴謹、科學的資料工作”等等。但是,人們認為地方誌是壹門獨立的社會科學學科,仍然沒有元理論。說了這麽多,主要是提醒大家放寬眼界,深入研究地方誌的性質。因為地方誌編纂中遇到的很多問題都得研究回地方誌的性質。現在我從我的經歷和地方誌與史地書籍的區別來談談地方誌的性質。
第壹,地方誌的性質
上述“地方誌是地理書”“地方誌是史書”的說法不夠準確。地方誌已經超出了地理和歷史的內容,要求也不壹樣。關於地理的知識之書,是壹部簡單、嚴謹、科學的信息著作,恐怕不僅限於地方誌。關於地方誌的性質,我想作如下表述:“地方誌是關於壹個地方的自然和社會(或壹件事物)的歷史和現狀的資料性著作”。這種表述包含以下內容和要求:壹、描寫的對象是“壹地的自然與社會”或“壹物”;第二,時間範圍是“歷史與現狀”;三是“翔實”,但不是簡單的壹堆材料,而是經過科學對比的“文字”。這壹提法體現了地方誌不同於地理書、史書、統計年鑒的特點。這個提法不確切,請研究壹下。
第二,地方誌與史地書籍的關系
地方誌的內容包含百科全書,與地理、歷史、經濟、民俗等諸多科學密切相關,但又有區別。
(壹)地方誌與地理書籍的聯系和區別
地方誌中的地理誌和區域地理,應描述區域位置、面積、範圍,地質、地貌、土壤、植被、動物、江河湖泊等自然環境要素,以及經濟地理、人文地理等要素。同時,地方誌的地理記載得益於地理學的研究成果和知識,地理學的研究需要以地方誌資料為基礎,二者密切相關。
兩者的主要區別在於:第壹,地理是壹門基礎科學。就區域地理學而言,不僅要描述地理要素的事實,還要討論各種地理情況的成因,以及區域內各要素的相互影響和相互制約;地方誌是壹門應用科學,其中與地理有關的地理區劃和內容只描述其現象或其是什麽,而不描述其原因,即在“是什麽”的事實中包含“為什麽”。二是區域地理學以空間關系為坐標,根據其內部因素關系進行分類描述;地方誌的地理內容按照行政區域內的行政類別進行分類,按照類別對事件進行描述,盡可能還原歷史情況,即以時間序列描述變化。
(二)地方誌與史書的關系
歷史學與地方誌的聯系與區別概括為“同源異料,各具特色,相互關聯,殊途同歸”。
歷史和抱負在體裁上是密切相關的。今日方誌中的“述、錄、錄、傳、畫、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