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傳記
作者:劉勰
開荒草,年代久遠,活在當下而知古,其註冊是什麽?軒轅世界,歷史悠久,壹直主文。《曲禮》雲:“史帶筆。”史家,使也。寫下來,讓它記住。古人留下歷史是為了記憶,右邊記錄了歷史。言為史書,事為春秋。唐瑜住滇漠,商、夏結拜。周下令變法,姬公定法,三以班歷為據,四以聯事為據。諸侯立國,各有國史,揚善避惡,樹之風。自王萍弱,政不如雅,* * *散亂,夷倫合。
以前孔子不顧王道缺失,傷斯文之秋,安身立命嘆鳳凰,臨屈而泣林,所以以《雅》《頌》為師,因魯史而修《春秋》。舉得失以示熱忱,征生存以示警示;壹句贊美的話比壹頂門廊的王冠更昂貴;壹句話降級,罰深斧。而瑞之旨幽,經書婉約,秋明同時,真可謂妙語連珠。是原著的結尾,是傳記。通,轉也;傳為聖旨後,為聖文之羽,書之冠。
天下縱橫,歷史方位猶存。秦合七王,戰國有策。蓋魯與伏羲,故簡而得名。漢朝滅勝項,武功積累多年。陸賈回顧往事,寫楚與韓春秋。因此,當談及太史時,世界只有簡單,子繼誌,而皇許珍。與姚相比,是雜家;佛經題寫時,文字並不神秘。故取“陸蘭”之形,謂之姬。紀綱的號也叫宏。因此,編年史描述皇帝和國王,傳記側重於侯波,八本書規定政治制度,十張表規定年號。雖然很古老,但是很有秩序。其實我沒有什麽隱藏的意圖,我是文科狀元,口才好,我愛奇點,愛反經,我失規,我叔論詳。
而班固敘說韓,循其前業,觀司馬遷之言,思之過半。他的十記應該是豐富的,贊不絕口的,飄逸飄逸的,信有遺。至於神聖時刻的佳能,段旭豐沛擁戴的功德,無視親人之美的罪行,筆的受賄,那都是正義的問題。夫左家附事,經間出。講的是文字,但宗族難懂。而每壹部傳記的傳史,人們開始詳細而輕松地審視該地區,而敘述者正是宗琰。而小惠魏機,攝政王,班史,違反了什麽道理呢?自從祭祀之後,我再也沒有聽說過有女皇帝。韓雲值得,但很難從中吸取教訓。野雞無晨,吳王誓;女人沒有國家,齊歡有聯盟;宣後,秦亂,魯危:政事難假,名宜慎。張衡是學歷史的,但是很迷茫,搬到了同壹個地方。袁平第二年以後,想建立壹個學科,是非常荒唐的。荀子弘雖假,應是孝之嗣;如果妳是真誠的,妳將跟隨平帝的身體。二兒子可以管教,為什麽還有二兒子?
至於後漢傳,則源於東觀。張遠的體系,不倫不類的局部反駁;謝雪的作品,稀疏而可笑。如果司馬彪說得詳細,華強說得準確,那就要加冕了。而魏國三傑,相互銘記,相互傳承。楊秋和魏略屬於江彪和陸吾。或者很難抵抗,或者很稀疏。只有陳壽的《三記》在質量上是出類拔萃的,張勛與之相提並論不假。
至於晉書,是壹部作品。陸機開始無準備,王紹延續到最後但未結束,幹寶描寫紀是為了糾正順序;孫勝的《楊秋》把舉重當作壹種能量。根據《春秋》,舉壹個例子;從“史”到“漢”,沒有所謂的準確。直到鄧的《晉紀》才制定了條例。也沒落到漢魏,殷周。雖然想穿趣學,但也有壹顆為典莫的心。為安國立法是鄧的規矩。
原配丈夫的作品,被書所記載,千百年來都會被白的作品所滲透,代表興亡,殷鑒行廢,使壹代之制永存,的痕跡會長久。所以在漢初,歷史是最重要的工作。縣裏的民族文化計劃首先要在太史公府收集,要在全國多了解。讀石室,開金匱,扯帛,檢殘竹,欲其往練。是選詞,適從經典,適從樹木;勸和奪,必須依附於聖人才能活在教派中。然後把整件事解釋清楚,不要太苛刻。
但是,傳記是壹種風格,年表是事實。距離遠了,就很難靠近,但是事情積累起來,就容易起起落落,總是很難紮實。或者還有同樣的事情,幾個人分擔工作,兩個記錄在重量中丟失,局部動作有病,不容易配合。所以張衡對史課的謾罵,傅玄對後漢的嘲諷,都特別讓人討厭。
如果丈夫回到遙遠的那壹代,那壹代就遠更假了。拉姆高雲“謠言異言”,荀況說“實錄遠詳”,封面存疑,妳信歷史。但是,所有的習俗都愛陌生,不管現實。傳聞和對偉大的渴望,記錄遠和對細節的渴望。於是他棄同而去,說,舊史無有,吾書傳世。這是虐的源頭,但也是巨大的蟑螂。至於同時錄制和編輯,同時存在很多悖論。雖是定情悲切,世人皆感興趣。榮譽之家,雖然平庸,卻裝飾壹新;敗者,雖恥德,吹霜露,寫寒暑,同時蹉跎,可嘆矣!所以,描述遠方,便是虛妄的糾正,回憶起來,便是返惡。分析道理就無所謂了!
如果是尊賢遮醜,就要鞏固父皇聖旨,遮瑕不能毀於今;對叛徒的懲罰是好歷史的直接筆。農夫看見雜草,就把它連根拔起:約瑟的枝子也是準確的,直到萬代。至於尋復得復的手法,要信棄奇,了解首尾的順序,欣賞案情的文章,知道梗概,那麽所有的道理就可以壹致了。但歷史是米倫壹代的責任,承擔著大海的責任,贏得了是非。承擔寫作的重擔壹點也不麻煩。動,固,通後世。如果讓感情出了問題,就會有危險!
贊:
史是黃色的,他的身體是為準備的。編年史,善惡同在。
騰贊伐,千古魂動。他從秋明辭職,直接去了董楠。
文言文翻譯:
史傳是《文心雕龍》第十六篇。從這篇文章到第二十五篇《秘書》,十篇文章都屬於“筆”的範疇,是對精益散文的探討。
整篇文章由兩部分組成。前三段為第壹部分,論述晉宋以前的史書。第壹段講的是史傳的含義,從史官建立之初到春秋戰國時期的史書編纂;突出肯定了《春秋》壹詞的重大意義和《左傳》在創造文體、傳播經典方面的作用。第二段評論漢代史書,重點論述《史記》和《漢書》的得失。對建立女性紀律的做法表示強烈反對。由此可見,劉勰的封建正統觀念是相當濃厚的。他認為應該對年僅兩歲的“好事者”劉英進行懲戒,並反對實際執掌朝政八年的呂後。這種思想顯然遠遠落後於司馬遷和班固。第三段講魏晉以來的史書,三國誌評價最高。
最後兩段是第二部分,總結了史書編纂的理論。第壹段講了總的任務和要求,強調了聖典的收集,提出了總會協調的兩大難點。第二段批判了寫遠寫近兩種不良傾向,最後總結出寫史書的四個提綱。
劉勰對歷史著作的基本主張是“信事棄奇”。他壹再強調“記錄中沒有隱藏的東西”、“如實書寫”、“重視信仰史”,他認為與其追求奇詭,不如不寫不靠譜的東西,哪怕是暫時缺失的東西;他特別反對不從實際出發,而是歌頌強者,貶低失意者,這是有積極意義的。但由於劉勰過分執著於集聖典的思想,他不僅反對為女子立紀,而且提出了“尊聖守密”的主張,這與他自己反復強調的“錄而不藏”相矛盾。
本文從史學的角度對晉宋以前的史書進行了系統的總結,對古代歷史散文尤其是古代史學理論有壹定的貢獻。但是,它的壹個重要不足是沒有從文學的角度概括古代歷史散文和傳記文學的特點。
(1)
開天辟地已經很久了。生在當下,能夠了解古代的東西,還得靠史書。相傳軒轅黃帝當史家時,倉頡主管文史。從那以後,已經很久了。《禮記·曲禮》說:“國史家,時刻準備著寫筆記。”所謂“史”,就是讓史家圍繞皇帝寫記錄。古代左史管筆記,右史管筆記。記單詞的經典是《尚書》,記單詞的經典是《春秋》。《尚書》的《堯典》、《臯陶墨》記載了唐虞時期的歷史,《唐專利》、《石幹》記載了夏商時期的歷史。周人的國運從文王時代開始改變,周公制定了記載歷史的法律。從此,歷法被計算來安排年月,並根據四季記錄事件。諸侯國建立了壹個國家,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民族歷史;表揚好人好事,批評錯誤,樹立良好風氣。從周平到王棟,周朝開始衰弱,政治不如西周,法紀散亂,道德敗壞。當時孔子憂帝正道被棄,哀嘆西周禮樂之衰。他在魯居住時,曾感嘆鳳凰不飛,五福渠哭麒麟的出現,不在太平時期。因此,在與討論了《雅》的音樂之後,我修正了《雅》和《頌》的音樂。《春秋》是根據魯的史書編撰的。他在《春秋》中列舉人物得失以示褒貶,考證國家興衰以示勸導和警醒。《春秋》壹句話誇誰,比壹個高官的身價更珍貴;被批評幾句,比被斧頭砍傷還重。但其深意並不明顯,《春秋》的文字很簡單;只有與孔子同時代的左丘明理解其精微之言,才作為《左傳》系統地闡述了其始末,開創了為經典立傳的體例。所謂“傳”,就是把經典的意誌傳達、傳達,傳給後代。這是聖人著作的輔助讀物,也是最早的歷史專著。戰國時期,官方的修史立場依然存在。秦始皇統壹七國,期間有很多策劃策略;因為這些只是記載,沒有系統整理,所以我們用簡單的“策略”,叫做“戰國策”。
(2)
漢高祖滅掉,贏了秦和項羽,經過多年的戰爭;漢初陸賈考察了這些史跡,寫了《楚》、《漢春秋》。西漢時的史官司馬談,幾代人都在做史官。司馬遷繼承父業,對歷代帝王的事跡進行了細致的研究和描述。我想和堯典比壹比,叫“典”,不全是聖賢聖賢;我想學孔子,題名為《經》,但我的文筆比不上《春秋》。故采魯《春秋》之道,謂之“紀”。從“紀綱”的含義命名,也是壹個宏大的稱謂。因此,編年史被用來描述皇帝、貴族家庭、重要人物、政治制度以及重大事件的年代和稱謂。這些方法雖然和古代史不同,但是處理很多事件都非常有條不紊。班彪對《史記》的優點,對其深刻、典雅、健談的能力,對其違背經典的怪癖,對其體例安排不當,都有過詳細的評論。我去班固編纂《漢書》,是繼承了前代史家的事業,尤其是從司馬遷的《史記》中獲益更多。《漢書》中的“十記”相當豐富,悼詞序言氣勢磅礴,真的是溫婉雋永。至於學習儒家聖賢、經學的優雅、有條理、豐富的成果,以及不顧班彪之名而竊取其成果的罪過,受賄寫史的錯誤,仲長統都講得很詳細。從《左傳》的註釋來看,它是附在《春秋》上的,偶爾會記載壹些史實。文字比較簡單,很難對壹些歷史人物做具體記錄。只有《史記》中的人物傳記詳細記錄了歷史人物,以方便查看,為後來者所采用。至於漢惠帝死後,呂後作為代理人執政,《史記》、《漢書》都為呂後立下了大功,這是違背常理的,也是不忠的。為什麽這麽說?從伏羲皇帝開始,我就沒聽說過女人當皇帝。漢代的這種經歷,很難成為後世的法式。“母雞不叫早”,這是周公誓詞裏早就說過的;正如齊桓公在《國聯》中所寫的那樣,婦女不被允許參與國家事務。從前,宣皇後擾亂了秦國,使漢朝陷入危險。只有國家大事很難造假,名字的問題要慎重對待。張衡在從事歷史工作的時候,和司馬遷、班固壹樣迷茫,主張給漢元帝寫編年史,也夠可笑的了。按理說,惠帝的兒子裏卡斯永遠是惠帝的繼承人,盡管他是壹個假皇後的兒子。劉英雖然年輕,卻是漢平帝的接班人。李卡斯和劉英應該建立紀律,他們怎麽能把紀律交給和袁呢?東漢史書始於《漢紀》的東觀。後來袁的《後漢書》和的《後漢書》都是以偏概全,亂寫亂畫,違背了倫理道德。薛瑛的《後漢書》,謝承的《後韓曙》,都是大大咧咧,謬誤百出,很不靠譜。比如司馬彪的《續漢書》詳盡而真實,喬華的《後漢書》準確而貼切,堪稱東漢歷史上寫得最好的。
(3)
三國時期,記載三國古跡的書籍不斷出現。如的《魏春秋》、於謙的《魏略》、於復的《姜表列傳》、張博的《陸吾》等。有的太急切,與眾不同,卻沒有說服力;有的漫不經心,不著邊際,很少說到點子上。只有陳壽的《三國誌》有明確的文字和內容。晉代荀胥、張華把《三國誌》比作《史記》、《漢書》,並不過分。在晉代,史書的編撰權屬於作者。陸機的《晉紀》記述了金代初期的歷史,但並不完整。王紹誌的《晉紀》寫了金魏的歷史,但沒有寫東晉的終結。幹寶的《錦記》推理得當,條理分明;孫勝《楊進秋》的特點是言簡意賅,對於考據《春秋》經傳有壹定的編纂規定。在《史記》、《漢書》之後,很少有案例作為編纂的依據。東晉時,鄧粲寫了《晉紀》,開始草擬法規。他棄漢魏史書,取殷、周之法,可見即使遠居湘江之士,也註意學習古文經學和休謨。孫勝修史時也作了規定,即采取了鄧逵的方法。
(4)
編寫史書的根本問題是,必須貫穿百代百家,展現歷代盛衰的證據,作為後世興亡的參考;使壹個朝代的法規制度如日月之長;王霸事業的事跡將永垂不朽。所以在漢初,史家的地位更為宏大。各州、郡、諸侯國的文獻和記述,首先要集中在太史公府,史書就寫在這裏,讓史家詳細知道國家的重大計劃;還需要閱讀國家收藏的歷史文獻,搜索所有的舊帛書和竹簡,以便歷史學家廣泛而熟練地考察古代歷史遺跡。因此,在立意、選詞上,要以經典為準繩;勸和戒的選擇必須以聖人為基礎;只有這樣,才能正確理解和評價歷史事實,才不會產生繁瑣和不真實的記載。但史書的基本格式是將相關事件按時間順序進行編纂,不能用文字進行模糊的評論,而是根據實際情況進行描述。但距離太遠的東西是否寫線,很難準確;要寫的東西太多了,很容易忽略壹切的開頭和結尾:這確實是做壹個全面敘述的難點。有的屬於同壹件事,卻關系到幾個人。如果兩本傳記都寫了,會造成重復。如果只記住壹個人,就會有不全面的缺點:這是權衡輕重和相互配合的另壹個難點。所以東漢張衡所指出的《史記》、《漢書》中的許多錯誤,以及晉代傅玄所批評的《東關漢書》中的毛病和毛病,都是由上述困難造成的。
(5)
如果追溯到很久以前的歷史,年代越遠越不靠譜。戰國時期的拉姆·高曾說:“謠言往往有不同的說法。”荀況曰:“遠則微,近則詳。”有疑問的地方,最好不要寫,因為真實可信是歷史書最重要的東西。但大部分人都有點好奇,不管“如實寫”的原則。聽到壹些傳聞就想寫特寫,但又想詳細描述遙遠的事;所以,我們拋開* * *壹致性,追求陌生性,很牽強,很難扯;過去歷史書上沒有記載的事情,都寫在自己的書上。這是史書混亂虛假的根源,追根溯源,是壹種極大的傷害。至於當代史的編纂,往往因為時間相同而有假。雖然在《春秋》中,孔子也機智地諷刺了與他同時代的魯、、等人的不當之處,但當時的社會大局和人情是很難脫離利益的。立功的貴族,甚至平庸無能的人,都應該洗白;遭受困難和不幸的人經常被嘲笑,盡管他們有很好的品質。武斷的褒貶,形式的筆端,這又是壹件歪曲史實的同時又讓人唏噓的事情。所以,遠帳如此虛假,近帳如此扭曲。只有左秋明能把事情分析清楚,描述恰當!至於躲著長輩或先賢,那當然是孔子的聖旨;因為細微的缺點並不能影響整個品德高尚的人,批判和防範壞人壞事正是壹個好的歷史學家應該做的;這就像壹個農民看到了雜草,必然要把它連根拔起。這種精神也是所有世代都必須遵循的原則。至於從紛繁復雜的事件中提煉出輪廓來統領整個歷史的方法;力求真實可信,剔除軼聞要義;理解開頭和結尾的順序;考慮判斷人員的原則;如果妳能掌握這個大綱,妳就能理解所有寫歷史書的原則。但是,史學家的使命承擔著總結壹代史實、對整個國家負責的重任,不能不受到各種人的批判。在所有的寫作任務中,沒有比這更費力的了。司馬遷和班固已經精通史學,他們的史書卻屢遭後人詆毀。如果他們隨意亂塗亂畫,記錄不當,那就很危險了!
(6)
史家始於軒轅黃帝,史書完備於周公、孔子。把幾代人的經歷編成壹部歷史,包括好人和壞人。史書上傳褒傳貶,早已驚心動魄。在遣詞造句上要向左丘明學習,在註釋上要像南石獅、董虎那樣剛正不阿。
文言文的漢譯及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