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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人寫的經文

唐人寫的經文

世間萬物都離不開因果關系。佛教自漢代至唐代傳入中國。當時人們興廟、造塔、造佛像、抄經非常頻繁。1000年後,它依然給我們留下了許多珍貴的文物,唐代經書也由此而來。

《蓮華經功德》中甚至有這樣壹句話:“妳自己寫經,妳教人寫經,妳就供養經。不需要重建寶塔寺和造僧坊供養僧人,同時壹心布施、持戒、爭智。其德是最好的,無量的。”

敦煌遺書,敦煌藏經洞六朝唐寫,共六萬余卷,其中佛經約占九成。敦煌藏經洞中的經書,大部分是公元4世紀到11世紀的文人所寫,包括剃度過的僧尼等信徒,他們是專業寫經書的。前兩者多為祈福立功,後兩者則是職業書法家,靠寫經書掙錢。這就誕生了中國書法史上最大的書法群體——經聲,也形成了壹個特殊的書法流派——經書體。

經典的文風隨著時代和地域的變化而變化,沒有固定的類型,也不是特殊的文風。敦煌藏經洞發現的經書大多是唐代寫的,那是中國書法的全盛時期。唐代的經書不僅有很大的文化研究價值,而且書法水平也很高。

近年來,越來越多的人研究了唐人寫的經典,但大多數人對唐人寫的經典的材料和體系不太了解。

唐代寫經有哪些講究?

什麽樣的作品可以稱得上是唐代經書?

以寫經書用的紙為例。宋、趙錫虎《洞內清錄集》中說:“硬黃紙,唐人用以寫經,以黃柏染之,取之以避蛾。”唐人用硬黃紙寫經書,紙是半透明的。以樹皮為原料,用黃蘗汁蘸紙,使其呈現自然黃色,然後在紙上均勻塗蠟。壓光後,紙面有光澤、濕潤,韌性好,透明度強,稱為硬黃紙。這種紙最大的特點是防蛀,耐儲存。敦煌遺書歷經千年風沙洗禮仍能保存下來,與使用硬黃紙有很大關系。只有用古法分次蒸煮而成的古紙,才能稱得上真正的唐代寫經紙。

在古代,造紙要經過煮、銼、搗、紙幾個重要環節。制作過程也遵循了日出日落的自然規律,這是對科學的尊重,對自然的敬畏。

袁空奇《筆品》有雲:“幼時見筆者,有所謂三雙二毛錢,以兔毛為心,以紙包之,羊毛為壹對,隔壹年,隔二層。”古人用的筆相當精致,有壹道重要的制筆工序叫“包裝紙”。

包裝紙技術始於魏晉,盛於隋唐。敦煌遺書中的文書,大部分是當時流行的“包紙筆”所寫。包裝紙和筆用的毛主要是兔毛,等級是紫毛。野兔叫紫毛。其柱為紫毛,毛為羊毛。據記載,羊毛被隔年更好。因為筆尖有繞紙工藝,體積太大,筆桿直徑較粗,容納不下筆尖。用筆用料講究,大多用丹鳳眼、費翔等。

如今,壹千多年過去了,“卷紙法”已經淡出了人們的視野。然而,近年來,許多制刷者開始致力於研究和實驗,許多采用“卷紙法”的雞筆已投放市場。很多人堅持用“紙包筆”來寫,以為這樣可以延續與古人的邊疆,寫這件事似乎也有意義。

很多人喜歡抄經典,但總覺得不是這樣的味道,可能就是這個原因。

敦煌寫經書法自問世以來就令世人驚嘆。魏晉南北朝時期,佛教傳入中國達到頂峰,傳播經文的需要刺激了抄經現象。隋唐時期,大量群體信佛,上至王公貴族,下至普通百姓。佛教的興盛也帶來了抄佛經的快速發展。官抄與民間抄並存,抄經成為抄經的重要手段。特別是到了唐代,官方抄經機構逐漸完善,設立了專門的佛經抄經機構,出現了專業的書法家。今天唐人的經書很多都是這些專業的經師書寫的,這也為後世留下了“經書體”的書法藝術形式。

從敦煌藏經洞的大量經書可以知道,抄經現象從晉代到宋元時期就存在了,而且大部分是唐代寫的。唐代佛教的興盛始於唐高宗,抄經事業與佛教的興衰密切相關。在戊戌革命期間,他試圖用佛教教義來證明自己特殊的政治地位。佛教的社會地位得到了提高,這個時期的經書最多。當時,這些經典不僅是秘書處編寫的,還有秘書處省、廈門省和弘文館的許多人。據《大唐六經》記載,當時秘書省寫經的學生約有100人。還有壹大群學生靠寫經書為生。

唐代的經文作者。

官方儒生是壹個獨特的群體。他們壹般都經過政府部門的書法培訓,系統地學習過鐘、王樹峰,甚至還有當時著名書法家或其弟子直接授課。他們分布在門下省、秘書省、左春芳等部門,寫經主管被稱為寫經使者或判官。他們也被稱為“楷書家”,從現存經書中可以看出,如“去年五月十三日省楷書書記孫所書”。《舊唐書》中明確記載了“楷書玩家”的設定。唐代的秘書、省書家沒有名氣,所以沒有官銜,相當於政府臨時聘請的壹種小官吏。官方寫經是政府行為。政府不僅要提供抄經樣本,還要提供抄經所需的糧錢和麻紙。由於監控嚴格,正典極其工整美觀,幾乎達到了後世所見的印刷規格。由此看來,寫經典對後世印刷業的發展起到了早期探索的作用。

抄寫佛經已經成為當時的壹種社會風氣,許多佛教徒自己或自費雇人抄寫佛經以求好運。當地大量民眾信佛,刺激了抄寫佛經的需求。在這種情況下,民間寫作應運而生。民間經學主要有這幾類:僧人、學童、社會文人等等。

胡適在研究敦煌經書時指出:“有些經書是僧人自己寫的,有些是學童寫的,有些是施主花錢請人寫的。”文人參與寫經可分為兩類:壹類是家境貧寒時臨時借經謀生,另壹類是文人的壹種修身養性行為。開元二年七月二十九日,唐玄宗下旨,禁止寫經,透露出壹個信息,那就是當時的普遍現象。唐代的寺廟是寫經的主要場所,寫經學生的報酬普遍合理。

經典書寫的產業化也對書法的發展起到了重要的推動作用。景生的書法風格只是方便識別,所以有自己的特點。景聲所用的特殊字體,指的是端莊、適合病書的書法風格,稱為景聲。壹般來說,儒家經典的風格和抄範書的風格非常接近。有學者認為敦煌卷子第2544號《蘭亭序》全文“屬經學所。文筆雖差,但可見王羲之的作品已在民間廣為流傳”,儒家經典仍以《蘭亭序》為學習漢字的範本。學生寫經典的趨勢是看得見的,受時尚的影響。

啟功先生認為唐代的壹些儒家經典可以和書法名著相提並論。唐朝有很多認真寫經典,字寫得極好的人。個別翹紙和墨水都不錯,字裏行間有令人賞心悅目的黑屏。字落在紙上,幹凈清爽,清新可愛。字雖規整,但書中極富。幹抄經有速度要求,所以大多用單刀直筆,特別突出橫主筆的美化功能,如字形中間拖橫,前斷,給人輕松感。特別是收筆之風,延續了魏時代的用筆風味,但最後壹筆不再放縱,而是有了微妙的回歸,從而糾正了魏經典書法中的失重感。到了唐代,手寫字的精於此道,給莊重的楷書帶來了幾分聯系,給嚴肅的經典增添了幾分生機。

並不是所有的敦煌經書都是方法粗糙的人寫的,比如佛經的書法水平就略低。出現這樣的現象並不奇怪。胡適在《焦黃石室寫經題記》和《敦煌雜記》壹文中寫道:“重在校對和改錯,但敦煌寫經有許多錯誤,大概是由於目不識丁的學童和小和尚的塗鴉或目不識丁的贊助人雇來的商業寫經人的亂塗亂畫”,從中可以看出寫經文化的復雜性和原始風貌。

可以說,唐代的佛經書寫現象對書法產生了重要影響。主要體現在三個方面:壹是佛教的流行和抄經行為促進了全社會對書法的重視;其次,抄經促使大量書法家介入,提高了書法與佛教的融合;第三,抄經現象使其成為壹種有益於文字和佛教活動的新的文化活動。

抄寫員不經意的壹筆壹劃的變化,都可能引發壹場書寫革命,書法的漸進性歷史和突發性歷史,都充滿了自己的生命維度。佛經臨摹為書法的發展提供了更廣闊的空間。唐代的儒家經典也給後人留下了寶貴的遺產。

李叔同出家後,成了弘毅大師。因為出家前書畫水平已經很高了。所以出家後經常寫佛經作為修行。有壹次,弘毅大師把他臨摹的佛經拿給當時的印刷大師看,想讓他評論壹下他的書法。尹光大師看完之後,並沒有對書法這個職業做過多的評價,只是說:文人的習氣還沒有脫下來。聽了這些,弘毅大師問如何寫經文。尹光大師做到了:只有真誠。弘毅大師聽後頓悟,他的書法壹直堅持“誠”字,直到去世,以至於晚年書法不變,成為壹代偉人。

當時抄佛經有四個背景:

第壹個是和尚。當時佛教是通過佛經來傳播的,所以需要更多的佛經來傳播。比丘和比丘尼是抄佛經最合理的來源。

二是經濟條件差的知識分子。很多落榜的讀書人都住在寺廟裏讀書,對於沒有信仰的人來說,那只是謀生的手段。這些人接受過壹定的文化教育,有壹定的書法基礎,有著豐富多彩的面孔。他們是最傳世經典的作者。

第三種是佛教信徒,多為在家居士。佛教徒修行的壹種方式是通過抄佛經來加深對佛教的理解,其中有很多關於抄佛經功過的描述。這些佛教信徒抄寫佛經,帶著深厚的信仰感情傳播。這類臨摹經典的人,書法水平參差不齊,有的工整,有的幼稚,所以面相多樣。

第四種比較特殊,就是隋唐時期,朝廷下令寫的。隋唐時期,信奉佛教的統治者占多數,所以收藏和供養佛經也就不足為奇了。傳世之作,如國家解釋書《善悟法》等。然而,題寫的經文卻很少代代相傳。

經文書寫經歷了魏晉南北朝、隋唐,逐漸形成了壹種經文書寫風格,成為書法領域中壹種重要的書法風格。對後世的書法藝術產生了巨大的影響!《宣和樸樹》中記載,學生寫經時,千言萬語始終同法而不失行。

啟功先生認為唐代的壹些儒家經典可以和書法名著相提並論。唐朝有很多認真寫經典,字寫得極好的人。個別翹紙和墨水都不錯,字裏行間有令人賞心悅目的黑屏。字落在紙上,幹凈清爽,清新可愛。字雖規整,但書中極富。幹抄經有速度要求,所以大多用單刀直筆,特別突出橫主筆的美化功能,如字形中間拖橫,前斷,給人輕松感。特別是收筆之風,延續了魏時代的用筆風味,但最後壹筆不再放縱,而是有了微妙的回歸,從而糾正了魏經典書法中的失重感。到了唐代,手寫字的精於此道,給莊重的楷書帶來了幾分聯系,給嚴肅的經典增添了幾分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