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說,正是研究者的***同努力,終於使李商隱走出了歷史的塵埃,煥發出其最為獨特的詩性光芒。新時期以來的李商隱研究不僅擁有眾多成果,而且,與其他唐代詩人相比,其論著亦極全面而整齊。陶文鵬指出,就唐詩的藝術研究而言,新時期以來,以“李商隱研究收獲最大”(《唐詩藝術研究的現狀與思考》,《唐代文學研究年鑒》1999年號),此語若移以評價整個李商隱研究,亦並無不當。
吳調公的《論李商隱詩歌的朦朧美》認為李商隱的詩歌“得‘變化無方’之趣”、“得‘亂辭無緒’之趣”、“得‘近而不浮,遠而不盡’之趣”,故形成了朦朧美的美學特征。劉學鍇、余恕誠的《李商隱》第七章“李商隱詩歌的藝術特色”認為,李商隱詩作“具有寄托遙深、構思細密、意境含蓄、情韻優美、語言清麗、韻律鏗鏘、工於比興、巧於用典等特點,表現出他特有的深婉精麗,富於象征暗示色彩的藝術風格。”
又如《李商隱詩歌集解》,劉學鍇、余恕誠集解,此書是李商隱詩歌的會校、會註、會評、會箋本,對前代研究成果作了全面的總結,具有集大成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