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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江南的作者是誰

1、望江南 王琪

江南月,清夜滿西樓。

雲落開時冰吐鑒,浪花深處玉沈鉤。 圓缺幾時休。

星漢迥,風露入新秋。

丹桂不知搖落恨,素娥應信別離愁。 天上***悠悠。

王琪詞作鑒賞 王琪的這首詠月詞,借景抒懷,托物言情:夜月的圓缺不休,象征人事的聚散無常;嫦娥的形象寄寓深沈而痛切的離愁,寫盡了人間的悲歡離合。全詞寫景生動,體物精微,意境悠遠,含蓄蘊藉。 起句“江南月,清夜滿西樓”,寫壹個天朗氣清的秋夜,明亮的月光灑滿了西樓。“雲落開時冰吐鑒,浪花深處玉沈鉤。”月升月落,月圓月缺,不知重復了多少次。上句寫天上月,雲堆散開之時,圓月如冰鑒(鏡)高懸天宇;下句寫江中月,浪花綻放深處,缺月似玉鉤沈落江心。前句“鑒”寫月圓,後句“鉤”寫月缺:“冰吐鑒”、“玉沈鉤”,句式新穎別致。本應是“冰鑒”、“玉鉤”為詞,作者以動詞“吐”、“沈”隔開名詞詞組“冰鑒”、“玉鉤”,這樣冰、玉狀月色的皎潔;鑒、鉤描明月的形態,不僅句式有頓挫峭撥之妙,而且詞意上也頗具匠心。上片結句“圓缺幾時休”,既承接收攏了前兩句,又以月圓月缺何時了的感慨,十分自然地開啟了下片。 李德裕塑像下片首句“星漢迥,風露入新秋”,寫鬥轉星移,銀河迢迢,不覺又是金風玉露的新秋。“丹桂不知搖落恨,素娥應信別離愁。”月中丹桂四時不謝,雖然它不會因秋而雕零;但月中嫦娥離群索居,無休止的孤寂的生活中,肯定體驗到了離別的痛苦。素娥,嫦娥之別稱。丹桂,神話傳說月中有桂樹,高五百丈,斫之,樹創隨合(段成式《酉陽雜俎。天咫》)。結句“天上***悠悠”,道出了人間離人和天上嫦娥,都為月缺人分離、月圓人未圓而黯然神傷。悠悠,憂思綿遠的樣子。壹個“***”字,收到了“壹石擊雙鳥”的藝術效果。 這首詠月詞,留給讀者的回味是深長悠遠的。那清麗瀟灑、簡約含蓄的風致,確乎是人們難以忘懷的。

2、望江南 吳文英

三月暮,花落更情濃。

人去秋千閑掛月,馬停楊柳倦嘶風。 堤畔畫船空。

懨懨醉,盡日小簾櫳。

宿燕夜歸銀燭外,流鶯聲在綠陰中。 無處覓殘紅。

吳文英詞作鑒賞 這是壹首傷春懷遠的艷情詞,在名家的筆下以雅秀的筆意和綿密的章法描摹而出,壹點都不顯俗套,反而是曲曲傳出了戀人的真摯情感和深微心理。 “三月暮,花落更情濃”。暮春三月,這裏說的不是花落水流紅、閑愁萬種的時節。“更情濃”,濃情密意,指的應是歡情。那麽,“人去秋千閑掛月,馬停楊柳倦嘶風。堤畔畫船空”幾句呢,初讀之下,很可能覺得是在寫“方留戀處,蘭舟催發”的分手情狀;況且“秋千閑掛月”,也容易使人聯想到韓偓的《寒食夜》:“夜深斜搭秋千索,樓閣朦朧煙雨中”,或者夢窗自己的《風入松》:“黃蜂頻撲秋千索,有當時纖手香凝。”但細細尋繹下去,便會知道都對不上號。 吳文英詩文研究這裏繪制的絕不是雨橫風狂三月暮的淒涼圖畫。“人去”、“馬停”的筆墨,其間實在是隱去了若幹具體的情事。壹幕情深意密的“相見歡”,寫到如此隱約迷離,含渾蘊藉,手法可謂高明極了。不去實寫柳陰搖出畫船來的情狀,也不去細摹仕女秋千會的場景,而是完全看不到人的活動,作者只是側擊旁敲,輕靈地烘托出壹個類似“空鏡頭”的畫面:閑掛月中的秋千索、駐泊堤旁的畫船、拴系於垂楊的馬匹。這壹切都在無誤地牽引著讀者的神思,循著詞人的細密思路,順理成章地湊泊過去:倦馬嘶風、柳邊船歇——待人歸!夜已深沈,月已朦朧。全部的環境完全被壹種靜謐、甜美、而又聖潔的氛圍籠罩著。這,就是詞的上片的不寫之寫。實際上,而今樂事他年淚,這種對歡情的描寫,其實是在為下片的悲感作鋪墊。 季節,由春入夏;情感,也由似酒如密的濃情過濾到神態懨懨的如癡如醉。世事猶如春夢,失去便不可復得;人也如同飛鴻離去後也不再復回。密約幽期不可復得,峽雲無跡各自西東,剩下的只有無窮的悵惘和不盡的憶念,她也許只會獨自守著窗兒,整日價在情思昏昏中打發日子罷了。“宿燕夜歸銀燭外”,用的是溫庭筠《池塘七夕》詩“銀燭有光妨宿燕”的旖旎字面,而指的卻是人此時的孤棲處境。下壹句“流鶯聲在綠陰中”綠陰內流鶯啼囀,更是使人傷春不忍聽,加倍烘托出主人公旁徨寂寞的心境。最後以“無處覓殘紅”歇拍,對應上文的“花落”,也點明景情迥異聚散匆匆的無奈,哀婉的歌聲裏傾註著作者對不幸的主人公的綿邈深情。夢窗詞擅長以離合吞吐之法抒寫感懷舊遊之情。 比較而言,長調慢詞的篇幅更易於酣暢鋪排,直抒哀樂,而《望江南》這樣的小詞,要傳出虛實相生,悲歡迷見的韻調,實有相當的難度,而作者卻巧妙地將上下片屬於兩段時間的情事加以比照,悲歡相續,構成了全詞的渾然整體。尤其是他詠寫艷情而用的那種隱去情事,虛處傳神的獨特技法,造出了壹個格調高雅、情意醇厚的空靈境界,這不能不令人擊節嘆賞。

3、望江南 溫庭筠

梳洗罷, 獨倚望江樓。

過盡千帆皆不是, 斜暉脈脈(mò)水悠悠。 腸斷白蘋(pín)洲。 (人民教育出版社/語文九年級上冊,蘋讀pín)

註解

選自《全唐五代詞》(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望江南,詞牌名,又名“憶江南”、“夢江南”。溫庭筠(約812-866),原名岐,字飛卿。晚唐太原祁(現在山西祁縣)人。詩詞兼工,是花間詞派的重要作家之壹。 脈脈含情凝視,情意綿綿的樣子,這裏形容陽光微弱。 白蘋壹種水中浮草

譯文

梳洗完畢,獨自壹人登上望江樓,倚靠著樓柱凝望著滔滔江面。千帆過盡盼望的人都沒有出現,太陽的余暉脈脈地灑在江面上,江水慢慢地流著,思念的柔腸縈繞在那片白蘋洲上。

鑒賞

詞中癡情女子對愛人的思念,真摯感人。望江樓上悄然獨立,只為能找尋心上人的歸蹤。夕陽西下,萬舟駛過,仍沒有愛人的身影。中人那悠悠流水,緩緩東流。心中的愛與恨,相思與失望交織壹起,不令人黯然神傷!

賞析溫庭筠《望江南》

這首小令,只有二十七個字。“詞之難於令曲,如詩之難於絕句”,“壹句壹字閑不得”(《白香詞譜箋》)。起句“梳洗罷”,看似平平,“語不驚人”。但這三個字內容豐富,給讀者留了許多想像的余地。這不是壹般人早晨起來的洗臉梳頭,而是特定的人物(思婦),在特定條件(準備迎接久別的愛人歸來)下,壹種特定情緒(喜悅和激動)的反映。 花間詞鼻祖溫庭筠畫像在中國古典詩歌中,常以“爐薰闔不用,鏡匣上塵生。綺羅失常色,金翠暗無精”之類的描寫來表現思婦孤寂痛苦的生活和心情。本篇用法有所不同,離別的痛苦,相思的寂寞,孤獨的日子似乎就要過去,或者說她希望中的美好日子似乎就要來到,於是,臨鏡梳妝,顧影自憐,著意修飾壹番。結果是熱烈的希望之火遇到冰冷的現實,帶來了深壹層的失望和更大的精神痛苦,重新又要回到“明鏡不治”“首如飛蓬”的苦境中去。這三個字,把這個女子獨居的環境,深藏內心的感情變化和對美好生活的向往,不是生動地表現出來了嗎? 接著,出現了壹幅廣闊、多彩的藝術畫面:“獨倚望江樓。”江為背景,樓為主體,焦點是獨倚的人。這時的女子,感情是復雜的;隨著時間的推移,情緒是變化的。初登樓時的興奮喜悅,久等不至的焦急,還有對往日的深沈追懷……這裏,壹個“獨”字用得很傳神。“獨”字,既無色澤,又無音響,卻意味深長。這不是戀人昵昵情語的“互倚”,也不是壹群人嘰嘰喳喳的“***倚”,透過這無語獨倚的畫面,反映了人物的精神世界。壹幅美人憑欄遠眺圖,卻是“誤幾回天際識歸舟”的“離情正苦”。把人、景、情聯系起來,畫面上就有了盛妝女子和美麗江景調和在壹起的斑斕色彩,有了人物感情變化和江水流動的交融。 “過盡千帆皆不是”,是全詞感情上的大轉折。這句和起句的歡快情緒形成對照,鮮明而強烈;又和“獨倚望江樓”的空寂焦急相連結,承上而啟下。船盡江空,人何以堪!希望落空,幻想破滅,這時映入她眼簾的是“斜暉脈脈水悠悠”,落日流水本是沒有生命的無情物,但在此時此地的思婦眼裏,成了多愁善感的有情者。這是她的痛苦心境移情於自然物而產生的壹種聯想類比。斜陽欲落未落,對失望女子含情脈脈,不忍離去,悄悄收著余暉;不盡江水似乎也懂得她的心情,悠悠無語流去。它像壹組電影鏡頭:壹位著意修飾的女子,倚樓凝眸煙波浩渺的江水,等待久別不歸的愛人,從日出到日落,由希望變失望,把這個女子的不幸,表現得多麽動人。 至此,景物的描繪,感情的抒發,氣氛的烘托,都已成熟,最後彈出了全曲的最強音:“腸斷白蘋洲。”“末句最當留意,有余不盡之意始佳。”和全詞“不露痕跡”相較,末句點出主題似太直,但在感情的高潮中結句,仍有“有余不盡之意”。白蘋洲在何處?俞平伯先生說,不要“過於落實,似泛說較好”,(俞平伯《唐宋詞選釋》),這是極為深刻的見解。但在本篇的藝術描寫中,應該是江中確有白洲在的,不是比喻、想像,也不是泛指,而是實寫。獨倚望江樓,壹眼就可看到此洲,但那時盼人心切,只顧看船而不見有洲了。千帆過盡,斜暉脈脈,江洲依舊,不見所思,能不腸斷! 詞是註重作家主觀抒情的藝術形式。這首小令,情真意切,生動自然,沒有矯飾之態和違心之語。詞中出現的樓頭、船帆、斜暉、江水、小洲,這些互不相幹的客觀存在物,思婦的由盼郎歸來的喜悅到“腸斷白蘋洲”的痛苦失望,這些人物感情神態的復雜變化,作家經過精巧的藝術構思,使之成為渾然壹體的藝術形象。作家的思想感情像壹座橋梁,把這些景物、人物聯系了起來,而且滲透到了景物描繪和人物活動之中,成了有機的藝術整體,使冰冷的樓、帆、水、洲好像有了溫度,有了血肉生命,變得含情脈脈;使分散孤立的風景點,融合成了具有內在邏輯聯系的藝術畫面;使人物的外在表現和內在的心理活動完美統壹地顯示出來。這正是現實生活中的思婦的怨和恨,血和淚,深深地感動了作家;在這些似乎平靜的字句中,跳動著作家真摯熱烈的心。 這首小令,像壹幅清麗的山水小軸,畫面上的江水沒有奔騰不息的波濤,發出的只是壹種無可奈何的嘆息,連落日的余暉,也缺乏峻刻的寓意,盤旋著壹股無名的愁悶和難以排遣的怨恨。還有那臨江的樓頭,點點的船帆,悠悠的流水,遠遠的小洲,都惹人遐想和耐人玩味,有著壹種美的情趣,壹種情景交融的意境。這首小令,看似不動聲色,輕描淡寫中醞釀著熾熱的感情,而且宛轉起伏,頓挫有致,於不用力處看出“重筆”。 思婦題材寫的人很多,可說是個“熱門題材”,但這首小令,不落俗套,很有特色。這也是個軟題材,但這首小令不是軟綿綿的,情調積極、健康、樸素。在有著綺靡側艷“花間”氣的溫詞中,這首小令可說是情真意切,清麗自然,別具壹格的精品。 (選自《唐宋詞鑒賞集》,人民文學出版社1983年版)

簡析

“梳洗”在晨,“斜暉”臨暮,她自始至終倚樓遠眺,可眼前過盡的千帆都不是所盼之舟,希望、失望乃至絕望,怎不令人柔腸寸斷、哀惋悱惻?“脈脈”、“悠悠”狀景切情,尤有神韻。

作者簡介

溫庭筠:(約812—870),晚唐人。本名岐,字飛卿,太原祁(今山西祁縣)人。唐宰相溫彥博之裔孫。溫彥博,我國古代著名詞人,兩《唐書》有傳。溫庭筠雖為並州人,但他同白居易、柳宗元等名詩人壹樣,壹生絕大部分時間是在外地度過的。據考,溫庭筠幼時已隨家客遊江淮,後定居於雩縣(今陜西戶縣)郊野,靠近杜陵,所以他嘗自稱為杜陵遊客。詩辭藻華麗,少數作品對時政有所反映。與李商隱齊名,並稱“溫李”。 溫庭筠早年才思敏捷,以詞賦知名,然屢試不第,客遊淮間。宣宗朝試宏辭,代人作賦,以擾亂科場,貶為隋縣尉。後襄陽刺史署為巡官,授檢校員外郎,不久離開襄陽,客於江陵。懿宗時曾任方城尉,官終國子助教。詩詞工於體物,設色麗,有聲調色彩之美。吊古行旅之作感慨深切,氣韻清新,猶存風骨。多寫女子閨情,風格濃艷精巧,清新明快。詩詞兼工,是花間詞派的重要作家之壹,被稱為花間鼻祖。 “花間詞派”鼻祖--溫庭筠 關於溫庭筠的生年,史籍無載。溫集舊註斷為穆宗長慶四年(824年),夏承燾《溫飛卿系年》以為生於元和七年(812年)。近年陳尚君《溫庭筠早年事跡考辨》雲生於德宗貞元十七年(8O1年)。梁超然《唐才子傳校箋》同意陳尚君所考。以溫庭筠生幹貞元十七年算,卒於鹹通七年(866年),則他享年66歲。 溫庭筠少敏悟,同其他有成就的詩人壹樣,自動好學,苦心硯席,除了善鼓琴吹笛外,尤長於詩詞。《舊唐書》本傳中說他“能逐弦吹之音,為側艷之詞”。在當時與李商隱齊名,時號溫李。《北夢瑣言》說溫庭筠“才思艷麗,工於小賦,每入試,押官韻作賦,凡八叉手而八韻成”,所以時人稱為“溫八叉”。在我國古代,文思敏捷者,有數步成詩之說,而象溫庭筠這樣八叉手而成八韻者,再無第二人。

4、望江南 李煜

多少恨, 昨夜夢魂中。

還似舊時遊上苑, 車如流水馬如龍; 花月正春風!

翻譯 昨夜的夢裏存有多少恨意! 夢中的景象,還像以前我還是故國君主時,常在上苑遊玩, 車子如流水穿過,馬隊像長龍壹樣川流不息。 正是 百花爛漫的春天,還吹著融融的春風。 [評析]李煜詞中意境圖這首記夢小詞,是李煜降宋被囚後的作品。抒寫了夢中重溫舊時遊娛生活的歡樂和夢醒之後的悲恨。以夢中的樂景抒寫現實生活中的哀情。“車如流水馬如龍,花月正春風。”遊樂時環境的優美,景色的綺麗,傾註了詩人對往昔生活的無限深情。這首小詞, “深哀淺貌,短語長情”,在藝術上達到高峰。“以夢寫醒”、“以樂寫愁”、“以少 勝多”的高妙手法,使這首小詞獲得耐人尋味的藝術生命。 成語 車水馬龍

5、望江南 李煜

多少淚,斷臉復橫頤。

心事莫將和淚說,鳳笙休向淚時吹。 腸斷更無疑。

句解: 多少淚,斷臉復橫頤。 斷臉復橫頤,寫眼淚縱橫交流貌,頤,指臉頰。此句與前首起句看似形式相同,其實結構大有不同,前首恨由夢生,而“多少淚,斷臉復橫頤。”完全從正面刻畫描寫,無盡的淚水縱橫交流於臉頰,“復”字更加突出淚水連綿不絕的樣子。詞人極度傷心無處排遣,惟有日日以淚洗面。 心事莫將和淚說,鳳笙休向淚時吹。 鳳笙,相傳蕭史、弄玉夫婦吹蕭,蕭聲引動鳳,後人便以“鳳”字形容笙蕭,比喻笙蕭之美好。心中的痛楚能夠向誰訴說呢,和著眼淚不說也罷,鳳蕭聲聲,如怨如訴,留淚傷情之時還是不要吹的好,這樣只能令心中的悲痛愈發加重。“莫將”、“休向”看似告戒他人的語氣,實則是詞人自己警戒自己。 腸斷更無疑。 若真是要和淚說,淚時吹,那定是斷腸無疑的啊!詞人心中不住地勸慰自己,可是真的能說服麽?唐圭璋在《唐宋詞簡釋》中道:“‘斷腸’壹句,承上說明心中悲哀,更見人間歡樂,於己無分,而茍延殘喘,亦無多日,真傷心垂絕之音也”。 評解: 詞人直接由淚入手,極盡描摹,斷臉橫頤,儼然在目。隨後卻作勸慰語,心事不必再說,鳳笙不必再吹,無窮難言之隱,直欲含淚而吞。“斷腸”壹句,直截了當,詞人終於將極度悲痛失聲傾訴。劉永濟於《唐五代兩宋詞簡析》提道:“昔人謂後主亡國後之詞,乃以血寫成者,言其語語真切,出自肺腑之言也。”實乃貼切。

6、望江南 曹雪芹

隨身伴,獨自意綢繆。

誰料風波平地起,頓教軀命即時休。 孰與話輕柔?

東逝水,無復向西流。

曹雪芹塑像想象更無懷夢草,添衣還見翠雲裘。 脈脈使人愁!

7《望江南》 李煜

閑夢遠, 南國正清秋。

千裏江山寒色遠, 蘆花深處泊孤舟。 笛在月明樓。

評析 這首詞像壹幅清疏淡雅的出水畫。“千裏江山”是遠景;滿湖蘆花,孤舟停泊,是近景。月下樓中吹笛,是畫面的主體。船泊蘆花深處,體現逍遙自在;月夜吹笛,笛聲悠揚,則盡顯風流瀟灑。“自古逢秋悲寂寥”,而此詞盛贊江南秋色,因為這是後主被俘入宋的追憶和回想,借夢中的美景來補償已失去的歡樂。正是“夢裏不知身是客,壹晌貪歡”。 8.望江南 雪浮荷 多少淚,往事空回首。昔日相遇隨風走,今日相逢覆水收,南望人更愁。 恨相逢,無奈離別後。閬苑依舊枉凝眸,憑欄問君仍記否,不戀江南秀。 主旨:對與故人再次相遇的感慨和曾經滄海難為水的感嘆. 望江南 方子固(清桐城方苞之孫) 相逢處,記得虎山前,七裏胭脂淘作水,壹城羅綺織為天。簫管送流年。 那時節,卿在木蘭船。隔座唾人花散雨,帶歌行酒柳搖煙。宛轉到儂邊。 很纏綿的壹首帶回憶性質的詞,意境美自在心裏自己感受,寫出倒顯得累贅斷章取義。 9.望江南 蘇軾 春未老,風細柳斜斜。 試上超然臺上看,半壕春水壹城花,煙雨暗千家。 寒食後,酒醒卻咨嗟。 休對故人思故國,且將新火試新茶,詩酒趁年華。 宋神宗熙寧七年(1074)秋,蘇軾由杭州移守密州(今山東諸城)。次年八月,他命人修葺城北舊臺,並由其弟蘇轍題名“超然”,取《老子》“雖有榮觀,燕處超然”之義。熙寧九年暮春,蘇軾登超然臺,眺望春色煙雨,觸動鄉思,寫下了此作。這首豪邁與婉約相兼的詞,通過春日景象和作者感情、神態的復雜變化,表達了詞人豁達超脫的襟懷和“用之則行,舍之則藏”的人生態度。 詞的上片寫登臺時所見暮春時節的郊外景色。首句以春柳春風中的姿態——“風細柳斜斜”,點明當時的季節特征:春已暮而未老。“試上”二句,直說登臨遠眺,而“半壕春水壹城花”,句中設對,以春水、春花,將眼前圖景鋪排開來。然後,以“煙雨暗千家”作結,居高臨下,說煙雨籠罩著千家萬戶。 於是,滿城風光,盡收眼底。作者寫景,註意色彩上的強烈對比作用,把春日裏不同時空的色彩變幻,用明暗相襯的手法傳神地傳達出來。下片寫情,乃觸景生情,與上片所寫之景,關系緊密。“寒食後,酒醒卻咨嗟”,進壹步將登臨的時間點明。寒食,清明前二日,相傳為紀念介子推,從這壹天起,禁火三天;寒食過後,重新點火,稱為“新火”。此處點明“寒食後”,壹是說,寒食過後,可以另起“新火”,二是說,寒食過後,正是清明節,應當返鄉掃墓。但是,此時卻欲歸而歸不得。以上兩句,詞情蕩漾,曲折有致,寄寓了作者對故國、故人不絕如縷的思念之情。“休對故人思故國,且將新火試新茶”寫作者為擺脫思鄉之苦,借煮茶來作為對故國思念之情的自我排遣,既隱含著詞人難以解脫的苦悶,又表達出詞人解脫苦悶的自我心理調適。“詩酒趁年華”,進壹步申明:必須超然物外,忘卻塵世間壹切,而抓緊時機,借詩酒以自娛。“年華”,指好時光,與開頭所說“春未老”相應合。全詞所寫,緊緊圍繞著“超然”二字,至此,即進入了“超然”的最高境界。這壹境界,便是蘇軾密州時期心境與詞境的具體體現。 這首詞情由景發,情景交融。詞中渾然壹體的斜柳、樓臺、春水、城花、煙雨等暮春景象,以及燒新火、試新茶的細節,細膩、生動的表現了作者細微而復雜的內心活動,表達了遊子熾烈的思鄉之情。將寫異鄉之景與抒思鄉之情結合得如此天衣無縫,足見作者藝術功力之深。

8.望江南(兩首) 李煜

閑夢遠,南國正芳春。

船上管弦江面淥,滿城飛絮輥(gǔn)輕塵,忙殺看花人!

閑夢遠,南國正清秋。

千裏江山寒色遠,蘆花深處泊孤舟,笛在月明樓。

兩首詞描繪了兩幅不同季節的江南美景。第壹首感情基調是歡快的;第二首感情基調是淒清悲涼的。 第壹首詞中,寫人的詩句是:忙殺看花人。第二首詞從三個方面寫景,其中些遠景的是:千裏江山寒色遠。 原: 3.望江南 溫庭筠 梳洗罷, 獨倚望江樓。 過盡千帆皆不是, 斜暉脈脈(mòmò)水悠悠。 腸斷白蘋(pín)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