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集,元稹致亡妻魏會聰的壹本書。後人也推測可能是寫給鶯鶯的,但後半句‘偷懶回眸花,半耕半種’,說明魏慧聰去世時元稹正處於寫作階段,他致力於道以消除眷戀。
詩很感人,讀起來有些似是而非,好像元稹真的很重情重義。呵呵,其實他是世界上最不壹致的loverboy,或者用情人來形容他更合適。
在周浦的普救寺,22歲的元稹和瑩瑩壹見鐘情,媒人幫助他們定居終身。幾個月後,元稹赴京趕考,嫁給了高官之女魏慧聰,盈盈後來嫁給了別人。壹年後,元稹見到了瑩瑩的丈夫,要求以表妹的身份見面。盈盈再三拒絕,最後到詩:‘棄了現在,再吻自己,憐了現在。子非魚說:盈盈曖昧,不求在壹起,只嘆【開始亂了,嫌棄了,不敢恨】。據說這壹切都很難理解。
有那麽難理解嗎?鶯鶯生於封建時代,貞節牌坊在當時彌足珍貴。米蘭在她的《騎著白馬的郎》中引用【我打算嫁給我的身體,休息壹輩子!表達無悔的堅持,難道壹個女生沒有任何奢求和目的,把自己的身體交給壹個毫無關系的男人,就不能證明自己的愛和真心嗎?
盈盈以為,以元稹的才華和聰明,她會明白自己心中的波折。元稹確實明白了,但他選擇了裝糊塗,甚至封閉自己的內心。
無獨有偶,大叔在後宮偶遇皇後,開玩笑地問:‘妳到底要不要留在儂?不離農而去。這裏沒人,所以有人的地方。三千化妝,有的是美女等著他。女王只好回復這首詩:“誰不記得對方了?”看到真可惜。如果妳明知自己拒絕生活,那妳教我留下來呢?他聽到這個消息很生氣,但他想廢除它。
誰說我不想妳了?看到妳我好害羞,知道妳的心不在這裏,教我怎麽留住妳。就這樣,在她已故的主人去世後,她剪掉了頭發,讓自己堅強起來,漸漸淡去。
女人的愛情總是太純潔。在他們對愛情的定義裏,所有的愛都還是愛。男人的愛只是他們的需求,需求裏面有很多定義。
女人是水生的。佛教認為,水是宇宙中最靈活的元素;不管是放入杯中的水,碎了還是滴了壹地,還是喝進體內的水,不變的本質都是適應環境本身。女人通常把自己變成水,為了替她的男人改變,在他的容器裏改造讓他滿意舒適的身體,以滿足他的要求;用柔軟、溫存、溫柔包圍他,用天鵝絨般透明的翅膀把他攬入懷中,同時享受他的呵護;像水壹樣,冷了就冷,燒了就暖。
男人大多像元稹。愛情是壹種需求,和其他需求壹樣有高有低。匆匆走過花叢,慵懶回頭;這個原因,壹半是因為苦行僧的苦行僧,壹半是因為妳曾經的妳。太感人了。妳是我唯壹的精神寄托。沒有妳,美麗的風景對我來說毫無意義。是這樣嗎?
我可以抵擋住‘曾經滄海’的華麗對比,嘲笑他的‘永遠琥珀’,但同時我又在為他的‘半棱和尚半棱君子’而悸動。在我知道他的浪漫之前,我被騙以為他是真的癡情。
諷刺的是,這首詩是元稹寫的。魏慧聰死後不久,便娶了河東才女裴月芝為妻,並與名妓薛濤、劉關系十分親密...花名冊上的名人不計其數。
揚州的十年,仿佛壹場夢,壹覺醒來,但在青樓女子這是壹個善變的名聲。以男人覺醒為代價,傷了多少女人的心?
元稹果然如他所說的那樣,‘懶懶回眸花’。但他並沒有對各種顏色視而不見,而是在品味了各種魅力之後,得到了‘懶復習’的感覺。有多殘忍?
棄穎穎可惜,也是和魏會聰的比較。當他回過頭看到盈盈,沒有他的他依然平靜快樂,百般糾纏;更不要臉的是,我寫了《鶯鶯傳》,把她和鶯鶯相愛的那壹幕搬了出來,絲毫不顧忌鶯鶯的女人身份和韋慧聰當時的心情。另壹方面,自從他走紅後,艷情派就能把詩歌中的男女關系描寫得如此生動明確,元稹可謂開山鼻祖。他就像壹只貪得無厭的蝴蝶,沈迷於鮮花,需要每壹個他想要的女人,但從未真正愛過她們。從某種角度來說,他不難過嗎?只有通過強化情詩來虛張聲勢他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