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詞:
(1)希臘語:
∑ε γνωρ?ζω απ? την κ?ψη
του σπαθιο? την τρομερ?,
σε γνωρ?ζω απ? την ?ψη
που με β?α μετρ?ει τη γη.
Απ τα κ?κκαλα βγαλμ?νη
των Ελλ?νων τα ιερ?,
και σαν πρ?τα ανδρειωμ?νη,
χα?ρε, ω χα?ρε, Ελευθερι?!
(2)拉丁轉寫:
Se gnorízo apó tin kópsi
tu spathiú tin tromerí,
se gnorízo apó tin ópsi,
pu me vía metrái ti yi.
Ap' ta kókkala vgalméni
ton Ellínon ta ierá,
ke san próta andhrioméni,
khére, o khére, Eleftheriá![1]
(3)英語翻譯:
I recognize you from the dreadful
edge of your sword
I recognize you from the countenance
which surveys the earth with force
Risen from the sacred bones
of the Greeks
and, valiant as before,
hail, oh hail, liberty!
(4)詩歌版本:
I shall always recognise you
by the dreadful sword you hold,
as the earth, with searching vision,
will rule, with spirit bold.
Twas the Greeks of old whose dying
brought to birth our spirit free,
now, with ancient valour rising,
let us hail you, oh liberty!
(5)拉迪亞德?基普林於1918年作成的版本:
We knew thee of old,
O, divinely restored
By the lights of thine eyes,
And the light of thy Sword.
From the graves of our slain,
Shall thy valour prevail,
As we greet thee again,
Hail, Liberty! Hail!
(6)漢語翻譯:
我從妳的劍的
令人敬畏的邊緣識別妳
我從妳的武力
在土的面貌識別妳
希臘人的聖骨將復活
並且如以前壹樣勇敢,
萬歲,萬歲,自由!
(7)詩歌版本:
我將總是透過
令人敬畏的劍識別妳,
在地球尋找我們的憧憬,
將隨著無畏的精神統領。
希臘人們的死,
將得到精神上的自由,
現在,古老的英氣重生,
自由!讓我們向妳歡呼!
(8)拉迪亞德·基普林版本意譯:
我們從前認識妳,
如神壹般的復活,
由妳的閃亮眼睛,
以及妳光明的劍。
我們的英靈,
妳的英勇將勝利,
因為我們再次迎接妳,
萬歲,自由!萬歲!
2.自由頌(普希金)
去吧,從我的眼前滾開,
柔弱的西色拉島的皇後!
妳在哪裏?對帝王的驚雷,
啊,妳驕傲的自由底歌手?
來吧,把我的桂冠扯去,
把嬌弱無力的豎琴打破......
我要給世人歌唱自由,
我要打擊皇位上的罪惡。
請給我指出那個輝煌的
高盧人的高貴的足跡,
妳使他唱出勇敢的贊歌,
面對光榮的苦難而不懼。
戰栗吧!世間的專制暴君,
無常的命運暫時的寵幸!
而妳們,匍匐著的奴隸,
聽啊,振奮起來,覺醒!
唉,無論我向哪裏望去——
到處是皮鞭,到處是鐵掌,
對於法理的致命的侮辱,
奴隸軟弱的淚水汪洋;
到處都是不義的權力
在偏見的濃密的幽暗中
登了位——靠奴役的天才,
和對光榮的害人的熱情。
要想看到帝王的頭上
沒有人民的痛苦壓積,
那只有當神聖的自由
和強大的法理結合在壹起;
只有當法理以堅強的盾
保護壹切人,它的利劍
被忠實的公民的手緊握,
揮過平等的頭上,毫無情面。
只有當正義的手把罪惡
從它的高位向下揮擊,
這只手啊,它不肯為了貪婪
或者畏懼,而稍稍姑息。
當權者啊!是法理,不是上天
給了妳們冠冕和皇位,
妳們雖然高居於人民之上,
但該受永恒的法理支配。
啊,不幸,那是民族的不幸,
若是讓法理不慎地瞌睡;
若是無論人民或帝王
能把法理玩弄於股掌內!
關於這,我要請妳作證,
哦,顯赫的過錯的殉難者,
在不久以前的風暴裏,
在無言的後代的見證下,
路易昂揚地升向死亡,
他把黜免了皇冠的頭
垂放在背信底血腥刑臺上;
法理沈默了——人們沈默了,
罪惡的斧頭降落了......
於是,在帶枷鎖的高盧人身上
覆下了惡徒的紫袍。
我憎恨妳和妳的皇座,
專制的暴君和魔王!
我帶著殘忍的高興看著
妳的覆滅,妳子孫的死亡。
人人會在妳的額上
讀到人民的詛咒的印記,
妳是世上對神的責備,
自然的恥辱,人間的瘟疫。
當午夜的天空的星星
在幽暗的涅瓦河上閃爍,
而無憂的頭被平和的夢
壓得沈重,靜靜地睡著,
沈思的歌者卻在凝視
壹個暴君的荒蕪的遺跡,
壹個久已棄置的宮殿
在霧色裏猙獰地安息。
他還聽見,在可怕的宮墻後,
克裏奧的令人心悸的宣判,
卡裏古拉的臨終的壹刻
在他眼前清晰地呈現。
他還看見:披著肩綬和勛章,
壹群詭秘的刨子手走過去,
被酒和惡意灌得醉醺醺,
滿臉是驕橫,心裏是恐懼。
不忠的警衛沈默不語,
高懸的吊橋靜靜落下來,
在幽暗的夜裏,兩扇宮門
被收買的內奸悄悄打開......
噢,可恥!我們時代的暴行!
像野獸,歡躍著土耳其士兵!......
不榮耀的壹擊降落了......
戴王冠的惡徒死於非命。
接受這個教訓吧,帝王們:
今天,無論是刑罰,是褒獎,
是血腥的囚牢,還是神壇,
全不能作妳們真正的屏障;
請在法理可靠的蔭蔽下
首先把妳們的頭低垂,
如是,人民的自由和安寧
才是皇座的永遠的守衛。
自 由 頌
雪 萊
江 楓譯
然而,自由,然而,妳的旗幟,雖破碎,
卻依舊飄揚,似雷霆暴雨,迎風激蕩。
----拜 倫
壹
壹個光榮的民族,又壹次制動
各族人民的雷電:在西班牙
從城堡到城堡,從心靈到心靈,
自由的明光迸發,漫天噴撒
富有感染力的烈火。我的靈魂
把驚恐的鏈索拋棄,
展開歌聲敏捷的羽翼,
(像年輕的鷹,在朝霞中翺翔,)
莊嚴而堅強,在詩的韻律中,
在慣常的獵物上空盤旋;
直到精神的旋風,從榮譽之天
把它攝引,以生氣蓬勃的火焰
充滿太空的遙遠星球,似飛舟激起浪花,
從背後把光芒投射。天宇深處
傳來悠揚歌聲,我將如實記錄。
二
"太陽和恬靜的月亮赫然出現,
燃燒在深淵的星星升入
蒼天深處。這奇妙的地球
--天體海洋的島嶼,
在支持萬物的大氣雲霧中懸浮。
但是這時,神聖的宇宙
仍然是混亂和災難的淵藪,
因為妳尚未誕生; 只有以惡造惡的暴力,
走獸,飛禽和水族的精神
已經像是點燃的火種,
無盡無休的戰爭在他們之間進行,
絕望,盤踞在他們內心。
他們被蹂躪的養母,發出痛苦的呻吟,
哀嘆著獸與獸,蟲與蟲,人與人廝殺不已,
每壹顆心是壹座充滿狂風暴雨的地獄。
三
"這時,人,這莊嚴的形體,
在陽光燦爛的天宇下生兒育女;
對於蕓蕓眾生,億萬生靈,
宮殿,廟堂,陵墓和監獄
還只像是山狼破敝的巢穴。
生息不已的廣大人類,
野蠻,粗暴,詭譎而愚昧,
因為妳尚未誕生; 在這萬姓麇集的荒原,
像猙獰的烏雲籠罩著空曠的荒原,
專制的暴政高懸在上:封神的瘟疫姑娘:
依仗金錢和鮮血維持生命,
血腥和銅臭浸透靈魂的教士和暴君
則從四面八方把那受驚的人群
驅趕進她那寬闊翅膀的陰影。
四
"希臘顛蕩的海岬,藍色的海島,
浮雲似的山巒,偶然掀起的波濤,
都沐浴著慈惠蒼天開朗的微笑,
榮光閃耀; 從他們靈感的孔竅,
預言的回音發出了隱約朦朧的韻調。
在無憂無慮的原始荒郊,
適口的橄欖,谷物,葡萄,
尚未馴服於人的食用,還在野生野長;
但是,像海底含苞待放的蓓蕾,
像潛伏嬰兒大腦的成人智慧,
像蘊含著未來的壹切,不朽的藝術之夢
尚為派洛斯豐盛的大理石礦脈隱蔽;
詩,還是不善辭令,呀呀學語的孩童,
哲學,已為尋找妳的形影而努力張望,
睜大永不閉闔的眼睛; 這時愛情海上
五
"興起了雅典----壯麗的城邦,
仿佛要嘲弄最傑出的建築工匠,
矗立在紫色山崖的基石之上,
白雲雉堞,銀色塔堡,像夢幻壹樣,
萬頃碧波鋪地,屋宇是暮色中的穹蒼,
門廊裏駐守著壹群
腰間束著雷霆的暴風,
頭枕雲霓的翅膀,額上的花冠燃燒著
太陽的烈火,啊,神聖的工程!
而更為神聖的雅典,柱石巍峨,
矗立於人的意誌,有如矗立於鉆石山嶺,
因為妳已誕生。妳萬能的創造技巧
以不朽的大理石仿造了不朽死者的形象,
不朽的形象布滿了那座山崗,
妳最早的寶座,最近的宣諭殿堂。
六
"在飛逝而去的時間激流波濤表面,
至今仍浮現著它那布滿皺紋的容顏,
壹如當年,永不安定,永遠抖顫,
但是永不會消失,常留在人間。
妳的賢哲和詩人,他們的語聲歌聲,
似雷霆挾著揭地掀天的暴風
穿越過昨日的洞穴轟鳴至今,
使壓迫驚慌退縮,使宗教蒙上眼睛;
似充滿歡樂,新穎和愛的樂曲飄揚,
沖破了時間和空間的帷幕,
在期望也未到達過的高空飛翔!
似海洋哺育河川,雲霧和雨露,
似太陽把天廷照亮,似那偉大的宇宙精神
用生命,用愛使混沌的世界永葆青春,
雅典用妳的喜悅使人間煥然壹新。
七
"而後羅馬誕生,像幼狼就哺於
加得穆斯的女祭司,從妳美妙的乳房
吮吸偉大的乳漿,和妳最鐘愛的
尚未斷奶的幼兒壹同分享天國的營養;
許多恐怖的正義事業,由於妳的眷愛,
獲得了神聖的地位和尊嚴;
沐浴著妳的笑容,在妳身邊,
迦彌拉壹生聖潔,阿蒂留死得堅毅。
而當淚水染汙了妳白的貞潔,
黃金褻瀆了卡匹托林山上妳的王位,
妳便憑借神靈羽的輕捷,
棄主們的元老院而去,
他們已為壹個主的卑微奴隸。
帕拉亭山以嘆息模仿著艾奧尼亞的歌曲,
妳曾留步諦停聽,但又悲聲否認它屬於妳。
八
"是從北冰洋上哪壹處松林覆蓋的地角,
是從裏海邊哪壹條冰封的山巒或山坳,
是從哪壹座人跡難以到達的遠方小島,
妳為妳王朝的覆滅發出悲痛的哀悼,
教導叢,波濤,沙漠的巖石和陸礁
和水神的每壹口陰冷的水甕,
以悲愴但又十分堅定的回聲
談說人們竟敢忘懷的莊嚴崇高的古風遺教?
因為妳既不理會北歐詩人夢中神奇的羊,
也沒有出現在克爾特巫師的睡鄉,
縱然掠過妳蓬亂的發卷如雨落下的淚水
轉瞬間也就幹燥,那又何妨?
因為當加利利之蛇從死海爬來屠殺,焚燒,
使妳的世界化為形跡模糊的壹片,
妳並不哭泣,雖然妳痛苦地哀嘆。
九
"整整壹千年,大地在呼問,'妳在何方?'
然後,妳的姍姍遲來的影子才落到
橄欖枝圈飾的撒克遜艾佛烈的頭上;
落到許多個勇士聚居著的城堡。
它們像烈火從海底擁起的壹座座山崗,
崛起在神聖的意大利,
樓塔軒昂,器宇宏偉,
橫眉冷對君王,主教和奴隸匯成的海洋;
形形色色的暴政從四面八方襲來洶湧如潮,
遇到它們的城墻,便似無力的泡沫壹般,
而發自人類精神深處的新穎曲調,
已經以愛和凜然不可侵犯的威嚴
使雜亂的五合之眾目瞪口呆; 不朽的藝術
又用神奇的魔杖在我們的家園勾劃圖樣,
以便在塵世建造起天國永久的殿堂。
十
"妳啊,比月神更為矯捷的獵者! 妳啊
人世豺狼的災星! 妳箭袋中的利箭
像陽光,可以射穿以暴風為翅膀的乖謬,
就像白晝的明光能把平靜的東方
開始分崩離稀釋的壹片片浮雲射透!
路德領悟了妳的召喚的目光,
這目觀似閃電從他沈重的矛上
反射到四面八方,使那些就像墳墓
困惑著各民族的虛幻假象瓦解冰釋;
英格蘭的先知以他們奔流不息
但又永不會消逝的歌聲歡呼過妳,
像歡呼自己的女王! 妳的形跡
也沒有避過彌爾頓的精神的視野:
在悲苦的境遇裏,露出憂郁的面容,
透過他的黑夜,見到了妳的行蹤。
壹壹
"雖不及待的時辰,殷勤熱切的年歲,
仿佛站在曙光初照的山崗,
頓著腳要使喧鬧的希望和憂慮閉嘴,
各以自己眾多的數量勝過對方,
並且高聲呼喚著:'自由! 憤怒,
從她的洞穴裏回答憐憫,
死亡在墳墓裏臉色發青,
荒涼向破壞者號叫著:救命! 當妳
像為自己的榮光籠罩的太陽壹樣升起,
從國家到國家,從壹方到另壹方,
像驅趕黑影,追逐妳的仇敵;
仿佛在西方的洶湧波濤之上
日光撕裂了睡夢中的午夜天宇,
人們突然被妳陌生眼睛的電光驚醒,
懷著驚喜的心情,踉蹌著邁步前進。
壹二
"妳啊,地上的天堂! 究竟是什麽符咒,
曾能用不祥的陰影把妳蒙蔽?
從壓迫的巢穴糞土中誕生的壹千個年頭,
用血和淚玷汙了妳晶瑩的明輝,
直到妳的美妙的群星得以把汙點哭去;
多麽像是嗜血的酒徒-----
毀滅的手執王笏的奴仆,
愚蠢的頭戴主教冠的後裔,在陰森的釀酒期,
圍困著法蘭西! 這時,和他們相似
卻更強有力,憑借妳被迷惑的威力,
壹個暴君崛起,於是軍隊和軍隊混戰,
似遮蔽恬靜天宇的烏雲互相堆積。
雖然迫於過去的迫逼,他已和死去的人們
壹同沈睡,但是那些難望時日的陰魂,
至今仍使古堡中得勝了的君王心驚。
壹三
"英格蘭還在睡:難道不曾有誰呼喚過她?
如今西班牙在呼喚她,像維蘇威
要用尖銳的雷聲去喚醒埃特納,
它的回答把積雪的山崖粉碎:
在波光粼粼的海面,從皮塞庫薩
到佩勒魯斯,每壹座希臘海島
歡呼跳躍,在合唱聲中光芒遠照:
它們高呼:'滅了吧,高懸頂空的天庭明燈!'
她的鏈條是金線,只須她壹笑,
就會融化掉; 西班牙的卻是堅鋼,
要粉碎須用至善和正義的鋒利銼刀。
同壹命運的孿生姐妹,去求助西方,
向在茫茫西方君臨我們的永恒的年歲求告;
以妳們所想過,所做到的壹切,像用印章,
以時間不敢隱藏的壹切印在我們心上。
壹四
"阿彌紐斯的墳墓! 請把妳的死者高舉,
願他的靈魂像哨樓的旌旗招展,
在暴君的頭頂上空迎風飄舞;
啊,為君主所欺騙的日耳曼,
痛飲真理神秘之酒的狂徒,
他的墓誌銘應該是妳的勝利!
他死去的精神正活在妳的軀體。
我們何必又期望又擔憂? 妳已自由!
妳啊,這光融神聖世界的失樂園!
妳啊,鮮花怒放的荒蕪大地!
妳啊,永恒的島! 妳啊,又是祭壇,
荒涼正在這裏披著美的外衣,
向昨日之妳膜拜頂禮! 喔,意大利,
快振作起妳的血氣! 把那些以妳
神聖的殿堂為巢穴的獸類趕出去。
壹五
"喔,願自由的人把君王這邪惡的名義
踏入糞土! 也可以就寫在那裏,
讓這榮譽篇章上的汙點有如蛇行遺跡,
任輕風去擦拭,平沙使它湮滅!
妳們,已聽到那莊嚴睿智的神諭:
快舉起閃耀勝利光輝的劍
斬斷這腐朽而且邪惡的字眼
所構成的蛇結,這個字本身雖然無力
像殘稭斷梗壹樣脆弱,卻可以
把震懾人類的棍棒和斧鉞
結成無可辨駁是強有力的集合體:
它的聲音就有毒,會引起疫病,
這就是使生活腐敗,汙濁,可憎的病原體,
妳不該不屑於在命定的時日,用妳
武裝的腳踵踏死這不甘滅亡的蟲豸。
壹六
"喔,但願智者以他們光輝的頭腦,
點燃這陰暗世界穹廬的明燈,
以便使教士這蒼白陰森的名號
----惡魔對人類的傲慢的愚弄,
退縮回去,回到它在地獄的老巢:
直到人類的各種思想終於可能
獨自跪拜在自己無畏的靈魂
那至尊的理性的寶座前聽候裁判;
像從明凈的湖泊升起閃光的水珠
形成雲霧的把蒼天的藍色容貌遮住,
來自思想的言詞也常使思想模糊,
喔,剝去隱蔽真面目的那層紗幕,
和壹切不屬於它們的光,色,憂容和笑顏,
直到真偽都赤裸著面對自己的真主,
領受他們各自所應得到的壹份褒貶。
壹七
"有人曾教導人類,要征服
從搖籃到墳墓途中的任何事物,
他把人類尊為生活的真主,
喔,這也於事無補! 假如
他由衷擁戴壓迫,甘心為奴。
即使大地物產豐富,
能使億萬人衣豐食足,
思想孕育著力量,像樹種孕育著樹木;
即使那熱心的工藝拍舞著火焰的羽翎,
飛往自然的寶座代為懇訴,
扯住那俯身受扶的偉大母親,
祈求她:'給我,給妳的兒女,
支配天上地下的全部權力',那又能怎樣?
如果生活制造新的貧困,勞苦的人們有壹份收入,
就被壹千倍地奪走妳和工藝所給的饋贈和財富!
壹八
"來吧,但是,請像啟明召請太陽
升出黎明的海洋,請引導智慧
走出人類精神至深處的內在心房。
我已聽她的車輦,旌旗翻飛,
像彩雲駕馭著焰火在空中飛航;
她,和妳們----永恒思想的主宰,
是不是來用莊嚴的真理
裁判這分配不當的人生安排?
普遍的愛,平等的正義,
未來的希望,過去的榮譽!
喔,自由! 如果這能夠成為妳的名字,
妳是否離得開他們,他們是否離得開妳;
如果妳和他們的珍寶可以用血淚購買,
難道那明智而自由的人們不是已經
流出了眼淚和眼淚壹樣的血?" ----莊嚴的歌聲
壹九
到此中斷,那歌唱的精靈
突然回到它的深淵;
於是,像壹只野天鵝正迎著黎明
穿過雷煙,沿著自己的航線,
在高空飛行,突然被電火擊中,
便穿過金光,墜落地上,
地面發出沈悶的反響;
像夏季的雲卸盡滿載的雨水而消失形跡,
像遠方的燭光隨同夜盡而熄滅,
像短命的昆蟲隨同逝去的壹天死亡,----
我的歌由於翅膀無力而停歇,
曾支持它飛翔的偉大聲音的回響
消失在遠方上空,像剛為泅渡者鋪路的海水
在洶湧起伏的波濤中已把他溺斃,
在被淹沒的頭顱周圍發出噝噝的聲息。
1820 年 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