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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文解字》在中國古代語言學史上占據什麽地位?

《說文》主要是壹部文字學著作。《說文》在文獻學史上的內容、體例和價值,在壹般的文獻學著作中已有論述,我們僅從語言史的角度闡述其地位和價值。

首先,《說文》的出現標誌著中國文獻學的正式建立。所以《說文》是文字學的開山之作,具有開創壹門學科的意義。

在《說文》之前,有壹些文字學方面的著作,分別是:(1)《師栓篇》;(2)倉頡;(3)日歷;(4)博學片。《說文解字序》說,春秋戰國時期,“字有異,言有異。秦始皇統治之初,宰相李斯也是這麽玩的,但是他不和秦文合作。司寫《倉頡》,中車府命趙高寫《愛歷》,太師命胡武靖寫《博學》,都是以史之大印為據,或頗存,所謂小印也。”西漢時,這些三字經統稱為“三藏”和“倉頡篇”。《莫》中有四部字典:(5)司馬相如的《範姜篇》;(6)《急篇》,歷史之旅;(7)李昌祚《原傷篇》;〔8〕楊雄寫的《荀辯》。以上八個字的書,只有《集九篇》流傳至今。這些單詞書與其說是字典,不如說是兒童識字課本。他們只是為《說文》的寫作提供了壹些文字材料。因此,只有《說文解字》可以算是中國第壹部完整、豐富、自成體系的字典。

《說文》是中國文獻學和辭書學的起點,許慎是中國文獻學的奠基人。在《說文》的直接影響下,曹魏、張儀寫《古林》、寫《片玉》、宋司馬光編《類篇》,其部首風格與《說文》相近。明、梅的《辭書》、張子烈的《正字通》和清代的《康熙字典》仍然采用《說文》的部首體例,只是進行了歸並和刪減。南唐徐的《說文解字系列傳》是壹部研究《說文》的著作。清代《說文》研究的鼎盛時期出現了段玉裁、桂馥、王鈞、朱等。自乾嘉以來,有關《說文》的著作已有二三百余種(《說文林紓註》引於右任語),形成了專門研究《說文》的學科。

其次,《說文》在訓詁學和詞匯學上也有重要價值。

因為《說文》分析的是每個字的物理結構,所以我們可以通過字的形式來考察字的本義,也就是字在被造出來的時候所代表的意思。顏之推說:“總的來說,我對他的書是深信不疑的,書中有規定,分析了貧窮的根源。鄭玄的註釋常被作為證據。如果妳不相信它所說的,妳就不知道它是什麽意思。”(顏氏家訓書證)特別是對於那些本義早已隱晦的詞語,通過《說文》可以清楚地理解。比如:“自我,鼻子,象鼻。”古書裏沒有這個意思的例子,但是甲骨文裏有這個意思。"而且,必須也是象形的. "“李周”是壹種尺度“兒”的本義在古籍中很少使用,壹般是借用。

對於古籍中常用的詞語,我們也可以通過《說文》的解釋了解本義,再通過本義了解引申意義。這是用簡單控制復雜,徹底掌握詞義的重要方法。例如:

去北方,從北方出去,從口出去。《詩》雲:“插戶。”

Xi,幾只蒼蠅,從羽白(自我)發出聲音。

從“向”和“從北方出去”的本義出發,可以得到由本義衍生出來的四個意思(據《辭源》,下同):面向、面對、方向、趨向、回歸、仰慕、接近。從“學”的本義出發,我們很容易掌握“復習、練習”、“學習”、“熟悉、熟悉”、“習慣”、“幸運的人”、“重疊”、“事業”等七個引申意義。由此可見《說文》在訓詁學和詞匯學上的重大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