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牛圖》是中國傳世十大名畫之壹,也是故宮博物院的藏品中的珍品。《五牛圖》作為壹幅紙本彩畫,是中國藝術史上現存最早的紙本畫,畫中描繪了五頭形態各異的牛,畫家用畫筆從各個角度完美地展現了牛的造型、生活習性等特征。畫風豐富簡約,結構富於變化,體現了作者精彩的繪畫水平。
《烏牛圖》的作者是唐代著名的畫家、政治家。他壹生熱愛丹青,在繪畫領域成就斐然。《五牛圖》作為韓雲壹生的代表作,不僅是這位大畫家唯壹傳世的作品,也是唐代為數不多的紙帛畫珍品。
《五牛圖》的出版源於韓雲對自然的細致觀察。他自己在田裏研究牛,反復琢磨後,隨手壹揮,就畫出了這幅畫。《五牛圖》出版後,壹度納入北宋內府,由皇室親自管理。北宋皇帝惠宗喜愛丹青的詩和畫,並親筆題詞,給予高度評價。
南宋滅亡後,元代大書法家趙孟頫偶然得到這幅畫,當即視之為掌上之寶,題詞“光明磊落,筆稀明”。明朝時期,《五牛圖》開始陸續易手,成為眾多藏家的最愛。清朝乾隆年間,乾隆皇帝向各地征集珍寶,《五牛圖》隨後進入清宮珍寶庫,收藏於中南海瀛臺。不幸的是,1900年,八國聯軍入侵京城,洗劫城市,導致“五牛圖”被流放海外。
20世紀50年代,香港出現了“五牛圖”。經過各方協商調解,這幅畫終於被帶回中國,再次踏上了家鄉的土地。然而,壹切都沒有結束。歷經半個多世紀的顛沛流離,《五牛圖》早已傷痕累累,早已不是從前的樣子。此時,呈現在專家面前的“五牛圖”布滿了孔洞和黴斑。畫中的五頭牛身上也有多處紙張修補不良的痕跡,收筆部分已經開始變色褪色,畫中央有明顯的空殼。這時,專家們才意識到,修復“五牛圖”刻不容緩。於是,專家們特地拿著《五牛圖》到故宮博物院找文物修復大師孫先生。
孫先生是文物修復領域的領軍人物。他親自主持修復了多件國寶,被當時的人們稱為“文物修復領域的愛因斯坦”。孫先生看到“五牛圖”時,驚呆了。他對這幅名畫的損壞感到悲傷,並意識到修復它的困難。然而,出於文物工作者的責任感和榮譽感,孫先生接過了這個“燙手山芋”。
面對如此殘破的畫作,孫先生十分擔心,但憑著豐富的經驗,他很快想出了壹整套修復方案。首先要把“五牛圖”清洗幹凈,用熱水蘸著反復刷圖,使紙色、墨色、印章、銘文煥然壹新,清晰地顯現在表面。恰恰是這壹步,讓畫中的孔洞“露出了本來面目”,500多個孔洞密如蜂窩孔。
第二步,揭開原畫。壹般來說,古畫的舊裝裱分為四層,最裏面壹層是畫心,靠近畫心的支撐紙是生活紙,最後兩層是背紙。在揭畫的過程中,壹定要非常小心,否則壹旦用力過猛,會損壞原畫紙,造成不可逆的損失。孫先生先用鑷子輕輕揭開畫紙,再用濕濕的中指反復揉搓,最後將畫心完全分離。
第三步是“五牛圖”補洞的關鍵,即“補紙”。面對五牛地圖的千瘡百孔,孫先生並不急躁。而是他仔細琢磨每壹個洞的邊緣、大小、形狀,找相應的紙張裁剪組合,盡量讓紙張顯得均勻平整。最後壹步是給復原後的五牛圖上色、裝裱。《烏牛圖》原畫顏色已經褪色,組合時顏色聯系明顯,需要調和色彩,按照原畫風格精心調色,使畫的整體顏色保持壹致。以上工作全部完成後,就可以放心的裝裱鑲嵌,最後呈現給人們了。
五牛圖復原後,無論從正面、兩邊還是背面,都很難發現被修補過的痕跡。如此巧妙的補救手法,完美體現了孫先生的精湛技藝。正是孫先生的“妙手”,才能最終使名畫《五牛圖》起死回生,為我國文物修復事業做出卓越貢獻。不得不說,這些文物修復工作者真的值得我們尊敬和愛戴,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才是真正的“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