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利用有些人借過去和現代的不同和張力所產生的疑惑:
政治是現代的,是活的,研究政治的人,研究到二千年前書本上的死話,他們的社會組織和我們不同,他們所交接的環境和我們不同,他們所要解決的問題和我們不同。研究他們的思想有什麽用處呢?
梁啟超先生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用設問的口氣,借助其推崇“歐美政治思想”,以發問引起思考、巧妙回答:
不錯,我且問,歐美的社會組織和我們同嗎?所交接的環境和我們同嗎?所要解決的問題和我們同嗎?我們為什麽要研究歐美政治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