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時期,滄州物流非常活躍。
在這裏,我不妨略談壹下宋代以前滄州沿海諸郡的經濟狀況,因為經濟總是有壹個承前啟後的持續性問題。想要了解經濟,就需要了解唐宋時期的物流情況。
滄州是唐代海上絲綢之路北段的重要起點。《晉史》地理記載:“燕山(包括今黃驊、海興、孟村、無棣北部)有海豐鎮、海潤鎮、鎮、頭鎮四鎮,為唐宋時期四大物流鎮。唐代滄州港由海港和河港組成,由南皮、孟村、鹽山、海興、黃驊等無棣河沿岸縣市的各種河港泊位組成。海興有四個泊位。隋唐時期,滄州無棣港(今海興陽城水庫以東)是河北水運的母港。唐宋時期,滄州有如此大規模的港口,既說明內地有豐富的物產需要通過水路出海,也說明滄州沿海地區有大量的魚鹽需要運往內地。這種物流體現了滄州物產豐富,水運能力強,必然會給該地區帶來巨大的經濟效益,絕不是貧困地區。
滄州在宋代是產鹽之地。
滄州東部的濱海縣是燕山山脈。鹽山,顧名思義,可以稱為產鹽質地。明史中有明確記載:“鹽山產鹽,城東八十裏有鹽山,故名。”燕山是歷史上得天獨厚的產鹽之地,無鹽不成地。
燕山山脈在春秋時期被齊國占領。當時齊國大臣管仲為了讓強兵富裕起來,就帶著這裏的教民去煮鹽(開水,在無棣城口附近)。所以人們以鹽和魚為生。舊《硯山縣誌》載:“槁城(硯山前縣名)東北壹百余裏,地近樸玉(今黃驊市海豐鎮),民鹹煮鹽。燕山也是天然漁場。海裏有取之不盡的魚蝦鹽,促進了海邊的經濟繁榮。從歷史上看,“魚和鹽是世界上最好的。“燕山山鹽,原名南田(北田在蘆臺),千百年來享有南比北好的美譽。硯山鹽業史,舊《硯山縣誌》有個結論:“鹽為政,始於秦漢,元以前盛,明代衰,僅存於清代。“明朝的衰落是因為水路運輸的阻塞。但在開辟了陸路運鹽的三大通道後,仍有壹句諺語:“無盡鹽山,填不盡滄州。"
宋代是滄州沿海鹽業生產的鼎盛時期。燕山鹽場12座,年產量5.6萬包,每包凈重578公斤。鹽場* *占地65,438+0,628公頃33畝。“宋代”就有“家家煮鹽”的說法。當時大量的海鮮通過三條渠道運往內地:南邊的馬家河,中間的無棣河,北邊的六合河。真是壹片繁忙的景象。
宋代滄州文化繁榮。
宋代滄州經濟的繁榮,必然會促進這壹地區文化事業的發展。在近年出版的《歷代名人滄州頌》(河北人民出版社)壹書中,有49位宋代著名詩人,寫了72首詩,贊美滄州自然風光秀麗,美不勝收。其中有北宋中期以後的文學領袖蘇軾的五首詩。他寫了壹首《從河北揚帆到江南》的詩,歌頌了乘船到燕山,登上天津樓的遊覽之美。
黎明時分,東風升起,春風壹片淩亂。
郎官驚起歸船,日行千裏。
晨鼓舵發臨清,暮騎降濟寧。
南宮先生會比我先去,我有空就想去瓜州。
江南何處尋君穿春衫杏花煙雨。
也有贊美滄州人美麗的詩句,如劉心老:
江陵昨日相見,幕府稱之為上賓。
再見了明光宮,鵝觀先生。
如今見子三面,追臣坎坷。
徜徉雲間,欲與殷丞相別。
黃昏時分,我倒在江湖上,身旁是屈子。
我看不到歡樂,但我兒子真的很可愛。
邂逅成快樂,醉話變天真。
秀才在田,自比魏、辛。
嘗試是大錯,但很難重蹈覆轍。
歲末霜露多,是時候復耕了。
這首詩講的是四川眉山人蘇軾和滄州東光人劉智在湖北荊州初次相遇。那時候他們都很年輕。蘇軾才華橫溢,樂觀豁達;忠於清正廉明的劉智,放不下他的書。這兩個人給對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久,兩人都是進士,相繼在朝廷擔任要職。與朝為官,與荊州有過偶遇,自然接觸多了。相處最愉快的是離開北京後在揚州的壹段時間。因對王安石倡導的新政意見不同,被分別送出北京。在揚州,蘇軾結識了劉智、劉公富、孫菊園等同僚。他們在壹起幾個月,壹個字壹個字寫詩,花了寶貴的時間互相唱歌,互相欣賞。其實蘇軾和劉智並不是同道中人。雖然他們都對王安石新政持有不同的看法,但他們的政治觀點並不相同。盡管黨爭越來越激烈,但蘇軾和劉智這兩個不同黨派的領袖,都在爭君子。為了國家,我們可以公開競爭,但我們之間沒有人身攻擊和陷害。
此外,還有蘇轍的四首詩,被列為“唐宋八大家”之壹。陸遊、文天祥、司馬光、王安石、黃庭堅、朱等文化名人都有贊美滄州的詩。
王安石曾寫《渡江》:
北上渡江,懷念千年好君。
亞麻長在樹冠裏,會傷到自己。
好道德尚且如此,見好就收。
知陰是修身,不為商。
只有三戶人家,廟裏堆滿了物品。
如果妳教妳的兒子說空話,他只會得到不好的結果。
這些名人的詩詞說明,宋代的滄州是壹片經濟發達、水運暢通、人才輩出的土地。經過數百年的歷史變遷,滄州也成為了壹個美麗而繁榮的文化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