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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否推薦幾個日本女詩人

日本平安時代女詩人小野小町,是日本家喻戶曉的大美女,在日本與楊貴妃、埃及艷後克麗歐佩脫拉並稱世界三大美女。而「小町」這名字,也成為美女代名詞,日本所有冠上地名的「某某小町」,都代表當地公認的美女。

日本女詩人,筆名“菊廬”。24歲喪夫,29歲起周遊日本並出家為尼。詩畫皆通。

日本女詩人財部鳥子,1933年出生,代表作《總看見死亡——寫給作為難民死去的小妹妹》

日本女詩人 與謝野晶子 代表作《妳不要死去》原名鳳晶,筆名鳳小舟、鳳晶子等,日本女詩人。1878年12月7日生於大阪府的堺市壹小商人家庭,父親是壹老字號點心鋪老板。她自幼喜讀古典文學、當代文學和翻譯作品,曾從河井醉茗學習過短歌,1899年開始發表作品.

日本現代女詩人和田葉子。

日本現代女詩人 茨木のり子,作品最暢銷。詩作代表三首如下:

我曾最美麗的時候

我曾最美麗的時候

房屋嘩啦啦地倒塌

從意外之處

看見藍天

我曾最美麗的時候

周圍有很多人死了

在工場 在海上 在無名的島上

我失去了時髦的機會

我曾最美麗的時候

誰也沒送我溫柔的禮物

男人們只知道舉手之禮

留下清徹的眼光就全出發了

我曾最美麗的時候

我的腦袋空空的

我的心是頑固的

只有手腳閃耀著棕色

我曾最美麗的時候

我的國家戰敗

竟然會有這樣的蠢事

我卷袖走在卑屈的街上

我曾最美麗的時候

廣播裏充溢著爵士樂

象第壹次破忌吸煙壹樣

我暈呼呼地貪戀著異國甜美的音樂

我曾最美麗的時候

我非常地不幸福

我傻乎乎地

我無比孤獨

所以 就決定了 如果能的話 要長壽

老了以後就畫很美很美的畫

想那個法國的魯歐爺爺

那樣

自己的那點感受性

何必把燥得幹巴巴的心

怪在別人的身上

是自己懶得澆水

何必把壞脾氣

怪在朋友的身上

失去了柔和的,又是誰呢

何必把焦躁

怪在親人的身上

壹切拙笨的是我

何必把快要消失的初衷

怪在生活的身上

本不過就是纖弱之誌

何必把不行的壹切

怪在時代的身上

是誰放棄了那閃亮的尊嚴

傻瓜

自己保護好了吧

自己的那點感受性

不靠

再不想

靠在現成的思想上

再不想

靠在現成的宗教上

再不想

靠在現成的學問上

再不想

靠在現成的權威上

活得長長地

心裏學到的就那麽點

用自己的耳和眼

只用自己的兩條腿站著

作點什麽不適宜的事

實在要靠在什麽上的話

那就只有

椅子背兒

詩人想成為壹張郵票(今天搞笑壹個)

早上給表妹寫信,貼郵票時,想起谷川俊壹郎的壹首。

大意好像說壹個窮詩人,幻想自己被印成郵票,那樣就可以常被人們舌頭舔來舔去。

正想到美處時,詩人的妻子在廚房煩煩地喊他∶“炒面好了!!”。

最有意思的是,日文的舔這個動詞,還有被小看的意思。

比如動畫片裏網球王子壹句口頭禪∶“還是不要太舔網球為好”

國內應該譯為“還是不要小看網球為好。”

這是壹首詩人自我解嘲的黑色幽默的作品。

象鋼針、刺入人的內心、現實的深處。

在論壇被贊美、有點接近成為郵票的感覺吧。

但是現實裏、又要接受舔的另個詞意。

有點阿Q的尷尬與心酸。

但也可以付之壹笑。

問題是、給表妹的信封、舔了郵票也貼不上去、只能用膠水。哈!

論壇的女藥劑師們

昨天和個日本大學藥學部的女孩聊了兩句。

聊了東京附近船橋市的迪士尼樂園,又說她將來要做藥劑師,我說∶

老覺得那職業是下毒殺人的。

她笑了,呵呵,致死是有壹定的量。

詩歌是種藥,也是毒,愈人、也讓人中毒、上癮、傷身心,或者致人死地。

致死的量、估計海子、顧城不僅是達到,還超了。

關鍵是藥的成分和毒的比例。

最好讓人上癮、但不害出人命。

話說回來、不寫到壹定程度、也鬧不出人命來。

論壇寫詩的人們、妳的詩有讓人致死的量嗎?

最後想起論壇的女藥劑師們、木小染、紅茶、老韋、米晨、最近美女蛇的詩、 都有點像在穿白大掛做藥劑試驗、建議讀者讀了多喝水、要不就存著毒、將來用來“以毒攻毒”。

“切,不壹個勁兒地窺探,能寫出好詩嗎?”

在日本學車,死活掌握不了靠左、左拐的感覺。覺得自己都要開進行人道了,教官卻打開車門,妳看,還這麽大的縫。

漸漸地就養成了伸頭去看左邊的毛病。

這天教官終於忍無可忍了∶

“拜托、不要壹個勁地窺探,看得這世界都歪歪了。”

奶酪心裏說∶

“切,不壹個勁兒地窺探,能寫出好詩嗎?”

歌手的待遇

周末在車站廣場遇到南美安第斯山來的兩個歌手。唱得棒極了。

周圍人往他們的樂器盒子裏放鋼蹦。

奶酪壹想起寫詩的慘狀,就拽了張壹千日元的野口英世扔進去,算請他們喝咖啡。

周圍人還是鋼蹦。

壹會,壹些非洲的留學生跳起舞了,壹個光頭的黑社會老大壹樣的人也跳起來,奶酪覺得他很破壞畫面。

老大壹邊跳壹邊拽了張壹萬日元的紙鈔,夾進了歌手的口袋。

大概算是請他們住飯店了。

奶酪等人散,就告訴歌手這附近有個可以看海的古城與紅色的燈臺很漂亮。

歌手問∶

“那裏人多嗎?”

妳知道歌手為什麽這麽問嗎?

奶酪回家訓子∶

世間俗人進那邊的劇場,會付紙鈔,而海邊的賣唱有幾人願意付紙幣呢?

這是現實與藝術的區別。

妳長大了要懂鑒賞,還要懂得支付感動,如果妳也沒錢,妳可以跳舞或是免費導遊壹下。

有本書叫《日本歷代女詩人評介》,您可以找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