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在現時鹹魚翻身,身價倍增,是升官發財之梯,腐敗墮落之本,二奶策源地,衣冠禽獸繁殖場。更有免死之效,以故蕓蕓眾生趨之若騖,營營如蛆,嗡嗡若蝗。其實“黨”在漢字語意裏本非好鳥,的是齷齪不堪萬眾切齒,正人君子、仁人誌士悉皆避之惟恐不及。即使朋比為奸之輩,亦鮮有以“黨”為榮者。
關於“黨”,漢語裏常見的形容詞為:黨豺為虐、黨同伐異、結黨營私、朋黨比周、植黨營私、不偏不黨、狐群狗黨、群而不黨,全為極端負面之詞,絕無偉大、光榮、正確等自諛而肥之下作濫詞。
正體的黨字寫法為“黨”,也就是壹個常字頭下面加壹個黑字,這已經充分說明了古人定義黨字的出發點。“常”在古代是下裙的意思,下裙(常字頭)遮住壹只撮鳥,是人類的基本廉恥,亦為倫常之義的本源所在。而“黨”則是常字頭下加黑,意思就是壹群躲在陰·暗不能見人之處的“團夥”,幹著不可告人的黑·暗·邪·惡勾當。那個“黑”字,說明了結·黨的形式和目的,壹是不公開,暗中進行,其動機可疑,神神秘秘,蒙蔽公眾,“陽光”兩個字是它們最為諱莫如深的東西,新·聞·封·鎖、輿·論·引·導是它們的慣用伎倆,所以邪惡團夥若“執政”,絕不可能出臺“陽光法案”;二是其活動與手段陰暗險惡,為了私利不擇手段,“階級鬥爭”“運動群眾”“千年盛世”常為它們漁肉民眾、掠奪社會的障目手法,雇傭豢養無恥齷齪之輩,或擡轎,或拍馬,或為吹鼓手,或為無良打手,有妖言惑眾的,有混淆視聽的,有搞肉體迫害的,有搞精神折磨的,更多的人渣在忙著圈錢玩女人,整個兒壹個“黑”字!
在古代,以朋黨結盟的群體中,鼓搗出名堂,成為歷史陰暗壹頁的,著名的就有,西漢的呂雉“後黨之爭”,東漢的“黨錮之禍”,唐朝的“牛李黨爭”,宋朝的“新舊黨爭”,明朝的“閹黨之亂”等,全是爾虞我詐互相傾軋的禍國殃民之舉。只有“東林黨人”,是被統治者扣上“黨”的帽子加以汙名化的(打擊有學識有思想的正義之士,這是歷代罪惡統治集團都會的下作手段),余者結黨多為營私舞弊,***同腐化墮落。“黨”的邪惡,連英明的領袖、偉大的導師、天才的統帥、不出海的舵手雍正皇帝都不得不禦制宏文《朋黨論》,對其進行革命大批判。
古人對“黨”之
唾棄由此可見壹斑。所以,要求君子和而不同群而不黨,壹定要具有自己的獨立思維能力和獨立人格,既不要被大的團體規則束縛,被強大的世俗潮流淹沒,也不要
去為了小團體利益而敗壞自己的品行修養。但自西元壹九四九年以後,上國對傳統文化進行了多次革命性的開刀結紮,其中尤以漢字為最,幾次“簡化”之後,讓漢字這種最接近神界人類真相的、飽含文化道德傳承的文字,成為沒有生命意義的標記符號。顯然,在“黨”字進行簡化時,邪·惡開刀手是認真琢磨費了心思的。我們現在看到的“黨”,裙子底下不再是黑社會般的恐·怖含義,而成為壹個兄字,可見搞簡化的人有很強的黨化意識,除了想把“黨”這個古人唾棄的字漂白,還想說明當代的政黨,已經有了根本區別,在***同的認識、***同的政治理念之下,這個群體中的成員,都成了兄弟姊妹。
可是搞簡化的人還是百密壹漏,忘了難兄難弟們仍然是聚集在不得見人的裙子底下,既荒謬荒誕,也很容易滋生性·亂行為,時下同性戀大行其道其來有自啊。何況,“黨”可解為裙子底下壹張口,口子下面生出兒來,真是齷齪,令人不齒。看來,任何事物都必有其根源,權錢色三個代表,正是簡化字“黨”的涵義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