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時見鹿,
海藍時見鯨,
夢醒時見妳。
可實際,
林深時霧起,
海藍時浪湧,
夢醒時也許未見鹿,
未見鯨,亦未見妳。
但是,
鹿踏霧而來,
鯨隨浪兒起,
妳沒回頭,又怎知我沒來過。
還在流浪的人吶,
請停下妳匆匆前行的步伐,
我已備好熱茶,
等著妳來聆聽我的故事。
沐天,壹個98年的偽文藝青年,全能廢才,才藝隨妳說,我啥也不會。要麽閱讀,要麽旅行,身體和靈魂總要有壹個在路上。人就得多見世面,旅行、讀書,但凡能讓內心更豐富的事情,即便強迫自己也要多去嘗試。
身上有故事,不想訴說也別傾聽。
尋三兩知己,願妳理解我的以前。
妳好啊,我是沐天,我的故事妳來聽。
余生壹個,情傷沐天。
生於南方,願葬故鄉。
公元2011年的十月,廣西賀州市鐘山縣第壹中學1102班教室,秋高氣爽,微風不燥,陽光明媚,時光悠長~ (小說都是這麽開頭的), 給自己取了個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筆名——沐天。
那時不知道為什麽要取這麽壹個名字,壹時興起?心之所向?還是為了起壹個筆名,以顯示自己與他人的“與眾不同”?或許都有可能,可不曾想到, 壹用就用了七年,可能還會用得更久,可能以後都會壹直壹直用下去。 正如陳繼儒在《小窗幽記》中所說的:使人有乍交之歡,不若使人無久處之厭。對“沐天”,是乍見之歡,亦是久用不厭。
用壹句著名的詩句來形容,那就是: “情不知所起,壹往而深。” 這是我對“沐天”的感情。
可以說,“沐天”是我用過的最久,也是最常用的筆名了,七年前到現在,零零散散的起了將近三十個筆名,有的甚至已經記不清楚了。 到了現在,最常用的仍是(情傷)沐天,其次是半城心雨,再次是唐墨璃。
十三兄 我叫林十三 在微信跟我說:
第壹句後面加了個“奸笑”的表情,第二句後面加了“捂臉”,第三句雖然沒加,但我自行腦補了壹個“黑人問號”的表情。
之後我老正經的和小不正經的回答:
之後十三兄便釋然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感覺似曾相識,都是從那個年代過來的。”
是的,距離那個年代已經過去了七年了,可以說是很遙遠的距離了,遠到已經忘記那年夏秋之際發生了什麽,我只是記得初壹時,“沐”字是因為當時癡迷唐家三少的《鬥羅大陸》,偏愛史萊克七怪中的老大戴沐白中的“沐”字,於是乎,“沐天”的第壹個字就是這樣定為“沐”了。再之後,我總不能叫“沐白”吧,不符合我的氣質和氣勢,沐什麽呢?絞盡腦汁,就連續翻看了整整兩個星期的厚達上千頁的現代漢語詞典。
臥槽,初壹時的我,氣血方剛,年輕氣盛,初生牛犢不怕虎,唯恐天下不亂。好不容易遇到了這麽堅持的事情,現在想想就覺得賊牛批了!
經過了長達兩個星期的醞釀和考慮,終於敲定“沐天”就是我的筆名了。那時還是懵懵懂懂,也不會花裏胡哨的賦於壹個筆名有何韻,就是覺得,諸如我壹樣的“文人雅士”就應該有壹個文縐縐的筆名,俗人是不可能也不配擁有筆名這種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名字的,文人雅士是不屑與俗人為伍的。嚶嚶嚶~不要打我!!!初壹時的我就是這麽想的!!所以很理所當然地確定了我不是俗人,所以就手動把我劃分“文人雅士”這壹類了。
後來上了高中,覺得單單壹個筆名,已經不能襯托出我“文人雅士”的氣質了,就壹直在給“沐天”壹個韻意,再後來,慢慢地從“沐海韻,接天風”到“沐海之韻,接天之風”到如今的“沐海之韻,接天之藍”,“風”和“藍”,壹字之差,不同的心境。
後來還是有人問我名字的來歷,我也總是蜻蜓點水似的說 “沐天,取‘沐海之韻,接天之藍’之意” 。甚至還延展出了壹大堆文縐縐的解釋,諸如: 海的藍,天的藍,壹直是我的向往,人的壹生,總有幾種最鐘愛的顏色,而藍色就是我壹輩子潛意識裏的最愛,我喜歡藍色,是因為藍色的天空高遠,藍色的大海寬廣,幹幹凈凈的藍色帶給了我許許多多的遐想,也平服了我許多次追名遂利的躁動,當我走近這些藍色,心曠神怡,我的靈魂也在這樣亮晃晃的藍色裏平靜清揚……
諸如: 海藍藍、天藍藍、水藍藍,深深淺淺的藍,藍得是那麽純,那麽亮,藍出了深沈曠遠的境界…… 哎呀媽呀~說真的,寫的跟不是我寫的壹樣。
真的是,我都不知道我當初腦子壹熱的“沐天”,還能延展出那麽多的“韻意”、“哲理”,後來,我用了十六個字概括了“沐天”的韻意: 沐海之韻,接天之藍,從新出發,向心而活。” 再配合上我壹時興起的座右銘 “以心交心,方得人心,願得人心。” 就大概把“沐天”解釋完了。
而事實上,“沐海之韻,接天之藍,從新出發,向心而活”和“以心交心,方得人心,願得人心”並不容易做到, 有些是客觀條件所限,有時是自己不能始終如壹。
我在成長,“沐天”也在成長。用個不恰當的比喻來說,我和我的筆名“沐天”,已經構成了壹個息息相關、唇亡齒寒的命運***同體了。
可以說“沐天”是伴隨著我***同成長的吧,已經對這兩個普普通通的字產生壹種特殊的情感了,這種情感,只可意會,而不可言傳。 “沐天”已經成為了我的壹種特殊的語言,是我內心深處思想的自述。 或許其他人會嗤之以鼻,認為不就是壹個筆名兩個字而已嗎,還能講出壹大堆“道理”,有必要嗎?
我可以明確的說: 沒有必要。
當然,這是對妳們而言。
我在 《寫作是壹次虔誠者的朝聖》 壹文中如此寫:
“沐天”本身就只是兩個字,不具備蘊含感情的意義,而我,卻已經把我的感情、我的經歷、我的過去附予在這兩個字之上了。說我矯情也好,無病呻吟也罷,我也不期盼都能理解或者壹知半解。理解還是不理解,對我來說,已經不怎麽重要了。
取最適合的,我想應該就是“潤澤在藍天下”和“潤澤於自然之中”了,這兩個解釋也符合“沐海之韻,接天之藍。”正如老師所說的 “我喜歡沐浴冬日陽光,沐浴在晴空萬裏的大海邊,沖浪,看海,聽風。”換個意思來說,就是我壹直向往的生活,是“詩意生活”,不論是心境還是身臨其境。
最後,再重復壹遍:
沐天,取‘沐海之韻,接天之藍’之意”:
沐天的座右銘是:
心向清靜,不喜繁華,喜歡紅塵。
初見無言,看盡紅塵,依然留念。
以心交心,方得人心,願得人心。
? ——2018年12月14日
柳州市? 廣西科技大學(柳石校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