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園建成後,成為雅士聚會、鋼琴演奏的場所,文人雅士、賓客來來往往。園主古文濱於1873建雲塔,取自“書畫之於人,童眼如過眼雲煙”。1875雲塔建成後,古文濱辭去職務回到家鄉,壹心壹意收藏書畫。有句話叫“江南集天下之大成,過雲樓。”顧佳是蘇州四大名門之壹,“魯谷張著”。他幾代都是秀才,出過狀元,出過七任宰相。
怡園布局自然,院中有湖石花草,西面有水池,四周有假山和建築。由於建園較晚,怡園可以借鑒各種園林景觀,如仿滄浪亭的柱廊、池網主人園、仿環秀山莊的假山、溶洞、獅子林、仿拙政園的旱船等。亭臺樓閣小巧雅致,山池花木稀疏宜人。
這個花園很小。壹進去就闖進了壹個安靜的地方,參天古樹,濃蔭遮蔽,幾處竹林,滿眼綠色。曲線優美的高雲墻擋住了視線,呈現出“鎖綠”之勢,被稱為“鎖綠軒”,有“鎖綠於深院”之意。索綠軒的名字取自杜甫的詩“既然岸上的宮殿被千門封閉,細柳,新燈心草,妳為誰而綠?”。扁擔上的“鎖青亭”二字是江南四大才子祝枝山所寫,扁擔上寫著“允明”二字。步入壹個圓形景觀框架的大門,園中精華猶如壹幅全景畫卷,假山、花木、建築、荷塘壹壹呈現。
駐足於形態各異的“湖石林”,坐於亭中回廊四周,卻見“墻外有竹徑,循徑向南,竹耕盡。有壹亭翼飛檐,靈動,印著“舞雲外”四個字,就是著名的錦裏亭。辛棄疾《水調萬物壹杯酒》:“淩渡有客,剛築飛旋雲。“取其意為亭。”“雲外”指高處。建築”應該解釋為“種植”。跳舞就是跳舞,意思是風吹桂花樹,樹枝搖曳起舞。亭子四周種滿桂花樹,倒影掩映,池水清澈。秋風初吹,金黃的栗子坑坑窪窪,清香浮動,桂花飄落。
花園三面環水,古樹參天,尤其是亭子旁的壹棵松樹。古拙剛健挺拔,日本人從中國學到了這種東方禪法,並發揚光大。富裕家庭的庭院和祇園的藝妓館顯示了日本人對松樹的偏愛。“藍溪之歌,古松之影”,其上有壹亭寫著“宋來”。望著欄桿,能看到青山隱隱,綠水遙遙。還有壹個亭子,綠色的,石頭的。荷塘裏,荷葉高,睡蓮低,荷花先露。久而久之,這裏又是壹派“次日荷葉無限藍,次日荷花無限紅”的景象。
繞著回廊往東南走,回廊裏的石頭字畫,既是園中字畫,也是園中之寶。不壹會兒,我來到壹面巨大的鏡子前,叫做“面壁”。相傳達摩折葦渡河,止於嵩山少林寺,面壁開悟。這個亭子對著石墻,墻上有壹面鏡子,讓人對著鏡子。從鏡子裏看,可以從鏡子裏看到園林的精髓,頗有禪意。正如王炎亭曾寫道,“名園造美以畫禪,千界為壹粒粟”,這是我們這種普通人無法體會的深刻禪意。園主有責任理解和發揚禪宗,表現了園主內心的和諧與理解。
再往南,綠樹成蔭,精致的房屋掩映在中間,這是為了“吳彼奇峰”。在吳彼奇峰亭前後,種植了梧桐樹。自古就有“栽了梧桐樹”的說法。此名取自白居易《婁葑安於吳,潛魚喜藻》。它藏在城市裏,心裏有山有谷。“孩子不是魚,而是魚在和平中的快樂?”。玲瓏院的院落裏,三三兩兩都有文人畫家,攤開宣紙,研究筆墨,畫畫家,將園景、庭院、黑波紋屋頂都收在手中。他們此刻是否在獨自享受“魚的快感”,不得而知。但是,與人民路的喧囂相比,這是壹個集中創作、洗滌身心的美好地方。
再往東,就到了園中的主體建築——鴛鴦樓。堂北取杜甫詩“樹疏雲空,荷花春香”,故名蓮花堂。這個建築群由水榭、亭臺、曲徑通幽的走廊和蜿蜒的竹橋組成。荷花在四周盛開。晴天推開古色古香的大門,幾步之遙,映入眼簾的是“石橋三部曲,紅柱綠蓋相映”。下雨天,在刻有復雜圖案的窗欞旁,可以和朋友喝茶,聽雨聲。想到紅樓夢裏的蓮藕,怡園的蓮藕和紅樓夢裏的蓮藕挺像的。
梅林自成體系,種在花園東南角,冬天梅花盛開。大殿南名“楚月軒”,取自元代薩都拉《今歸如夢昨日》壹詩。種有數百株梅花,故又稱“梅花堂”。在嚴冬,妳可以透過溫暖的亭子觀看尋梅的雪。玄關“梅花堂”鐫刻著“怡園”的全文。想必主人是個梅花愛好者,我想起了隱居種梅花的北宋處士林逋。他在《山園小梅》中寫道,黃昏時飄來淡淡的清香。“是梅花的生動寫照,家喻戶曉,被譽為千古絕唱。春末夏初的午後,我穿梭在梅林,仿佛聞到了梅花的味道,摸到了梅花。”壹塊,兩塊,三四塊,五塊,六塊,七八塊,九塊,十塊,無數塊,我在花林裏都找不到。“愛梅的人,往往是隱士,不迎合媚俗,有自己的尊嚴和驕傲。想到這裏,我對花園的主人多了幾分敬意。
亭臺四時瀟灑,防塵鎖綠鋤月聽松。這種“躲在小樓裏統壹”的瀟灑。沒有它,就是舒服,是享受,是為了“怡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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