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詩首章點明宴會的原因和時間,次章渲染出禮儀之莊重、宴飲之歡暢、音樂之和美以及宴會的場景,末章為詩人的頌美祝福元旦之語。
唐朝時期是詩歌發展的鼎盛時期,期間出現了多首描寫元旦的詩歌。
初唐四傑盧照鄰的《元日述懷》詩曰:
“筮仕無仲秩,歸耕有外臣。人歌小負酒,花舞大唐春。草色迷三徑,風光動四鄰。願得長如此,年年物候新。”
面對新歲新景,詩人欣然喜氣油然而生。唐代詩人厲元的:
“玉座臨新歲,朝盈萬國人,火連雙闕曉,仗到五門春;瑞雪銷鴛瓦,祥光在日輪,天顏不敢視,稱賀拜空頻。”
以清新流暢的語言,描繪出壹幅典雅隆重的宮廷賀年圖。
當然,新年之際,那些罪臣流貶者,便也格外傷心,如初唐武則天時代的政治鬥爭犧牲品宋之問晚年流放,有《新年作》:
“鄉心新歲切,天畔獨潸然。老至居人下,春歸在客先。嶺猿同旦暮,江柳***風煙。已似長沙傅,從今又幾年。”
“嶺猿同旦暮,江柳***風煙”
可謂在初唐時期難得的好句,沒有流放貶謫的切身體驗,是寫不出來的,但以賈誼貶為長沙傅自比,卻是沒有人能夠認同的,倒是與賈誼同樣死在貶謫之地,倒是成為宋之問的讖語。不同的是,賈誼郁郁而死,為天下人所痛哭;而宋之問則是為睿宗皇帝賜死於貶謫之所欽州,為天下人所不齒。
白居易在《七年元日對酒五首》之二中寫到:
“眾老憂添歲,余衰喜入春。年開第七秩,屈指幾多人!”
在辭舊迎新之際,別的老人都憂傷於時日不多,而他卻不懼衰老,開心地迎接新壹年的到來,這份從容淡定的胸懷不禁讓人折服。整首詩歌表達了他不懼衰老、昂首挺胸進入新年的豪情壯誌。詩人高適寫過壹首《除夜》,寫的是古代元旦前夜詩人的感受:
“旅館寒燈獨不眠,客心何事轉淒然?故鄉今夜思千裏,霜鬢明朝又壹年。 ”
詩人客居他鄉,油然而生孤寂的思鄉之情,但這壹夜“獨不眠” “轉淒然” “思千裏”,到了明天,就又增加壹歲,包含了詩人年復壹年老大無成的傷感。 而孟浩然則寫了《回家元日》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