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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詩歌朗誦文章

現代詩的話,舒婷的文章的確不錯呢

致大海

大海的日出

引起多少英雄由衷的贊嘆

大海的夕陽

招惹多少詩人溫柔的懷想

多少支在峭壁上唱出的歌曲

還由海風日夜

日夜地呢喃

多少行在沙灘上留下的足跡

多少次向天邊揚起的風帆

都被海濤秘密

秘密地埋葬

有過咒罵,有過悲傷

有過贊美,有過榮光

大海——變幻的生活

生活——洶湧的海洋

哪兒是兒時挖掘的穴

哪裏有初戀並肩的蹤影

呵,大海

就算妳的波濤

能把記憶滌平

還有些貝殼

撒在山坡上

如夏夜的星

也許漩渦眨著危險的眼

也許暴風張開貪婪的口

呵,生活

固然妳已斷送

無數純潔的夢

也還有些勇敢的人

如暴風雨中

疾飛的海燕

傍晚的海岸夜壹樣冷靜

冷夜的山巖死壹般嚴峻

從海岸的山巖

多麽寂寞我的影

從黃昏到夜闌

多麽驕傲我的心

“自由的元素”呵

任妳是佯裝的咆哮

任妳是虛偽的平靜

任妳掠走過去的壹切

壹切的過去——

這個世界

有沈淪的痛苦

也有蘇醒的歡欣

——————————

人心的法則

為壹朵花而死去

是值得的

冷漠的車輪

粗暴的靴底

使春天的彩虹

在所有眸子裏黯然失色

既不能阻擋

又無處訴說

那麽,為抗議而死去

是值得的

為壹句話而沈默

是值得的

遠勝於大潮

雪崩似地跌落

這句話

被嘴唇緊緊封鎖

汲取壹生全部誠實與勇氣

這句話,不能說

那麽,為不背叛而沈默

是值得的

為壹個諾言而信守終身?

為壹次奉獻而忍受寂寞?

是的,生命不應當隨意揮霍

但人心,有各自的法則

假如能夠

讓我們死去千次百次吧

我們的沈默化為石頭

像礦苗

在時間的急逝中指示存在

但是,記住

最強烈的抗議

最勇敢的誠實

莫過於——

活著,並且開口

——————————

讀給媽媽聽的詩

妳黯然神傷的琴聲

已從我夢中的淚弦

遠逝

妳臨熄滅的微笑

猶如最後壹張葉子

在我霧蒙蒙的枝頭

顫抖不已

呵,再沒有壹條小路

能悄悄走進妳嗎?媽媽

所有波濤和星光

都在妳頭上永遠消失

那個雷雨的下午

妳的眼中印著掙紮

印著壹株

羽毛蓬散的棕櫚

時隔多年,我才讀懂了

妳留在窗玻璃上的字跡

妳在被摧毀之前的滿腔抗議

呵,無論風往哪邊吹

都不能帶去我的歌聲嗎?媽媽

願所有被妳寬恕過的

再次因妳的寬恕審判自己

————————————————

秋思

秋,在樹葉上日夜兼程

鐘點過了

立刻陳舊了

黃黃地飄下

我們被挾持著向前飛奔

既無從呼救

又不肯放棄掙紮

只聽見內心

紛紛 擾擾

全是憤怒的蜂群

圍困

壹株花期已過的山楂樹

身後的小路也寒了也弱了

明知拾不回什麽

目光仍習慣在那裏蜿蜒

開蔦蘿小花

妳所脫落的根

劇痛地往身上爬

手觸的每壹分鐘

在那只巨掌

未觸摸妳之前

妳想吧

妳還是不能回家

從這邊走

從那邊走

最終我們都會相遇

秋天令我們飽滿

結局便是自行爆裂

像那些熟豆莢

————————————

如果太短,有長的

大雪紛飛

作者:高平

江卡呀!

我的江卡!

好大的風雪啊,

我走了,……

妳,聽不見我的話。

天上的大鷹,

迎著風雪飛,

是為了振奮自己的羽翼,

它越飛越高,越飛越遠,

沒有悲哀,也沒有牽掛。

而我呢?江卡!

主人的急令,

不容我回頭,

我不能和妳告別,

我只敢偷偷地

念壹聲妳的名字。

大雪飄落著,

我的腳印,

轉眼就被淹沒。

我們的父母,

不都是在出差的路上,

白了他們的頭發?

當月亮升出故鄉的湖面,

我不能再到湖邊來了,

妳也別再來找我;

再不要像呆了似的,

望著我來的小路,

等啊,等啊……

主人派我上岡斯拉。

主人聽說,

那裏有最好的羊群,

羊毛長得像柳條,

白得像雪。

岡斯拉,

傳說它非常遙遠。

壹路上有狂暴的風雪

和陡峭的高山,

但是妳不用掛念;

我們是在風暴中壹起長大的,

妳心愛的姑娘央瑾,

會和妳壹樣勇敢。

我替主人找到最好的羊群就回來,

我把羊皮樣子交給主人,

那時候,不等月亮出來,

我們就到那清澈的湖邊,

坐在石頭上,手拉著手,

直到天亮,

直到我背水的時刻,

直到主人呼喚。……

故鄉平靜的湖水,

風壹吹就皺了;

當我和妳別離的時候,

我的心就亂了。

雖然這不是第壹次分別,

也不會是最後壹回,

可是我壹想到

這是迎著風雪向西走,

就止不住我的眼淚。

江卡,

松樹移到石頭上,

到死也還是松樹!

哪怕我們要有壹千次別離,

背水的姑娘央瑾,

大眼睛的央瑾,

嘴唇像野櫻桃壹樣紅的央瑾,

她總是妳的!……

晚上,

當妳打柴回來,

當妳知道了

我出差到罔斯拉的消息,

千萬別怪我來不及看妳。

我是人家的仆人,

不能隨自己呀!

我剛走完了

壹道荒涼的山谷。

在那裏面,

荊棘掛破了我的衣袖,

並且常常有不怕人的

花毛的小鳥,

飛落到我的肩頭。

現在,

我又能看見,

大片大片的陽光了。

在我面前,

出現了壹個村莊。

這是我幾天來,

第壹次又看到炊煙,

和壹群群晚歸的牛羊。

這裏沒有湖水,

也沒有我的主人家

那樣高大的石墻。

不知道為什麽,

我卻覺得,

它像我們的家鄉。

當我想到故鄉的時候,

總是想念妳;

當我想到妳的時候,

總是想念故鄉。

難道我是孩子嗎?

為什麽這樣想家?

甚至家鄉的湖上的壹個波紋,

回想起來,也對我充滿了柔情;

家鄉的壹片樹葉,

對我都十分親切。

翻遍世上的山,

走遍山間的路,

有幾個像家鄉那樣的美麗的湖?

在灑滿陽光的湖面上,

波浪輕輕壹跳,

就能碰著垂柳。

還有那棵老松樹,

樹根伸到了湖心;

樹枝插入了雲頭。

就是落上壹百只鷹,

也不過像雨點兒掉到湖裏壹樣,

連眼力最好的人也要發愁。

江卡呀,

可惜咱們的湖,

不懂得咱們的苦。

它老是那麽美,那麽平靜,

像壹面藍色的鏡子,

讓周圍的雪山做它的鏡框,

讓白雲的影子在上面浮遊。

夏天,

在湖水的邊沿,

飄過主人們華麗的衣衫,

他們手裏拿著

水晶石做柄的太陽傘,

悠閑得真像神仙。

岸邊,

那些破舊的土屋上,

上升著斷斷續續的炊煙。

滿臉皺紋的老阿媽,

坐在石頭上,

在雪風裏淌著眼淚,

為孩子的衣服撚著毛線。

有時候,

妳沿著湖岸來了,

我先看見了妳的影子,

卻故意背過臉去

向湖裏扔石子兒,

直到妳叫我壹聲“央瑾”!

妳責備我說:

“難道妳討厭我了嗎?

為什麽把我湖裏的影子打亂?……”

我越往西走啊,江卡!

越是想念故鄉,

就越覺得我該出嫁啦。

為什麽我沒有對妳說過

我要嫁給妳呢?

唉!我的江卡!

連好心的阿媽

這樣問我的時候,

我都沒有回答。

我走累了,

就在路邊坐下來,

靜靜地仰望壹會兒天空。

白雲,昨天是向西的,

今天,它又向東飛行。

看到這些我忍不住高興,

白雲不正像是我嗎?

在離開故鄉的路上,

不久又會印上我回家的腳印。

現在,月亮落了,

我停止了壹天的行程。

為了不被冷風吹醒,

我住宿在壹個不深的山洞。

不知道為什麽,

我忽然變得這樣

愛凝視天空?

從青石洞口,

我望見了壹顆星星,

我確信故鄉

就在這顆星星的下面,

似乎我已經看見了

它那在湖裏的倒影。

現在,有誰能告訴我呢?

這顆星叫什麽名字?

也許因為它不大,也不太亮,

就連最熟識星星的阿媽,

也沒有講起過它的故事。

江卡!

妳也在看著這顆星嗎?

這顆星就是我的眼睛。

它不大,是因為我離妳太遠,

它不亮,是因為我太傷心。

如果妳壹夜都在望著它,

我也望它壹夜,

那我們這壹夜

就算是沒有分別。

如果妳正在燒著牛糞爐子,

或是又在縫補妳

打柴劃破的皮靴;

江卡,那就是說,

妳沒有看見這顆星,

妳也許沒有想到我。

不,妳會想著我的,

並不是因為妳發過誓言,

妳,比什麽誓言都更可靠。

妳對我的真心,

就像高高的雪山,

任憑狂風暴雨吹打壹千次,

也決不會動搖。

妳的心思,妳的苦惱,

妳的眉頭壹皺,

那是在想什麽,

大眼睛的央瑾我全知道。……

妳說,

為什麽越怕分別的人,

越是要分別呢?

江卡,我無論走到什麽地方,

總是想起妳,想起家,想起阿媽,

想起故鄉的湖,

想起土屋上的炊煙,

想起卓瑪的山歌,

想起妳穿著舊皮靴,

拖著沈重的腳步,

從我的門前走過。

我是壹個女仆,

每天都出入主人的大門,

可是為什麽,

除非看見了華麗的樓房,

總不會想起主人?

如果我走得更遠、更遠,

我會完全忘記了他們。

江卡,這樣不對嗎?

我認定,

壹個善良的姑娘,

對自己的感情應當信任。

睡不著覺的時候,

總是愛胡思亂想的,

我不願再亂想下去了。

為了讓自己安靜,

我凝視著那顆星。

看啊,看啊,

漸漸的,

那顆星星沒有了。

是它在什麽時候,

變成了流星嗎?

還是我閉上了眼睛?

啊!好冷啊!好困!

漆黑漆黑的夜呀!

沒有了,那顆星,

星……

我病了。

但是,江卡,

妳不要以為我病得很可憐,

不要以為我無人照應。

我病在壹個好心人家裏,

他是壹個老人,

沒有兒子,也沒有女兒,

眼看就是走不動的人了,

卻依舊孤苦伶仃。

不,他說他有過壹個女兒,

名字也叫央瑾,

不過她五歲上就得病死了,

緊跟著她那死得更可憐的母親。

老阿爸對我說,

如果他的小央瑾不死,

現在只比我小壹歲,

也許正和我今天壹樣,

被主人派到遠方去,

病倒在荒山野林。

不知是什麽神,

為我們安排了同樣的命運!

江卡,我第壹次想到

我們未來的兒子

還得去當仆人。

對於這位老阿爸,

我不願談到我們的離別,

也不敢說思念親人,

他的頭發已經全白了,

我深怕傷著他的心。

我甚至想到

我可以做他的女兒。

但我不敢說出來,

因為我身上有主人的使命,

病好了還要登程。

老人已經嘗夠了

生離死別的痛苦……

江卡,我真說不清楚,

我現在的心情。

夜裏,大雪飄著。

我發燒燒得口幹舌焦。

我忍不住哼了壹聲“我要喝水”,

老阿爸是那樣機警,

立刻爬起來,

披上羊皮襖,

背起水桶就開門走了。

我沒有力氣阻止他,

我強止住呼吸聽著、聽著,

聽見他正用石頭,

在風雪中的冰河上敲。

可是啊,江卡,

他至今不告訴我他的姓名。

他皺緊了眉頭說,

生活惱怒了他!

他不願讓任何人知道,

有他這樣壹個人曾經活過。

我哭了,

不是因為病得厲害,

而是怕聽他的話;

怕聽他那充滿了誠懇

但是絕望的聲調,

那聲音蒼老而又沙啞。

現在,大概又已經是半夜了,

我的病已經轉好,

我悄悄地向屋子裏望著,

黃色的酥油燈火,

還在離他的白發很近的地方閃耀。

在他身旁,

我的已經空了的皮口袋,

被他添滿了糌粑,

壹條風幹了很久的羊腿,

在袋口上插著。

他已經為我的啟程,

準備得十分周到。

江卡,妳也記住他吧!

記住這位好心的

無名的老阿爸!

等回來的時候,

我壹定再來看他,

吻他的皺紋!

吻他的白發!

窮人家的姑娘,

是買不起鏡子的。

今天我在小河邊上照了照,

才知道自己瘦了。

妳的央瑾逐漸消瘦,

並不是因為吃不上酥油,

(在家裏,壹年又能吃幾回呢?)

而是她心中憂愁!

誰能知道,

這裏離岡斯拉還有多遠?

難行的山路,

何處是盡頭?

走哇,走哇,向西走,

山溝沒有了流水,

山上沒有了樹木,

壹連幾天看不到炊煙,

有時候,過路的烏鴉

淒慘地叫幾聲,

好像在嘲笑我說:

啊,可憐的姑娘,

為什麽這樣孤獨?

太陽落了,月亮又升起,

我只願向西,向西!

地上連草根都找不見了,

江卡,我真想放聲大哭,

岡斯拉!

它還有多遠?

主人要我找的

最好的羊群啊,

又在哪裏?

主人會欺騙我嗎?

啊,有誰會對我存著壞心?

我,央瑾,

什麽時候,

欺騙過別人?

江卡呀,

我突然想到了珠金,

我不禁兩眼發黑了,

恐懼,占據了全身。

珠金侮辱過我,

他強迫我收下

那條繡花的圍裙,

並且罵妳是惡鬼轉生。

想到他,想到這個

真正的惡鬼,

我就氣得發抖,

妳知道,我把裙子撕得粉碎,

當時,我顧不得他是主人的親信。

主人派我遠行,

難道是他的主意嗎?

難道是他存心要折磨我?

難道是珠金這惡鬼,

不想讓我和妳成婚?

不對,他沒有主人錢多,

他收買不了主人。

壹路走著,想啊,想啊,

我想起來啦,江卡!

我的主人他說過他認得妳,

他說妳是壹頭好牛,

但是他說:除非央瑾為主人立下大功,

不讓她離開主人的家門。

他說我在和妳成婚以前,

必須盡完仆人的責任。

是的,他說過這些話!

雖然說了很久了,

今天差我到岡斯拉,

就是要實現他的話。

啊,江卡,

妳看我這麽傻!

走了這麽遠了,

才猜出主人的好意,

才明白,將來回到家,

會得到怎樣的快樂!

孔雀在河邊喝完水飛了,

才想到河水是甜的;

妳的姑娘央瑾走到遠方,

才知道回去就要出嫁。

主人的騾馬有千百匹,

都有別的用處;

主人沒有給我馬騎,

我比馬走的更疾。

等我為主人立功回來,

等我做完了仆人該做的事,

那時候,

央瑾就不只是妳愛戀的姑娘了,

央瑾就成了妳的妻子!

看前面雲霧飛騰,

好像海水壹樣;

積雪的山尖,

直立在雲霧之上。

江卡,

那就是岡斯拉!

風啊,妳刮爛我的衣衫吧!

妳吹亂我的長發吧:

妳盡管想著推倒我吧!

我要走!蹬著巖石,爬著峭壁,

我要走完最後的壹段路,

然後,噢,多麽好哇!

然後,就可以回家!

………………

江卡,妳瞧著我笑什麽?

主人的好意我猜著了,

妳的央瑾回來了!

不知道為什麽,

經過長久的分別,

見過了陌生的人家,

回到妳身邊,

倒越發害羞啦。

妳往湖裏瞧瞧,

我的眼睛不敢直著看妳,

我的臉紅得像牡丹花。

在湖邊,在樹林中,

啊,江卡,那是什麽?

別說了,我羞死了!

阿媽,我要謝她壹萬次,

她為我們兩個,

織了壹座多麽漂亮的帳篷!

不久,我們會有自己的牛羊。

主人因為我立了功,

再不會差我遠行。

江卡,

白天我和妳壹起上山打柴,

晚上我們壹起聽阿媽講星星。

我剛回來就要出嫁,

連換壹條新裙子都來不及。

月亮上升的時候,

我們就是夫妻了。

等不到明年今日,

我就會當母親了。

啊,當母親?

這有多麽怕人!

我能行嗎?

我會做母親嗎?

我?大眼睛的央瑾?

江卡,

妳為什麽老是對著我笑啊?

難道妳猜出了我的心情?

不,妳猜錯了,

我並沒有怕,

我能做壹個

善良溫柔的母親。

妳看,

新帳篷裏的酥油燈亮了,

湖上映出了第壹顆星。

阿媽在呼喚我們,

參加婚禮的客人已經來臨。

沿著湖邊回去吧,江卡!

妳說,

我真的是妳的妻子了嗎?

妳怎麽老是看著我笑,

不點頭,也不回答?

剛才,凍僵在雪山中的央瑾,

在返回故鄉的幻覺裏,

度過了她短短的壹生中

最後的時刻。

大雪到處飄落著,

究竟在哪裏呢,

央瑾要找的羊群?

到處飄落著大雪,

它在哪裏啊?

央瑾要找的岡斯拉!

大雪淹沒了她的衣裙,

大雪埋住了她的手臂,

漸漸地,在風雪中,

只能隱約地看到

壹根紅色的頭繩,……

啊!大雪紛飛!

——————————————

告別林場

作者:傅仇

——給***產主義的伐木者

請記著今天大風雪的日子,

有壹隊伐木者告別林場。

讓我們最後再看壹眼,

我們的心窩發熱,喜氣洋洋。

我們今年春天上山采伐,

遍山是對天的雲杉、冷杉、赤樺。

我們把寶貴的木材送給祖國,

建設鐵路、工廠、高樓大廈。

青山披著鵝毛雪花,

剛好壹年,就告別“森林之家”。

山上留下年青的幼樹和母樹,

我們請林墻來保護它。

膽小的獐子、大膽的金錢豹,

溫馴的小鹿、肥美的馬雞;

別說我們已經走了,

隨便來踐踏我們的林區。

我們真不願離開這裏,

但我們還要去采伐新林區。

什麽時候我們再回來?

最早也是壹百年,壹個世紀!

壹個世紀,壹百個年辰,

再走進這青山的已經不是我們;

而是壹批批***產主義的新人,

電氣化的伐木者,我們的子孫。

那未來的美妙遠景,

怎不使我們沈醉動心!

讓我們在這山上刻下壹塊樹碑,

把我們的歷史和預言告訴下壹代人:

“在祖國第壹個五年計劃的開頭,

正是我們最早走進原始森林的時候;

是我們為祖國采伐了第壹批大樹,

建設了新型廠房、學校、社會主義道路。

“我們走了,留下滿山最好的樹種,

到二十壹世紀,妳們上山的時候,

有壹座新的無比茂盛的森林,

留給妳們采伐,建設***產主義的高樓。”

再見了,我們親愛的林場,

讓我們的思想感情永遠生在這裏。

再見了,未來的***產主義的森林,

請接受二十世紀伐木者的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