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有句古話“人必有其意”。在很多史書記載中,長相怪異的名人比較多,尤其是皇帝、王公、王子。他們的出生往往伴隨著“幻象”,長相也很有特點。不可否認有誇張的特點,但大多有寓意。
以非常著名的朱元璋的“拉鞋臉”為例。很多人認為朱元璋極其醜陋。畫家為什麽敢畫出來?不怕被砍頭嗎?其實古人對美醜並沒有狹隘的定義。所謂“拉鞋臉”,其實是古人中非常豐富的壹張臉:“龍臉”,有些畫像中朱元璋的嘴上有兩根長長的“龍須”。我們可以認為他長這樣嗎?
我們很難僅從傳世的畫像中確定壹個歷史人物的真實面貌。我們也必須遵循歷史。孔子的畫像很多都是壹樣的,給人壹種慈祥睿智的感覺。和朱元璋壹樣,他的長相也可以歸為“奇人”,他的長相在很多史書中都有記載。
據史書記載,他“出生時頭在頂上”,所以名山和司馬遷肯定比我們更接近孔子的時代,能得到的信息也比我們多得多。畢竟有些線索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消失,所有關於孔子長相的描述都很有說服力。
所謂“丁偉”,就是屋頂像壹個倒置的空間,像反過來的屋頂,中間高,所以單單這個特征是大多數普通人不具備的。
孔子九尺六寸,換算成今天的身高大概是壹米九。即使在現代,也屬於很高的壹類。另外,在其他很多古籍中也有很多關於孔子長相的線索,說他眼睛長,顴骨高,有點像壽星,是長壽的形象。荀子還把自己的樣子和偶像相提並論來驅鬼辟邪,樣子猙獰可怖。可見孔子並不漂亮,但很有特色。
史料中還有壹段話,說孔子逃出宋朝,在鄭與弟子失散。有人見他站在東門腳下,就對子貢說,東門有人,長得像姚,肩膀像,但下半身不及於三寸,全是嫡犬。
子貢到了東門,找到孔子,把這段話告訴了他,說他上半身和堯壹樣細長,頭鼓鼓的,膚色青色,腰不到禹的三寸。其實他說的是腿短,所以孔子是個腿短皮膚青額頭長的人。孔子笑著用“壹條迷途的狗”這句話調侃自己,可見其胸懷之大。
這麽多特征,可以說孔子的形象其實更好畫,只要突出其特征就可以了。但是我們現在看孔子的畫像,最突出的是他的兩顆分開的門牙。為什麽?
有學者解釋說,孔子的兩顆門牙不簡單,有特殊意義。它們被稱為“平行齒”。所謂“平行齒”有雙重含義,平行齒就是兩顆門牙重疊在壹起。這種外貌自古以來就被認為是聖人之相。除了孔子,史書記載周武王也生有獠牙,後人想突出孔子這個“聖人”的形象,所以誇張地把獠牙畫成兩顆分開的門牙,對孔子的形象有很大的象征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