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爾蒙特作為太陽的“歌手”,很重視詩歌的音樂性,他為俄國詩壇開創了很多獨特的韻律方式。他說:“我總是在由語言的確定區域向音樂的不確定區域靠近,我竭盡全力追求音樂性。”他在《詩即魔法》壹書中寫道,“詩即有節奏的語言表達出來的內在音樂。”而這也是象征派所追求的藝術境界。巴爾蒙特在自己的詩作中巧妙地使用輔音同音、內韻、復沓、頂針等手法,營造出壹詠三嘆的氛圍,使每首詩都成為壹首首渾然天成的歌曲。勃留索夫稱贊他的詩歌“在輕盈方面超過了費特,在悅耳方面超過了萊蒙托夫”。
巴爾蒙特還很善於為詩歌營造優美、深遠的意境。他常常使用大膽出奇的象征、通感、隱喻等修辭手段,使詩語飄逸灑脫,蘊味悠長。巴爾蒙特說:“現實主義者永遠是簡單的觀察者,象征主義者則永遠是思想家。現實主義者只熱衷於表現具體的生活?象征主義者遠離現實的存在,只在其中看到自己的理想?”也許正因為他的這種堅持,正因為他就是壹個永遠思考著現實存在背後的象征主義者,他的詩歌才獲得了如此動人的魅力,他的精神才能永遠追隨太陽的光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