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徽州飽餐壹頓,品壹首精致深刻的詩。
彭澤謙掌櫃的,東坡仙人。
雖然來源不同,但是味道差不多。
《跋陶詩》作於崇寧元年(1102)八月,蘇軾去年七月病逝於常州。這首詩也是對蘇軾的深切悼念。今年六月,皇姑得知太平府,九天被革職,於是想去京南。當時,趙挺之與山谷有矛盾,想殺了他。第二年,置宜州(今廣西宜山),崇寧四年黃死於貶謫府。知道了此時山谷的情況,就能體會到這首詩深刻的措辭。“後記”二字,表示對蘇軾的尊重。蘇軾晚年得知揚州時,與陶淵明寫了二十首飲酒詩。南遷後,以《歸田園居》寫了八十九首。少生元年(1094)的東坡,放在徽州。在唐宋時期,被貶到癤子之地,無異於被處死。連韓愈、李德裕、寇準等名臣都為南遷難過,李德裕、寇準死在了貶謫府。只有了解了這個背景,才能理解這首詩前兩句的分量。此外,張盾(當時的宰相)壹心想殺死蘇軾。而蘇軾,並沒有因為遷謫而自憐。他寫過壹些這樣的詩:“壹日三百枝荔枝枝,我不惜做嶺南人。”(《兩個荔枝枝》)“不恨南九死壹生,終其壹生。”(《六月二十日晚渡海》)張盾認為把蘇軾放在徽州是不可接受的,也是可悲的,足以致其於死地,但東坡卻樂此不疲。徽州《縱筆》中說:“白胡子滿霜,小亭藤床病。為了報先生春天睡得美,道人叩擊五分鐘。”《船村詩話》說:“張子太喜歡了,又壹次貶了博爾(今廣東海南島丹縣),以為安定,於是又遷。”“該殺就殺”是有事實依據的。作者用“該殺就殺”這個詞代替張盾的名字,寓意深刻。自北宋邵生滅,丞相玩弄政治,處處滅恩。張盾不是唯壹的受害者,黃庭堅本人也是屠殺的受害者。所以用這個詞來看小人玩弄政治是壹種災難。從這首詩來看,這兩句是為了對比東坡的心性和人格,說明題目中“河套詩”的背景。
三四句壹轉,用普通的動作寫出了東坡高超的人品。不豁達的人會愁死,東坡卻能“吃徽州飯”,可見他不介意搬家。在這裏,註釋者都引用杜甫的詩“惟欲足食老,只願久見君”(《病後飲酒贈歌》),實際上是指東坡詩《守望耳》中的“足食老則老,無所不精”。第四句進入正題。任何人到了這個地步,都忍不住要贊美《河套》的內容,但作者突然跳出來,用陶淵明的人品贊美東坡。五六句話很莊重,很真誠。改稱謂(子瞻-東坡,元明-彭澤)。陶淵明見機行事,彭只去了官退壹百多天。前人對處士更感興趣。而蘇東坡,壹生都在官海中浮沈。就拿東坡來說壹個深刻的明喻,從外表上看,兩者完全不同,但都不計較貧富得失,和任真的任性如出壹轍,於是七句反反復復,以“雖然”二字為轉折,八句又與“奈”字合在壹起。“味”字無窮,人呢?詩歌?這要由讀者來理解。
方《趙魏展顏》卷說:“每壹個短章,要有許多層次,每壹兩句,就是壹個大段,連著萬裏。有許多山谷。有那麽多短短的章節。”可以說明這首詩的特點。東坡和陶的詩共109首,風格各異,內容豐富。而作者卻緊緊抓住“味同”這壹特點,寫出了東坡的心跡。話是發自內心的,人是這樣的,類似於道,其細心、詩意、境界皆知。這是作者用簡單駕馭復雜,從表象中取精神,發掘珍珠的地方。八句幾百年至少有四個轉折,是谷的刻意提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