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詩是:
從荊門渡口遠航,很快妳就要和南方人在壹起了。
山脈的盡頭和平原的起點,河流蜿蜒穿過荒野。
月亮像鏡子壹樣升起,海雲像宮殿壹樣閃爍。
水給妳帶來了家的感覺,讓妳的船行駛三百英裏。
這是壹首送別詩,大概是青年李白離開四川時寫的,與傳統的送別詩不同。壹般的送別詩多以送別親朋好友和戀人為主題,但在這首詩裏,我們看不到是李白送別朋友,還是村民送別李白,還是戀人之間深情的離別。這首詩風格獨特,寫了壹個動人的場景,故鄉的風景陪伴著詩人,萬裏為他護航。構思巧妙,感情婉約,形象瑰麗,想象瑰麗,確是送別詩中之極品。
山名荊門,位於湖北省宜都縣西北部的長江南岸,與虎牙山隔江相望。它屬於戰國時期的楚國。
李白的童年和少年時代都是在蜀中度過的。25歲;他開始在長江和黃河的中下遊地區四處遊歷。這首詩是他出遠門時寫的。詩名為《荊門渡口送別友人》,沈德潛認為“詩中無送別之意,題中”二字可刪”(《唐詩》)。看來這個理論不太合適。永別了,不是詩人的永別同舟。從這首詩的後兩句可以看出,原來“送別”指的是“故鄉水”送別詩人。附近的余碧雲也說:“最後兩句道別,言語無處不在,工作和水離他們很遠,送行的人的心也和他們在壹起。”(《論詩的境界》)
這首詩是壹首借景抒情的作品。巧妙的構思。脈絡組織得很好,結構起伏,頗有層次感。
前兩句是總述,說明詩人的心路歷程和遊歷目的,陳述詩人離開家鄉,乘船過荊門。漫遊在古代楚國的領土上。“杜源”是“杜源”的反義詞。“來自”的意思是去做。這兩句話看似並不驚艷,但卻和後面的詩息息相關,有著穿針引線、貫穿全詩的重要作用。
遠遠看對聯,能看出情緒,畫山畫水,情緒飛揚。最後壹句說的是山,舟行於河,山隨水走,快則勝箭。若猛浪奔湧,兩岸青山或刀斧劈砍鬼斧神工,或懸崖撞人,隨船隨水,鶴立雞群,迎著我們,轉瞬即逝。最後,詩人看到了壹片廣闊平坦的沙漠。“遂”字化靜為動,生動而輝煌,給人的感覺是青山挺立,紛至沓來,舟楫江面,勢不可擋;也可以看出詩人精神矍鑠,神往。下壹句說水,地勢平坦,視野開闊;天地江河流,波濤滾滾;雪崩,壹往無前。“如”字在平淡中奇特,穿透紙的背面,既寫出了河水直瀉而下的氣勢,也寫出了巨浪滔天的氣勢;也表現了詩人高亢、激動、樂觀、開朗的感情。兩首詩寫的境界壯闊,眼界之高,氣勢之飛,意象之壯觀,更體現了詩人乍壹看的驚喜與欣喜。
領口遠看近看,俯仰閃耀,畫月描雲,瑰麗深情。晚上寫最後壹句,仰望天空,明月當空,銀輝普照四方;俯視江面,明月倒映,明如鏡。“飛”字充滿了動感和韻味,既寫出了“月亮走了,我也走了”的感覺,又勾起了詩人童話般的奇妙聯想。月亮像天上的來客,飛到河邊,沈入水底,與詩人親近,追隨詩人,相依,深情。白天,仰望天空,五顏六色的雲朵升起來,變幻無窮,形成海市蜃樓般的奇觀。嵌入“結”字,擬人化,能引起共鳴。蔡赟就像壹個美麗的巧奪天工的織布工。清晨,它鋪著五顏六色的錦緞,似乎在裝點美麗的天空,迎接遠方的詩人。這幅對聯構思新穎,富於想象,色彩豐富,富有藝術性,充分表現了詩人與月同行,隨雲飄遊的興奮和喜悅。
尾聯呼應題目,點明主旨,不言風景。它簡單地寫著“故鄉水,寄親人”,有趣耐人尋味。李白生活在四川,求學於戴天,遊覽峨眉,隱居青城,對曾經是他故鄉的川流故鄉四川的山川有著深厚的感情。第壹次他怎麽可能不舍不得離開?但詩人並沒有說思念故鄉,而是說故鄉的水舍不得壹路護送他,萬裏不可分離。當他從反面寫的時候,他更加表現出他的思鄉之情。
縱觀全詩,似乎詩人只寫了兩句告別的話,但實際上並非如此。中間兩行寫風景,變造型,感情滿滿。寫的是兩岸青山相對挺立,天地江河奔流,大地萬古長青,明月獨照,彩雲燦爛飄,都是為了襯托出壹條河的“故鄉水”和詩人正在離去的壹顆“月心”,留下了生他養他的山水和明月。這些親山親水明月彩雲依依不舍,萬裏送走!這個景觀家族充滿世界,光芒萬丈。李白這個遊子,形式上離開了家鄉的山水,但本質上,即使走到天涯海角,心裏也永遠有壹山壹水壹草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