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龔宇的評論
龔宇的體裁屬於地理學。是先秦最科學的地理記載,晚於《山經》,早於《漢書地理》。有人說:“愚公是古今地理誌的始祖。”這是有道理的。有些地方和《山經》類似,比如題材也是把古代托付給於霞治水的神話傳說;其區劃標準打破了當時割據、諸侯眾多的局限,而是著眼於大壹統的思想(這與先秦時期的其他古籍,如《春秋》、《左傳》、《國語》、《詩經》、《國風》等有很大不同。),並以名山大川為界。不同的是,龔宇利用了戰國時期發達的地理知識,超脫了山景極其原始的地理觀念,摒棄了神話元素,側重於人力範圍內的水土等級管理;它擺脫了《山經》中四個方向都是公認的溝渠,而只有東方被稱為大海的理論,超越了《山經》中極其原始簡單的東西南北“五個方向”的劃分,取而代之的是實用得多的“九州”的劃分。因此,我們可以說,產生於春秋末期、戰國初期的《山經》是中國地理學著作最古老的開山之作;產生於戰國中期的《愚公》,利用戰國時期迅速發展的地理知識,突破了原有的幻想階段,與山景相比有了很大的進步,目的在於求真和實地考察。也可以說,《山經》的作者在中國地理史上率先創立了壹個收藏學派,而《龔宇》的作者則開創了壹個收藏學派。龔宇對後世地理學發展的影響是如此之深、如此之大,以至於清代學者李震宇說它“以禹治水四千余年,地理學著作數以百計,沒有壹部超出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