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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外語在中國是怎麽翻譯的?

源於長期的相互接觸,達到相互理解和溝通。比如:貿易之類的。在國外生活過的人,如果觀察壹下不同母語的孩子從玩耍到自由交流的過程,就會明白。

古代有四溢閣,專門翻譯邊疆少數民族和周邊國家的語言。

古代是如何培養翻譯的?

商人的貿易就是找壹些邊境的漢人或者漢化了的胡人充當翻譯。漢唐時期,邊城是貿易市場,懂得各民族語言的人很多

兩國交戰時,使節(外交官)充當翻譯。這些人常年出國,不僅懂外語,更重要的是了解地形,便於作戰。也有壹些胡軍官擔任翻譯,如安祿山在戰爭期間擔任翻譯,有時僧侶臨時擔任翻譯。古代的和尚很博學,因為佛經都是外文的,所以掌握多種語言是必修課。

在宋朝時期,翻譯這個詞並不陌生,因為很多人,尤其是商人,因為常年在國外打仗,所以精通各民族的語言,甚至外語,所以翻譯就顯得尤為重要。

現代外語是如何傳入中國的?

從外語引進到文同博物館

文/王學泰

排斥是壹種生物特性,不僅在體內,在體外也很難容忍外來的東西。每當和自己不壹樣的東西出現在我們面前,人的本能反應是第壹驚訝,第二排斥。語言最能表達人的內在和外在特征,所以人對不同於自己的語言特別敏感。從周代開始,統治者就提倡“雅”(當時關中方言被視為“雅”),要求詩詞書籍的閱讀要用“雅”,這是對方言的壹種隱形排斥。《孟子》中提到說楚語的人是“納蠻舌”。對於屬於中國的方言來說是這樣,但是外國人說的外來語自然是看不到的。

壹個

然而奇怪的是,當我們在東漢中期以後第壹次大規模接觸到完全陌生的外語——梵文和魯文的時候,並沒有引起什麽風波,更沒有引起明顯的歧視和排斥。甚至與常規相反,我們欽佩和尊重知道這些詞的人。《維摩詰經序》中,描寫開壇講學的西域僧人鳩摩羅什的風采時,“手捧梵文,自譯;道俗而誠,壹句話重復三遍。”鳩摩羅什在翻譯和講學時,對僧侶和俗人都很尊重,表現出他對精通佛教和梵語的高僧的尊重。當時不僅請了精通外語的人進來,還煞費苦心地走出去。東晉的法顯,唐代的玄奘,經歷了茫茫大漠,向西方取經,都是勇於博采眾長的典範。為什麽文人對這些外語沒有抵觸,反而羨慕精通梵文的人?這與佛教很快被中國人接受並在中國紮根有關。此外,當時中國文化正處於發展和上升時期,文人對外來文化的胸襟開闊,寬容大度。

第二次大規模引進陌生外語是19世紀下半葉以後的歐洲語言,其中英語最為重要。這壹次的外來語“梵語”來自西方,與當時完全不同。它是和炮艦鴉片壹起來的,所以中國人民從壹開始就對它充滿了惡感,稱之為“蟹寫”(英文是橫的,像螃蟹)。受過教育的上流社會人士,因為文化的腐朽,頭腦比較冷,除了壹些為了個人利益的無恥奉承外,大部分對涉外的事情都是敵視的。在同壹個光年裏,我們和外國交換了使節。中國的使節是代表皇帝的海外使團,壹路也被稱為“欽差大臣”。州縣要按照欽差大臣的規格迎送,各地州縣官員都不屑壹顧。甚至有人說:“這是什麽欽差大臣?就是壹群漢奸。”。郭嵩燾被任命為駐英大使,想找十幾個隨員,都沒人接(見佚名《外交簡史》)。這些在今天看來都是不可思議的。

鹹豐年間,英法發動第二次鴉片戰爭,英法聯軍長驅直入北京。如果壹個洋鬼子進了房間,妳不能閉著眼睛不理他。這時,語言交流自然成了壹個亟待解決的問題。很少有清朝官員會說外語,而且很難找到翻譯。由於現實生活和貿易的需要,壹些商人在葡萄牙人占領的澳門、英國人占領的香港和上海等開放貿易港口的城市學習外語。起初清政府官員將其作為壹般事務,解決壹些日常交流,但很難與外國人進行深入交談,因為這些懂外語的商人知識有限,所懂的外語壹般都與商業貿易有關,如商品名稱、價格等,很難做到優雅得體。

洋務派領袖李鴻章為了了解“洋情”和外交需要,向朝廷奏“請設上海學館”。建議清政府建立圖書館,培養外語人才,以方便與外國的交流。他說:“在過去的20年裏,皮埃爾壹直在學習我的語言和文字。最好的人能讀我的歷史,在張寒,憲法法典,官方行政,人民感情,都歷歷在目。”但也正是在這個時候(同治元年,公元1862),作為大學士兼軍機大臣的倭仁(當時是理學家)也打出了“學而自封,強調不可為也”的旗號。他說,中國問題的根源“在於人們的思想,而不是技能”。欽差大臣張生藻也反對建立學校博物館。他說天文算術之類的東西要歸秦(掌管天文歷法計算的衙門)管,制造工作要歸工部管(因為擬組織博物館學習西文,如數學物理等),而學者也不應該“崇尚技藝,師夷長技”。這種無知愚蠢的玩法在北京官場廣為傳誦,這是最重要的。可見當時北京的氛圍。此時距離第壹次鴉片戰爭已經過去20多年了,被打了這麽多次,腦子還沒恢復過來。

寫到這裏讓我想起了清朝的歷史責任。現在很多歷史學家都在吹捧“我在清朝”,把康雍捧到令人作嘔的地步。對於晚清來說,“漢奸”二字用得輕了些。其實在清朝,最高統治者的所作所為更多的是壹種錯誤。清朝的皇帝最關心的是如何統治占人口絕大多數的漢人。他們對除了漢族文化圈以外的世界完全視而不見,絕對不接受外界的新鮮事物。康熙以來,失去了許多使國家富強的機會,失去了進入世界強國之林的機會。鴉片戰爭後,清朝統治者固守先人的方法,不肯進步。他們甚至不想掌握外語,壹種簡單的交流工具。整個國家有4億人口,但他們在與外國打交道時,連壹個合格的翻譯都沒有。簡直荒謬可恥。清政府給中國造成的外交損失不可估量。

政治現實的需要迫切,以教授外語和西學為主的官學文同圖書館終於在同治元年開館。今年6月11日正式開學時只招了十個學生。從學生人數來說少得可憐,但卻是中國第壹所官方的外語西學學院。

首先,名字很可笑。文同館最初是宋代接待外國使節的賓館之壹。因為是為了接待韓國人,韓宋屬於漢文化圈,韓國也用漢字。朝鮮與大宋同屬壹書,故以此命名。清廷給他們教孩子學外語的地方起了這麽壹個奇怪的名字。妳是想和西方人學壹樣的語言,還是想讓西方人和妳學壹樣的語言?有些人不願意把“文同”解釋為“文同”。

文同博物館在頑固派的反對下遇到的第壹個大問題是招不到學生。如今,學習外語是壹個熱門話題。外國語學院和藝術學院是目前最有錢的大學,擠這兩條路都是千軍萬馬。當時,科舉崇拜彌漫社會。誰會在乎洋鬼子?漢族文人認為,只有讀儒家的書,寫八股,考秀才,養人,最後做官才是人生正道。就像《儒林外史》裏的馬二先生說的,人生在世,永遠是以“文章為業”為前提的,哪怕孔子活到今天。他總是說“優柔寡斷,後悔莫及”。誰將為他做這件事?這是社會輿論,也是漢族文人的普遍心態。

起初,文同博物館只能從“有才能且未滿十三四歲的八旗子弟”中挑選。連旗手都受漢人科舉至上的影響,旗手也不想去。怕把自己賣給洋鬼子。朝廷只好以物質刺激的方式多給助學金(當時叫“糊火費”,意思是晚上讀書的費用),月薪三兩銀子(《儒林外史》開頭提到的鄉村學校教師金舟,壹年只有十二兩銀子),讀壹兩年可以增加到六兩。學生學習成績好。如果高年級的學生能給低年級的學生做指導,也應該有報酬,最多能拿十五六兩銀子。這樣的學生壹年能拿到近220元。當時壹個七品知縣,官俸只有70多兩。至於同文館的學生餐,現在的學生是不可想象的,每天三頓宴席。即使晚上去看歌劇很晚才回家,他也可以讓廚師做晚飯並送到宿舍。這樣來學習的同學還是很自卑的。張得壹是文同博物館的優秀學生,後來成為駐英、法等國的使節,官職達到三等。就這樣,他在回憶自己晚年的生活時,也對子女說:“我沒有知識和技能,沒有走對路。恥與正道相聯,正道也與之相聯。”可見西化在當時人們心中的地位。

第二個問題是老師有多不合格。文同博物館很少聘請真正的教師。當時中國人並不精通外語,只能從中國的外國人中選擇。這些外國人大多是由駐華外交部長或主管稅務總局的外國人推薦的。這些被推薦去教書的人比較復雜,大部分都沒有教學經驗。有的是西方浪人,看上了月薪三百兩銀子的;他們中的壹些人將在文同博物館學習中文。他們邊教邊學。如果他們學得好,他們就會離開。有的是推薦人的親戚,比如夫人這些人沒什麽知識,也不認真教書,很難培養出高水平的學生。有些學俄語的,學了六七年連字母表都背不出來。

當然,更成問題的是,文同博物館的主持人沒有現代辦學理念,把學校變成了衙門,學生都是主人。壹開始沒有學制,就成了混日子的地方。光緒十壹年(1885),文同博物館改組制定《文同博物館章程》第18條,增加《文同博物館章程》8條。在招生方面,有所改善。招生的主要對象是年齡較大、掌握了語文、有背景(指舉人、進士的名氣)的人。和既定科目。有兩類:語文和理科。語言有英語、法語、德語(當時成為“布文”,即刷文)和日語;科學微積分,物理,化學,醫學。光緒二十四年,史靜大學堂啟用,所有理科科目並入大學堂。學生根據學習時間的長短和實際水平分為前堂和後堂。前堂是高年級,現在相當大專了;後堂是低年級,相當於現在的中學。學制八年。

當時,文同博物館似乎是腐敗衰敗的中國的壹個龐然大物,人們羨慕不已。最後在肅清壹切洋鬼子的義和團運動中被摧毀。1900年,在老佛爺的支持下,義和團入京,在各衙門設壇。文同博物館的師生都屬於洋鬼子和兩個俄國孩子,他們早就作為大規模鎮壓的目標逃脫了。老大哥在這裏為生意開壇。令人驚訝的是,大師兄在代表該日作出指示和發布公告時使用的印章是文同博物館總教的印章。郵票上寫滿了“螃蟹文字”。小組成員彼此不認識。哥哥說:“這是天文學”。妳不明白。是老祖宗洪鈞給我的,這也是壹種“洋為中用”!

我筋疲力盡了。。看在我累的面子上,給我點分就行了。妳大概知道內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