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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訂本兩《五代史》哪些地方超越了舊本

修訂本新舊《五代史》主要的學術成績體現在四個方面。

壹是對海內外存世版本進行了系統調查,梳理版本源流,版本校勘細致充分。例如《舊五代史》利用了日本靜嘉堂文庫藏邵晉涵舊藏鈔本、臺北“國家圖書館”藏孔葒谷舊藏鈔本這些流散在海外的善本,《新五代史》則抽換了所有的通校本,利用中國國家圖書館、北京大學圖書館、臺北“國家圖書館”所藏多個宋元本,這些都是上壹次點校中囿於條件,未能使用的。

二是對新舊《五代史》的源出文獻及相關文獻,進行系統排比互校,以揭示史文淵源,訂正流傳中的訛誤。特別是《舊五代史》,據《通歷》、《冊府元龜》、《太平禦覽》、《五代會要》等同源文獻做了大量的他校工作。

三是廣泛利用出土文獻,尤其是新出碑誌,進行細致的比勘校證。近三十年來,新發表墓誌數量眾多,成為學術界關註的熱點,也是修訂中用力較多的部分,對墓誌等石刻資料的運用是修訂本的壹大亮點。

四是對於學術界有關兩《五代史》的研究考訂成果,特別是點校本出版以來的各類補正考訂文章,作全面調查和搜集,予以適當吸取。

據中華書局編輯部的統計,《舊五代史》修訂本出校勘記3901條,比原點校本增加2195條,雖然篇幅僅及《史記》的五分之三,校記數多出443條;《新五代史》出校勘記1261條,較原點校本增加1103條。

這裏面的每壹條校勘都是嚴格、嚴謹按照古籍整理的標準。復旦大學教授陳尚君說:“我可以負責任地說,每壹則校勘記都曾經過初點、復核、責編、外審專家的反復推證,務求必是。”

今人喜歡講學術創新,但陳尚君團隊在長期的點校工作中,時時警惕創新意識的誘惑,“仔細拿捏校史與考史的分際,任何細節的改動都從各種角度和立場反覆推敲論證,博取約出,多疑慎斷。”以歐陽修的名(繁體字)為例,到底是修、還是脩,陳尚君等人不僅利用歐陽修存世手跡和《新五代史》古本所署,在字義上辨析,再經北京大學鄧小南教授的審定,最終定為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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