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夫的詩歌早期比較深邃和黑墨,這是很多評論家都這樣認為的,而我認為,洛夫詩歌秉承了湖南人的天性,天性爛漫,富於智慧。他的詩歌充滿了孤獨感和超越感的可能。他在其詩歌中濃重地抹了壹層神秘的面紗,讀之令人為之壹振,他的詩歌有新的技巧和情感寄托方式,我認為這是洛夫詩歌成功之壹。洛夫先生後期的詩歌就更傾向於情感的直泄。他把自己的壹腔熱血和感動統統付諸於其詩歌之中。無論是其《時間之傷》《靈河》《石室之死亡》還是到《邊界望鄉》。都包含了詩人深厚的情感色彩。
從詩歌的格律來談:洛夫詩歌在格律上的運用,我認為不是很明顯,換壹句話說,在洛夫先生的詩歌裏,格律已經不再重要,而是詩歌技巧本身的巧妙運用。詩人不在關心格律,而更大程度的關心詩歌本身蘊含的情感情感之外的東西。作為壹個著名的詩人,他的詩歌更加講究的是大氣的磅礴,直瀉千裏的豪邁以及情感的宣泄,我想這在洛夫先生的詩歌中都是很好的印證。
從詩歌用字方面來談談:洛夫詩歌的文字運用,我認為是非常成功的,他的文字與余光中先生相似之處就在於運用平實無華的文字構建他們的情感天地,我認為這是給當下橋柔造作的時代的壹個有力的反擊。他們倆都回歸了文字本來的質樸與內涵。從他的文字中,我們能夠讀懂他那厚重的情感,我想這應該也是我們年輕人應該學習的地方。
洛夫早年為超現實主義詩人,表現手法近乎魔幻,因此被詩壇譽為“詩魔”。臺灣出版的《中國當代十大詩人選集》如此評稱:“從明朗到艱澀,又從艱澀返回明朗,洛夫在自我否定與肯定的追求中,表現出驚人的韌性,他對語言的錘煉,意象的營造,以及從現實中發掘超現實的詩情,乃得以奠定其獨特的風格,其世界之廣闊、思想之深致、表現手法之繁復多變,可能無出其右者。”吳三連文藝獎的評語對他更為肯定:“自《魔歌》以後,風格漸漸轉變,由繁復趨於簡潔,由激動趨於靜觀,師承古典而落實生活,成熟之藝術已臻虛實相生,動靜皆宜之境地。他的詩直探萬物之本質,窮究生命之意義,且對中國文字錘煉有功。”
洛夫和余光中壹直被世界華文詩壇譽為雙子星座,洛夫的《邊界望鄉》和余光中的《鄉愁》是他們情感分量最重的詩篇之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