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又叫我們為天竺牡丹,
種類之多,連我們也難分辨。
球根倒和番薯十分的相像,
花樣卻和菊花相隔得不遠。
自從來到中國就在這樣想:
假使我們的根能成為糧食,
那我們就可算經濟作物,
對於六億人民豈不更有用場?
張靜《大麗花》詩:
生小柴桑處士家,未應佛國竟豪奢。
等閑色相同泡幻,依舊當年大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