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終歌》:“大鵬飛,八代大震,蒼天無力。余風使我興奮,我在桑樹的幫助下遊泳。後人傳此,仲尼死誰哭?”英雄主義更可悲,哀嚎特別不甘心?然而,這個世界使人振翅九天,卻看不清楚雲傑與前方道路上的泥沙俱下。人才是人才,但世界不是世界。當夢想照不進現實,世界不是妳的,徒勞地為生活奔波是極其可悲的。
寫了《最後壹首歌》的李白,從青年時代就開始寫《符大鵬》,寫了幾十年。“博鴻蒙系統,範風頭正勁。鬥翻天,山搖海傾。怒無所爭,雄無所爭。妳可以想象它的潛力和形狀。”回望青春的夢想,思考壹生的命運,都是因為做夢而錯過了人生。中國文人都有對家和國家的渴望。就連陶淵明筆下“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意境,也大多是壹種自我安慰。李白的“天子下不了船,自稱酒仙”,比起他的夢想和抱負,還是做作。得不到就會被拒絕,正是那句話:“不適應社會,社會就會拋棄妳。”當然,文人的執著和固執,在唐代還是普遍存在的。宋代理學誕生的時候,文人的力量已經沒有了。他們講道理,幹他媽的壹行。最後,天子早就下跪了,跪也是演員的屬。紀曉嵐受到乾隆的斥責,被貶為女演員。
李白的悲劇大概是中國文人悲劇的典型體現。天的理想,九海的理想,抵不過皇家金口的壹句話。世故文人甘為鷹犬,視文字為權力的交換,與權力共生死。李白這樣的人,只能流離失所,像浮萍壹樣死去。想壹想,當孔丘先生開著破牛車到處兜售他的理想,奉承權力和夢想時,他的人格是多麽分裂。說到權力,妳不能有什麽理想,因為妳的理想是別人權力的阻力,再大也要被剁碎。
李柏霖去世時,這“最後壹首歌”是他自己的最後定論。然而,即使到了最後,太白先生仍然沒有意識到,他的自由和權力的夢想是不共戴天的敵人。中天毀掉的不就是妳半藏不露的理想嗎?為什麽不跪下來把妳的理想扔進下水道?如果能再舔壹次高力士的腳,這榮華豈不是“飛下千尺”?死就死在這可憐的理想上,也不想想大鵬經不起雷電風暴。如果妳是不敗的呢?“仲尼死了,誰哭了?”為自己哭泣。
最後壹首歌道出了中國自古以來逆淘汰的政治真相。李白只是個書生,沒有入相的才能,至少還能用。不能作為權力娛樂的玩具。統治者當然知道李白的才華,但是權貴有大量的人才可用,為什麽不聽呢?這個李白就是這樣那樣,讓他爽到哪裏玩到哪裏。只有人才看得出來態度和奴性,所以李白只能被淘汰。這是中國自古以來政治生態的現實。
他除了為李白哀悼,還不僅僅是害怕和痛恨。五千年磨驢政治,壹個壹個重復原來的故事,這個民族還能安嗎?人才都被皇帝當做豆子放到磨上做驢飼料了,那什麽才能物盡其用呢?奸臣、弄臣都是忠臣,稍微正直壹點的只能殺或耗,作為仁義道德的標本。小偷和妓女也需要壹個好招牌。所以,人才其實是壹個偽概念,奴隸才是真正的名詞。
千古名篇,李白不在少數。但世事自然,詩詞代代相傳。真是有心栽花花,無心插柳柳成蔭。大鵬的斷翅比夢更美好!夢想?嘆息嘆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