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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離別詩

渡荊門送別

渡遠荊門外,來從楚國遊。

山隨平野盡,江入大荒流。

月下飛天鏡,雲生結海樓。

仍憐故鄉水,萬裏送行舟。

送別

尋陽五溪水,沿洄直入巫山裏。勝境由來人***傳,

君到南中自稱美。送君別有八月秋,颯颯蘆花復益愁。

雲帆望遠不相見,日暮長江空自流。

赤壁歌送別

二龍爭戰決雌雄,赤壁樓船掃地空。烈火張天照雲海,

周瑜於此破曹公。君去滄江望澄碧,鯨鯢唐突留餘跡。

壹壹書來報故人,我欲因之壯心魄。

送友人

青山橫北郭,白水繞東城。

此地壹為別,孤蓬萬裏征。

浮雲遊子意,落日故人情。

揮手自茲去,蕭蕭班馬鳴。

灞陵行送別

李白

送君灞陵亭, 灞水流浩浩。

上有無花之古樹, 下有傷心之春草。

我向秦人問路岐, 雲是王粲南登之古道。

古道連綿走西京, 紫闕落日浮雲生。

正當今夕斷腸處, 驪歌愁絕不忍聽

(沒辦法,只記得這些了。)

深情厚意 壯誌雄懷——談李白的離別詩

2006-11-05 15: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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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也詩無敵,渾然思不群。”詩聖杜甫用“無敵”和“不群”高度評價了李白的詩歌境界。能被詩聖如此高看的作家別無他人:風騷之後,李杜詩作幾占半壁江山,二千余年詩壇,李杜光芒萬丈。面對同壇敵手,杜甫全無“既生亮何生瑜”之感,反倒“三夜頻夢君,情親見君意”“世人皆欲殺,我意獨憐才”這其中既有對李白“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之高超詩技的贊嘆,又是對李白“思君若汶水”之離情別意的回應。

千百年後的今天,我們流連於李白的浩繁詩叢,頓然目不暇接,魂悸魄動。然而我們若要深切了解“無敵”“不群”卻又“斯獨憔悴”的壹代詩仙,莫若去品酌他情深意切、誌壯懷雄的離別詩。壹則李白的離別詩質高量多,能從中窺得李詩兼風之長、泛浪漫之光,清新俊逸,豪放雄渾的藝術風格。二則李白壹生任俠自許、遊蹤滿天,因而狂歌豪飲、“飛揚跋扈”飽覽群山、訪古傷今成了他主要的生活內容。詩酒留連、風流倜儻,舉酒歡慶、把盞傷別中的往來聚散成了李白融於社會的主要方式。三則李白仕途雖然短暫而坎坷,然而“安社稷、濟蒼生”的抱負始終未滅。因而諸多壯誌雄懷、憂愁怨憤往往掩映於離詩別歌中。所以,李白的離別詩正是我們了解社會化的李白的入點。

李白的飄逸豪放風格所依托的精神實質無疑也是“無敵”的壯誌雄懷和“不群”的深情厚意。他的詩具有高度的人民性,表現在對祖國命運的無限關註上:治世歌頌祖國的大好山河,亂時傷懷民族的存亡興替;得時高歌狂飲,情悅意勝,失意狂飲高歌,悲己憫人。也表現在對和平仙境的向往、對不義戰爭的憎恨。“過江誓流水,誌在清中華。拔劍擊前柱,悲歌難重論。”“清中華”正是李白關心祖國命運的寫照,也是他壯誌雄懷的具體化。這種深沈悲慨源於他“安社稷、濟蒼生”的遠大抱負。

“桃花池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贈汪倫》)生動的虛實對比表達了離別時李白油然而生的、對壹位普通勞動者的款款深情。“停梭悵然憶遠人,獨宿孤房淚如雨”(《烏衣啼》)則更是同情勞動人民的“泣鬼神”之語,征夫厭戰思歸的悵然、思婦寂寞思夫的悲傷全在離別贈詩之只言片語中浸染。而在《別內赴征三首》中,“王命三征”的征夫和牽衣問行的怨婦之間的同懷互勉,正是李白對勞動人民滿懷深情厚意的映照。”白玉樓高看不見,相思須上玉門關。。。。。。寒燈夜雨連曉月,行行淚盡楚關西。”夜雨連曉,淚盡楚關,而不盡的是征夫怨婦的離愁別緒,還有李白的悲己憫人。全詩飽含著李白對人民群眾的深情厚誼。

李白的豪放任俠在其眾多的詩歌中有突出的表現。古風中的莊周秦皇、鳳鶴松柏;樂府中的蜀道劍閣;歌詩中的猛虎蛟龍。。。。。。無壹不是其“欲濟蒼生未應晚”之豪俠胸懷的托附。這種情懷在他的離別詩中則更是淋漓盡致。《將進酒》這頗具送別意味的歌詩,正因“天生我才必有用”而大放異彩。而《送外甥鄭灌從軍三首》中,李白豪氣十足的寫道:“俯視洛陽川,茫茫走胡兵。留血塗野草,豺狼盡冠纓”,“六搏爭雄好采來,金盆壹擲萬人開。丈夫賭命報天子,當斬胡頭衣錦回。”這既是對外甥的勉勵,同時又是李白自己“清中原”之壯心未泯的外現,也是李白那令人蕩氣回腸的英雄氣概的噴發。《留別王司馬嵩》中寫道:“魯連賣談笑,豈是顧千斤?陶朱雖相越,本有五湖心。余也南陽子,好為《梁父吟》。”這“五湖心”恐怕不唯王司馬獨有吧。

仔細說來,李白的離別詩可細分為幾個小類:傷別訴情,餞行述懷,謝恩酬答。

先說傷別訴情類。李白壹生任俠自許,遊蹤滿天,光明磊落,風流倜儻;以布衣身份嘯傲公卿,樂善好施,詩酒留連。年少時疾惡如仇,手刃無賴;同遊的朋友病逝了,他先安葬後又取屍洗骨,背行數百裏,送歸故土。俠骨柔情,竟至於此。在《贈孟浩然》中他寫道“吾愛孟夫子,風流天下聞。紅顏棄軒冕,白首臥松雲。醉月頻中聖,迷花不事君。高山安可仰,從此揖清芬。”作者用“風流天下聞”總寫孟浩然,表達了對孟夫子的高度贊揚和仰愛,依依惜別之情溢於言表。而在《見京兆韋參軍量移東陽二首》中,“潮水還歸海,流人卻到吳。相逢問愁苦,淚盡日南珠”四句,借潮水比流人,壹愁苦,壹淚盡,傷別惜聚之情淚細海深。在《秋日魯郡堯祠亭上別杜、範》壹詩中,作者先借景況情,已悲故喜,“我覺秋興逸,誰覺秋雲悲?”末了卻又喜外生悲,“相失各萬裏,茫然空爾思。”真應了他另壹首詩中說的那樣:“東流若未盡,應見離別情”呀。在《涇川送族弟淳》壹詩中,李白則借景托物,來表達了依依惜別之情,“嘆息蒼梧風,分棲瓊樹枝。清晨各飛去,飄落天南陲。望及落日盡,秋深暝猿悲。寄情與流水,但有長相思。”

由於李白“松柏本孤直,難為桃李顏”在朝廷中自然“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忤逆失寵,遭謗放還那是必然的事。此後的李、杜、高相會中更見李白的情真意切。李杜二人相見恨晚,同遊四月,留戀山水,傷心家國,酣酒高歌,推心置腹。分別後,同懷***緬,生死不渝。在“寄詩”《沙丘城下寄杜甫》壹詩中,李白用“思君若汶水,浩蕩寄南征”表達了對杜甫的似水長情。聯系李白“散詩”中“汶水泱泱兮,載沈載浮”的詩句,又可從中領會到李白對杜甫身世浮沈的關註。李白接著別遊東魯,歷金陵、訪天臺、遊四明,既而歸隱廬山。李白相識滿途,別愁頻頻。《留別金陵諸公》中說道:“欲尋路峰隱,先繞漢水行。。。。。。若攀星辰去,揮手緬含情。”揮手長緬,殷殷惜別,此情此義,易漲難消,真是“諸君問取東流水,別意與之誰短長”呀(《金陵酒肆留別》)。而在《留別龔處士》壹詩中,作者忍不住嘆息:“贈君卷施草,心斷竟何言?”在《江夏別宋之悌》壹詩中作者更是太息長嘆:“人分千裏外,興在壹杯中”、“平生不下淚,於此泣無窮”曾是“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的李白,面對摯友間的長離當死別,卻也是心斷泣無窮,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提到李白離別詩的傷別訴情,我們不能不提到其中少有的、意境高遠、格調清新的“別詩”如《送友人》:“青山橫北郭,白水繞東城。此地壹為別,孤蓬萬裏征。浮雲遊子意,落日故人情。揮手自茲去,蕭蕭斑馬鳴。”全詩寫景敘事,不著愁字,而是借“孤蓬”“浮雲”“落日”“斑馬”興意渲情,用詞含婉,情意深長。浮雲如遊子徘徊逡巡;落日似故人依依惜別;而斑馬之蕭蕭不正是彼此說不盡的千言萬語,道不完的深情厚誼嗎?

《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也有異曲同工之妙,“古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孤帆遠影碧山(另作“碧空”)盡,惟見長江天際流”壹“盡”壹“惟”人景相襯,物是人非,悲從中來。流向天際的是拳拳的故友,又何嘗不是惜別的心雨呢?至於《別東林寺僧》中所說的“笑別廬山遠,何煩過虎丘”恐怕是強作歡顏、煩盛於笑吧。

繼說餞行述懷類。離別自是留與離雙方的行為,離情別緒,傷悲縷縷,但也不只是悲傷而已,其中互勉互祝更是情理所然。李白裏別詩中當然不乏述懷之作。《夢遊天姥吟留別》之“安能摧眉折腰侍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正是其峻心傲骨的外現,表達的是《留別魯頌》中“錯落石上松,無為秋霜折”所喻的剛勁、豪放、飄逸,洋溢著“天仙辭氣”。這類詩既表現了李白“慷慨自負、不拘常調、氣度宏大”(見《唐左拾遺翰林學士李公新墓碑並序》)的特點,又是“為詩格高旨遠”(見裴敬《翰林學士李公墓》)的例證。李白“開口成文,揮翰霧散”(語見樂史之《李翰林別集序》),賦心時情真意切,寄懷時“文高氣雄”。在《送裴十八圖南歸嵩山二首》中,李白寫道:“君思穎水綠,忽復歸嵩岑。歸時莫洗耳,為我洗其心。洗心得真情,洗耳徒虛名。謝公終壹起,相與濟蒼生。”好壹個“相與濟蒼生”,說的正是其壯誌雄懷。李白雖心高氣傲,但“安社稷,濟蒼生”的雄心大誌始終未滅,在他的離別詩中處處可見其耀眼的光芒。《同王昌齡送族弟襄歸桂陽二首》中,李白剖心明誌:“余欲羅浮隱,優懷明主恩”,“壯士懷遠略,誌存解世紛。”《送張秀才從軍》則既有對友人的祝勉,又有自己內心希望的表白:“當令千古後,麟閣著奇勛。”全詩寫道:“六駁食猛武,恥為駑馬群。壹朝長鳴去,驕箬龍行雲。壯士懷遠略,誌存解世紛,周粟猶不顧,齊圭安肯分?抱劍辭高堂,將投崔冠軍。長策歸河洛,寧親歸汝墳。當令千古後,麟閣著奇勛。”

而對於那些應試不利者,李白的送別詩充滿了撫慰和激勵。《送於十八應四子舉落第還嵩山》壹詩就是其中壹首。”夫子聞洛誦,誇才才固多。為金好踴躍,久客方蹉跎。道可東買之,五寶溢山河。勸君還嵩丘,開酌眄庭柯。三花如未落,乘興壹來過。”李白擔心落第者久客成蹉跎,不禁直言相勸,與其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織網,“三花如未落,乘興壹來過。”送戲郗昂謫巴中》則表達了對仕途不達者的理解和勸勉:“瑤草寒不死,移植滄江濱。東風灑雨露,會入天地春。予若洞庭葉,隨波送逐臣。思君未可得,書此謝情人。”瑤草會入天地春,這是多麽形象而沁心的寬慰呀!

李白在送走壹個又壹個友人誌士後,自己也不免“俱懷逸興壯思飛,欲上青天攬明月”(《宜州謝眺樓餞別校書叔雲》)了。於是,在《送梁公昌從信安王北征》壹詩中,李白更是豪氣四溢,誌興翻飛:“入幕推英選,捐書事遠戎。高談百戰術,郁作萬夫雄。起舞蓮花劍,行歌明月宮。將飛天地陣,兵出塞垣通。祖席留丹景,征麾拂彩虹。旋應獻凱入,麟閣立深功。”飄逸豪放的氣度,揚眉劍出鞘的神情,鮮明生動的形象,洋溢著李白的浪漫風采,寄托了李白的沈闊情懷。《送白利從金吾董將軍西征》中,李白馳騁想象,壯懷激烈,描摹了壹幅生動的沙場剪影。“西姜延國討,白起佐軍威。劍訣浮雲氣,弓彎明月輝。馬行邊綠草,旌卷曙霜飛。抗手凜相顧,寒風生鐵衣。

由此看來,李白的離別詩將餞行和抒懷融為壹體,情意深長而又誌氣幹雲。

如果說傷別訴情詩是李白熱愛人民的必然,那麽餞行述懷詩則是李白兼濟天下,富安萬民理想之結果,而謝恩酬惠就是李白任俠豪放性格的外現。

《贈汪倫》既是李白珍惜勞動群眾的友誼的代表作,又是李白謝恩酬惠的佳篇。《送王屋山人魏萬還王屋並序》是李白別詩中較長的壹首,對魏萬“訪我三千裏”的賞識,以及“君抱碧海珠”(語見魏萬《金陵酬翰林謫仙子》)這樣的贊譽,李白內心激蕩,欣然命答:“黃河若不斷,白首長相思。”《別韋少府》壹詩是李白別詩中謝恩成分不淺的詩作,對韋少府“洗心”、“清耳”的贈言,李白深有感觸,欣然謝曰:“多君枉高駕,贈我以微言。交乃意氣合,道因風雅存。別離有相思,瑤琴與金樽。”

讀李白的離別詩,不能不讀的是另壹類述懷時:表達懷才不遇、壯誌難酬的傷感詩。這些詩是《蜀道難》的意境在李白人生仕途上的再現,又是《行路難》之茫然心態的繼續。換句話說即是《行路難三首》中“大道如天直,我獨不得出”的怨憤在知心朋友面前的宣泄。這種怨憤不是無病呻吟,也不是小病大吟,而是他高遠的誌向和艱難的仕途相沖突的結果。李白誌氣幹雲,才氣萬丈,然而現實卻是“冠蓋滿京華,斯人獨憔悴”(杜甫語),李白自己也不由概嘆:“獨酌聊自勉,誰貴經綸才”(見《玉真公主別館苦雨贈衛尉張卿二首》)。然而,李白在《贈韋秘書子春》壹詩中卻寫道:“茍無濟代心,獨善也何意。惟君家世者,偃息逢休明。談天信浩蕩,說劍縱紛紜。謝公不徒然,起來濟蒼生。”可見面對殘酷的事實,李白的壯誌並未偃息,他任仍然追求著“終與安社稷,功成去五湖”。所以,在《駕去溫泉宮後贈楊山人》中,李白坦言:“壹朝君王垂拂拭,剖心輸膽雪胸臆。忽蒙白日回影光,直上青雲生羽翼。”他還表示,“待吾盡節報明主,然後相攜臥白雲。”李白的個性本在“獨立天地間,清風灑蘭雪”(《留別魯頌》)。在《南陵別兒童入京》中李白大呼:“仰天大笑出門去,吾輩豈是蓬蒿人。“然而君主不明,天地不清,好不容易被召為翰林,卻中饞被放,濟世安邦的雄懷大略無從酬展。因而有了《夢遊天姥吟留別》壹詩,詩中作者借煙濤微茫信難求的瀛洲以自明仙境之不可得,轉而遊覽“雲霞明滅或可睹”的天姥山,然後以天夢境喻生活遭遇。面對“仙之人兮列如麻”的天上人間,李白魂悸魄動,驚起長嗟,宮中數月原也不過是好夢壹場,雖然他明明白白地說“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但其中的失落、傷感是不言而喻的。

長安放還後,李白“委身國士”、“敢效微軀”(語見《與韓荊州書》)的努力歸於虛枉,用他的“殘句”來說是“焰隨紅日去,煙逐暮雲飛”了。平日豪情萬丈的李白也不由得因失落、傷感而長籲短嘆。他在《宜州謝眺樓餞別校書叔雲》中寫道:“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澆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乘意,明朝散發弄扁舟。”另兩首離別詩《送侯十壹》中的“空余湛盧劍”以及《金陵送張十壹再遊東吳》中的“空余賈生淚”也都是李白懷才不遇、壯誌難酬的淒然心懷的寫照。不過倒讓我們更清楚地從中窺知謫仙李白的壯誌雄懷和深情厚誼!

李白的另壹類離別詩所表現的是憫人慰己的情愫,作品雖不多,但很能表現李白的內心世界。李白自身豪放達觀,但人情變故屢屢不如人願,而友人知己的遭罪受難也無不令他“魄感精動”再聯想到自己的人生際遇,因而憫人慰己,怨恨屢屢。《送薛九被饞去魯》壹詩中,李白借古諷今,以戰國四公子被重用的事實反比當朝不識士人的事實,既為友人鳴不平,又排遣自身懷才不遇的憤懣。“宋人不辨玉,魯賤東家丘。我笑薛夫子,胡為兩地遊?黃金銷眾口,白璧竟難投。”接著抨擊時弊:“借問笑何人,笑人不識士。”繼而撫慰友人:“爾去且勿喧,桃花竟何言。沙丘無漂母,誰肯飯王孫?”黃金被銷,白璧難投也正是李白自身遭遇的寫照呀。

竇司馬貶宜春時,李白也正是心懷怨憤的時候,對比今昔榮辱興衰,慨嘆仕途坎坷,指斥官場黑暗就成了《送郗昂謫巴中》的主要內容。詩作先回憶往昔:“天馬白銀鞍,親承明主歡。鬥雞金宮裏,射燕碧雲端。堂上羅中貴,歌鐘清夜闌。”而如今卻是“何言謫南國,撫劍坐長嘆”。可真是“趙璧為誰點?隋珠枉被彈”呀。哀怨交加的李白只能悵然長嘆:“予若洞庭葉,隨波送逐臣。”或者便是“我寄愁心與明月,隨君直到夜郎西”(《聞王昌齡左遷龍標遙有此寄》)。對生活中的諸多不意,李白在《涇川送族弟淳》壹詩中解釋到:“仙人不見我,明月空相知。問我何事來,盧敖接幽期。。。。。。”

李白壹生,胸懷大誌,仰慕排憂解難的魯仲連,濟事安民的諸葛亮,抗暴卻敵的謝安、張良等人。高臥廬山時依然奮起隨伍抗敵,雖因此遭罪,然而愛國濟世之心老而彌篤。正可謂“光明磊落,風流倜儻”,這在李白的歌賦中屢有表現,而其留給後人的離別詩,則在手揮目送中述誌遣懷,陶鑄靈魂,鼓舞人心。並且通過紛繁蕪雜的時事人際,體現了那個不平凡的時代的、整個民族命運的動蕩遭遇。而我們,則從他的別詩中感受到詩仙的豪放飄逸,清新俊朗;同時也從中洞悉詩人內心所蘊積的郁憤和深情。

李白的離別詩,隱映著壯誌雄懷,深情厚意。正是其“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杜甫)之汪洋!

(沒辦法,這只有在網上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