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經》說:‘古人雲,妳要向割草打柴的人請教。’當年唐堯、虞舜統治天下,廣開四條大道廣納賢才;睜大眼睛,豎起耳朵,了解各方面的情況,聽取各方面的意見。所以,明君能知無不言,所以像龔、槍這樣的壞人騙不了他,甜言蜜語也迷惑不了他。然而,秦二世卻住在皇宮裏,與賢臣隔絕,疏遠人民,而相信趙高。他不知道天下大亂,人民背叛了他。梁武帝偏袒朱彜,到侯景起義,調兵圍城,自己卻不知道。楊迪皇帝偏愛於《史記》,但他還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去各路抗隋兵馬攻城掠地。可見,君主只有在多方面聽取和采納部下的建議,才能使達官貴人無法遮掩,才能成就局面。”唐太宗贊賞他說的話。
貞觀十年,唐太宗問侍郎:“創業和守業哪個更難?”尚書左仆方答曰:“國開商,天下英雄出其不意。妳打垮他他才投降,妳打敗他他才投降。這樣的話,創業還是比較難的。”魏徵回答說:“皇帝的崛起壹定是在前壹個王朝衰落和混亂的時候。這個時候,人民願意支持推翻無組織的舊主,世界上所有的國家都會紛紛臣服於他。這只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所以創業似乎並不難。但天下成就之後,驕奢淫逸,百姓需要休養生息而徭役不止,百姓已經貧窮壓抑,奢靡之事還在繼續,國家的衰落往往就這樣開始了。這樣,企業就更難繼續經營下去了。”太宗說:“淩軒跟隨我平定天下,歷盡艱辛,多次生還,所以知道創業的不易。”魏徵為我安定天下,憂有驕奢之兆,陷入危亡的泥潭,所以深知保住飯碗的艱難。現在創業的困難已經過去了,還是要謹慎對待大眾。"
很多君主,在秉承天道使命的時候,開始了他們的傳承,都是憂國憂民,謹小慎微,德行可圈可點,但是成功之後,德行就開始衰減了。開始的時候確實有很多好的東西,但是能堅持到最後的很少。得天下易,守天下難不是嗎?過去,我們有更多的力量來奪取世界,但現在我們捍衛世界的力量減少了。原因是什麽?創業時,妳深感憂慮,必須盡全力對待下屬;壹旦成功,就會放縱情欲,看不起別人:當妳以誠待人時,即使是像湘北越南這樣距離極遠的人,也會像整體壹樣親近;當妳看不起別人的時候,即使是骨肉兄弟也會像路人壹樣疏遠。雖然妳用嚴刑峻法來監督,用威望和憤怒來威懾,但妳的下屬總是采取避災的方法,內心充滿敵意,表面上畢恭畢敬,內心卻不服氣。怨恨不在於大小,而在於人心的偏差。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所以我們要高度謹慎。用腐爛的繩子開奔馳車的危險性可以忽略嗎?
唐太宗親自寫信回答魏徵:
我看過妳寫了很多次,妳真的很忠誠。妳的言論很實用,我翻來翻去就忘了累,經常到深夜。並不是妳關心國家的深情和偉大意義,開導我。妳怎麽能寫出這些好的治國方略讓我看到,補救我的不足呢?我聽說晉武帝平定吳棟後,追求奢華奢侈的生活,不再註重治國。晉朝宰相曾在退朝後對兒子何紹說:“我每次和主公上庭,他都不討論治國的長遠之策。他只是說些普通的話。這不是壹個能把國家留給後代的人,妳還能免於被殺。”他指著自己所有的孫輩說:“這壹代人必須死在亂世。”何曾的孫子何穗,被濫用刑法的東海王司馬越所殺。前人寫的史書都稱贊何曾有遠見。我不這麽認為。我認為對君主不忠是永遠的大罪。作為大臣,上朝要考慮效忠國家,出朝後要考慮修身養性。君主有美國政客的幫助,君主要糾正和補救自己的錯誤。這就是君臣壹心治國之道。
何曾的官職和宰相壹樣高,地位高,名聲重。他應該直言不諱,嚴正規勸,共商治國之道,以輔助時政。這樣的人從朝鮮退役後還誇他是智者,但他在法庭上卻不發聲,這不是很可笑嗎?這樣的人在國家陷入危機而不施以援手的情況下,怎麽能當首相呢?妳的陳述讓我意識到我的錯誤。我把它放在幾個箱子上,就像穿軟皮衣的西門豹和戴強弓的董安壹樣,隨時警醒自己。壹定會及時彌補,有結果的。
我以年終為期限,讓《健康好》這樣的歌不會只在虞舜流行。君臣關系如魚得水,終於在今天顯現出來。回答妳的好言慢語,但希望妳還是不要怕得罪,坦然說出自己的得失。我會虛心、平靜、恭敬地等待妳的話語。
貞觀十五年,唐太宗對朝臣說:“維護已經取得的政權,是難還是易?”服務員魏徵回答說:“這很難!”太宗曰:“任用人才,采納官員意見,足矣。怎麽能說難呢?”魏徵說:“我自古以來就觀察皇帝。當他們處於焦慮和危機的狀態時,他們可以任命人才和采納意見。當妳穩定快樂的時候,妳就會放松懈怠。跟陳談事情的人,只許戰戰兢兢、小心翼翼、提心吊膽地說。照此下去,國家形勢將會日復壹日,月復壹月地衰退,因此將走向危亡。聖人之所以能居安思危,正是為了避免這壹點。活在恐懼中不是很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