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成語大全網 - 古籍善本 - “讀唐詩”作文怎麽寫?

“讀唐詩”作文怎麽寫?

我手頭有三冊唐詩三百首,其中兩本是近兩年剛出的,雪白的紙張,新穎的裝幀,精美的印刷...但是,我不怎麽碰它們。因為他們耀眼的外表,我感覺沒有唐詩的端莊古雅。相比之下,我更喜歡中華書局1957版的舊版。棕黃紙,豎版,有古書的氣息,看起來簡單厚重。恒唐退休文人所編唐詩,因其作者範圍廣、體裁多樣、體裁眾多,反映了豐富多彩的社會生活和人們多方面的復雜感情。唐詩能讓我透過書頁瞥見長安的繁華,看到未央宮裏長裙搖曳如風的宮女。壹首唐詩就像壹幅工筆花鳥,壹幅寫意山水,壹幅錯落有致的人物畫卷,靈氣而耐久,在簡單的文字背後隱藏著華麗的氣質,卻在簡單的表達中勾勒出耐人尋味的意境。時過境遷,物是人非,歷史沒了,時間在侵蝕著壹切,盛唐的遺跡也漸漸消失,唯有華麗的詩詞不變。卷帙浩繁的唐詩,成為那個時代的縮影。寫在紙上,就有了不朽的生命,可以連接古今,訴說興衰。在21世紀的今天,我們依然可以享受壹個安靜的角落,手捧壹本《唐詩三百首》,在氤氳的煙霧和書香中,聆聽來自遠古的清亮聲音,讓我們的心隨它飛越大山深處的山谷。我們可以看到唐詩在潯陽琵琶女憂傷的眼神中停留,在衣袂羽舞的奢華中路過,在悲涼的戰場上徘徊,在世界名山大川中漫步...唐詩是歷史的沈澱,是時代的產物。沒有歷史上的唐朝,今天的中國文學將缺少最璀璨的瑰寶。可想而知,如果沒有張繼“姑蘇城外寒山寺,子夜鐘聲到客船”的意境,今天寒山寺的鐘聲將是沈悶的;沒有杜牧“煙籠寒月籠紗寒,秦淮河夜近酒樓”的疲憊惆悵,今天的秦淮河或許會失去壹種醉人的韻味;沒有“願如星君如月,時光夜夜亮”的柔情,今夜的星空會黯然失色;同樣,如果沒有豪放的“夜杯葡萄美酒,欲飲琵琶馬上催”,現在的酒也是無味的。唐詩是壹個詩意的中國,幾乎凝聚了中國人的全部情感。讀唐詩,就像與古人的壹場情感對話。妳可以瞬間抽離城市的繁華,在詩構建的世界裏找到不壹樣的心境,找到心靈的天堂。

然而,我們對詩人的意境真正了解多少呢?張繼的寒山寺是他的滄桑和失意的統壹。現在,寒山寺的鐘聲最多是寄托著人們的新年祈禱。在詩人的筆下,秦淮河是壹條古老而繁榮的河流,千百年來壹直揮之不去。現在,秦淮河流光溢彩,歌舞升平,遊人如織。對於寒山寺,張繼的挫敗感消失了。然而,秦淮河的憂郁是什麽?詩不變,人變了,所以心境也隨著人變了。

在當今標新立異的現代生活中,和唐詩競爭的對手太多了。人們會敲擊電腦鍵盤,在網上搜集各種信息,但願意讀杜麗詩歌的人越來越少;人們可以關註股市的漲跌,卻懶得去讀詩詞經典。於是,他們異化了王維的《秋》和岑參的《雪》,所以他們時而浮躁,時而平淡。

其實在古人的唯美和現代人的高速之間,唐詩豐富的內涵和深邃的意境應該是壹個很好的調節器。這份難得的文化瑰寶,應該不僅僅屬於那個古老而絢爛的時代。如果妳有閑暇時間,浪費它毫無意義,為什麽不靜下心來讀幾頁唐詩呢?在杜甫的月下,李白的山水下,王維的田園下,妳會感受到壹種寧靜安詳的感覺,妳會覺得自己的靈魂得到了凈化和升華,在物質和精神兩極之間保持著平和與平衡。

壹個

“大江不歸,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如畫的河山,壹時多少英雄。”

讀著東坡名詞,聽著與天地波瀾壯闊的對話,不難發現,在明月、水光、笛聲、寒氣、墨香、酒香的意象中,浮現出來的是大師最曠達的人格!

蘇軾是中國歷史上不可或缺、不可多得的大學者。他沒有回到唐代李(李白)、杜甫豪放的風格,卻敢於突破北宋詞柔弱嬌弱的風格,“洗去婉約芬芳之態,脫去委婉以備不時之需之度”,把綺麗嫵媚化為清麗潑辣。

既是山川,早期的“花間詞人”往往采用“平江浪暖鴛鴦語,成雙成對漁歸極浦”的溫婉明麗,而蘇軾的作品則是寬廣博大,“清溪無底,千山嶙峋”!

蘇軾筆下,手握大刀擲筆的將軍,能弓似滿月的狩獵太守,望西北射天狼(江城子),以及“英姿英發”、“羽扇烏絲巾,笑落塵埃”(念奴嬌)他開創了宋詞中英雄形象的塑造。

東坡先生命運多舛的背後是朋友的背叛,陰影的陷害,莫須有的罪名的掩護。他有沾滿臟水的“烏臺詩案”,有丟官保命的僥幸,有窮途末路的絕望,有被流放的孤獨。所以他的豪言壯語難免有陰影,寫了“人生如夢,壹瓶歸長江”(《念奴嬌》);他曾有過“我要乘風回家”的奇思妙想,卻又有著“我怕那雄偉的建築,怕那孤寂的高處”(《水調》)的矛盾心態。但是,在感嘆“人生如逆天之旅”之後,他還能寫出“誰知道人生沒少呢?門前的水還能往西流。休會唱白毛黃雞”這樣壹句很有意思的名句。

東坡先生繼承了屈原、李白空靈飄逸的風格,開拓了辛棄疾詞清麗雋永的風格。豪放詞派的開創者,實在是中國文學史上的驕傲。

金兵南侵,汴京失陷,王朝遷都江南。就在國運衰微,山河破碎的時候,辛棄疾作為豪放詩人的代表,唱出了時代的最強音,奏響了壹曲驕傲悲壯的愛國樂章!

面對遊牧民族殘暴的鐵蹄,豪放的詩人發出了“匡正幹坤,大掃除宇宙”和“從頭收拾舊山河”的豪邁呼聲;面對投降者的竊和平和自己的辭職,辛棄疾大方地回憶了“金戈馬鐵,吞萬裏如虎”(《永遇樂》)的抗金經歷;壹次又壹次,在“夕陽塔,斷洪之聲”,“我見,遍拍欄桿”(《水》)中,把悲憤寄至文字。即便如此,他還是充滿勇氣:“我為國王做了世間的壹切,贏得了他生前死後的名聲”!這位文武全才的愛國詩人,也曾有過“呼風喚雨紅領巾綠袖哭英雄”的無奈,但更堅定了“廉頗老得吃不下飯”(《詠漁樂》)!

豪放的詩人不是沒有柔情,蘇、辛也不是沒有眼淚的人。壹首蘇詞《江城子》道盡人間慘淡;壹首交響詩《何心郎》,花是人,耐人尋味。壹句“春三分,塵兩分”(蘇軾《水龍隱》)淚灑天下;“夕陽西下,煙柳斷腸”(辛棄疾《摸魚》)這句話,堪比柳永的名句“楊柳岸,清風漸微”!

刻板或柔和的文字,展現了大膽詩人真實立體的人性。那豪情是他們對時代微笑的傲慢;豪情是英雄建功立業的理想;這種豪情是忠於耿介的仁人誌士的人格。這種崇高的情操在作者筆下流淌,字如天地奇觀;這種豪情,融進生活,人格更加高尚;這種崇高的情操展現在“世界海”中,對入世的態度更加積極。豪邁的文字,讓後人讀出了深情,被震撼了!

往事已過千古,時至今日人們還在為赤壁巖旁那孤傲曠達的靈魂落淚,為那些遙遠的文字拍手稱快——只因紙背的力量和跨越千年的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