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壹種溫暖,
家是壹種體會,
家是壹種愛的陽光,
家是壹種感覺,
有溫暖,
有體會,
有愛的陽光,
才有家的感覺,
只有家,才有壹切的溫暖,
只有家,才有壹切的體會,
只有家,才有壹切的愛,
只有家,才有壹切的感覺。
啊————啊————啊————啊————啊。
家啊————家啊————家。
家的現代詩歌2天空清冷著
月光,是獨自溫柔
我們背負著繁華
在荒蕪裏行走
那個曾經去過的地方
今夜,格外奪目
纖指深鎖
無法彈奏,高山流水雲輕愁
哥哥呀,此情此景
除了母親,我還能夠想起誰
秋風落葉,壹路鋪陳
可否抵達妳心扉?
家的現代詩歌3今晚,我這裏沒有月光
月亮,它壹定跑到妳那邊
灑滿妳遠航的征程
我住在壹條有名的河畔
每天聆聽滔滔語聲
久久地,我的思念連綿
女人如水,秋雨下個不停
優美的舞姿,憂傷而快樂著
再遙遠,總會有春天
我拿出各色精美的月餅
擺在了望的窗臺
吃了壹個——
蓮蓉心
家的現代詩歌4妳的名字,寫在壹個熟悉的地方
常常地,我擡頭望,又常常地
低頭想。天和地之間是不是有壹種永恒
從此,不用尋覓,也不用守望
閉上眼睛,用花的血液
仿造愛情方舟,呈現在妳的身旁
壹切在溫暖中開始。我走近妳,妳走近我
我們不會真正的相識。相愛卻出於真誠
壹種情思,在模糊的心窗
書寫妳的名字,進入幻想的境地
妳是羅密歐,我是朱麗葉
我們演繹的是人間喜劇
天空兄,妳要常低頭,我也常仰望
讓我們的目光在希薄層相遇
透明的心事,說給虛無
為我們***同擁有
家的現代詩歌5原來我們那麽熟悉
屏幕,鼠標,快餐面
還有許多熟悉的事物
在月明之夜集中了
我以為有梯子就可以登天
觸摸妳心房,空靈之聲
縹緲的雲朵,那麽溫馨
我想嫦娥她此刻壹定安眠
那麽熟悉,真的
我仿佛看見我自己
和我的靈魂同行,沒有出逃
斑駁的身影,徐徐上升
飛舞的雪花,融入我懷中
家的現代詩歌6很快地,月兒圓又彎
我們各奔東西
雁南行,我的生命被切割
從此附麗壹片輕羽
月無聲,淚長流
相思的窗口,燈籠依舊
有些謎面永遠沒有底
我守望,山中水落而石出
長路漫漫多保重
柳暗花明,夢有時
盼重逢,淙淙瑟鼓千裏去
君在聽,我心醉
家的現代詩歌7在壹個風和日麗的中午
我舒適地躺在沙發上
貪婪地享受著《讀者》給我帶來的充實而美麗的感受時
聽到廚房裏的聲音——
清澈的水嘩啦啦地響過
好象流進我的五臟六腑
倍感涼爽和愜意
全身柔順而自然
連頭發都覺得舒展自如
淅淅瀝瀝的水聲
沖洗著蔬菜
響亮、清脆又甜蜜
咚咚的菜板聲
就象是啄木鳥在啄樹蟲
輕快、溫和又踏實
滋溜的炒菜聲
象蠶絲壹樣劃過
鍋鏟的嗑碰聲
把濃濃的香味彌漫在整個屋子
把家的幸福感也飄飄然然地充滿整個屋子
而後
熟悉的腳步聲沙沙作響
來到沙發前
眼前便有壹張看似淘氣又似包容的臉堂
傳達著溫暖和呵護
它改變了我每根血管裏血液的流動規律
變得緩和、滑潤、纏綿
象絲綢般順暢、柔和
又有寬厚圓潤的聲音
在靜謐的空間繚繞
回蕩在耳邊——吃飯啦
親切而又祥和
我真的不願離開沙發
但我還是朝著那張壹直陪伴著我的臉
甜甜地壹笑
那張陪伴著我的臉
也瞇著眼睛笑了
家的現代詩歌8◎回家
踏上久違的田間小路
腳下的皮鞋
與時光壹起叩響
青翠的往事
伸手觸及的纏綿
漂泊的魂靈
安詳地依偎著黃土地
流浪的腳步
急切地等待著花蝴蝶
沒有約期
沒有承諾
在清冽的風中
彼此壹起追逐著
浪漫的時刻
美景與往事的美酒
甘願與故鄉同醉
這壹天
我要寫上生命之頁
◎鄉下的路
像壹條遊動的蛇
從壹個村子
延伸到另壹個村子
聯結著
壹片又壹片的土地
牐
歲月流走了
小路壹身暗傷
硌痛了我
童年的壹雙腳掌
磕磕絆絆著我的成長
牐
收獲麥子的鄉人
躲避著小路的陷阱
生怕壹不留神
讓藏在草叢中的螞蟻
壹粒壹粒地搬走
◎尋找
沒有誰告訴我
海的那壹頭有什麽?
習慣了
山的那壹邊是山
再遠處
是我的家鄉
我走在路上
在別人的後面
黑夜的星空
還會有眼睛在閃爍
還有兩行淚水
蜿蜒爬過心跡
壹把鑰匙
可以打開壹扇門
我相信我的手
應該也是壹把鑰匙
雙手高舉頭頂
祭奠生活,膜拜歲月
家的現代詩歌9小時侯童年期
家是我在玩耍時父母的壹聲聲的呼喚
長大青春萌動期
家又成了壹個想逃脫的地方
後來走上工作崗位受了傷
才想起父母的呼喚
在推開父母家門的壹瞬
家的味道又回來時,我已淚流滿面
當我用細膩的`手筆寫出詩歌散文小說時
看到壹篇篇的酬稿時
家又是散發油墨香的書報刊
當遠離母親在外省生存時
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
這時家又回到自己與丈夫兒子建立的
壹種血緣關系束縛力量的那個家
回到家鄉,家的概念又變了
它是我在書房敲打健盤的寧靜時發出的聲音
它是深夜還為我點亮的那盞燈
生命還在繼續前路還遙遠
家的概念還會變換
家呀家
家有時是自己的,有時是蕓蕓眾生的
家的現代詩歌10父親,在回鄉給您掃墓的路上
路過賈莊、尚莊、念泉,還路過車輞
壹路上啊
我看見人家的父親腰板硬朗滿面紅光
您生於壹九四零年五月
如果活到這個春天
屈指算算,也不過七十掛零
如果身體好
壹天還能喝半斤白酒
壹頓還能吃兩個煎餅
可您已經離開我們十四年了
那壹年是壹九九八,七月流火的盛夏
原本是壹個再平常不過的日子
您也如同往常壹樣,清晨去村東的溝底挑壹擔井水
可爬上那個陡坡,您卻驟然昏倒
清涼的井水從筲桶裏濺出來
嘩壹聲漫延,又無聲地幹枯
您的生命戛然而止
您走的那麽急促,那麽沈默
沒有留下只言片語
甚至連盛好的稀飯都來不及喝
父親,多少年來我壹直在等待
壹直覺得您沒有死,您還活著
還在學校裏教課,或在莊稼地裏勞作
不和我們生活在壹起
您壹定也沒有走遠
孤零零地,也許就在哪壹個角落
寒風淩冽的冬夜,或春暖花開的清晨,
說不定哪壹天的那壹刻
您就回來
父親,十四年了,您壹定衣衫襤褸,骨瘦如柴
父親,我多少次做著關於您的夢
在夢裏我須發皆白,您卻那樣年輕
活著的時候您少言寡語
在夢裏我也只是哽咽
壹次次我們相互打著手勢
啞巴壹樣地相互叮嚀
我知道,縱然居身荒郊,隔著厚厚的土層,
您也割舍不掉這世間的親情
就像春風又起,桃花再開
就像您墳頭的野草,歲歲枯榮
就像清明時節總有紛紛細雨
為您寫下這些詩行,我的眼淚悄然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