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氣質通過音樂成為了壹種審美對象,有“人可聞其聲”之說。《世說新語》中有嵇康的描寫,他身長八尺七寸,風韻獨特。觀眾感嘆:“蘇,爽朗。”或雲:“蘇素如散風,高而徐夤。””說:“紀叔夜裏也是壹個人,若寂寞而獨立;他醉了,俄國若如玉山,必崩。"
嵇康自古以來就是壹個美男子,但我們真正能記住他的,並不是史書上對他外貌的描述,而是嵇康生前在東市不變的風度和彈琴,以及他的《宋廣陵散》千古名篇,表現了嵇康對世間邪惡和暴力的蔑視和對人格完美的追求。
嵇康的精神氣質早已遠遠超越了瑣碎平庸的世俗,真實地展示了他鮮明鮮明的精神氣質。也許它的美學意義就在於這種曠達的人生態度,讓壹切膽怯和殘忍都顯得蒼白和庸俗。彈琴豐富了精神世界,撫慰了現實生活中人的身心和精神。
這樣壹來,人的精神氣質很可能在琴聲這本書裏不自覺地發生變化。有句話叫“有閑適自由之景,滿有瀟灑之趣”。如果這種曠達的精神氣質能在下指上得到充分的表現,那壹定非常美妙。由此可見,古琴的意境之美拓展了生活的容量和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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