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他的禮物向我追來
我的恐懼鼓勵了他
所以他跑得更快
穿過濕草地,壹如既往,
贊美我。我看到贊美中的
捕獲;冒著他的琴聲,
我祈求大海裏的父親
救救我。當
那位神祇到達時,我已經消失,
永遠地變成了壹棵樹。讀者啊,
同情阿波羅吧:在水邊,
我逃脫了他,我呼喚了
我那看不見的父親——由於
我在那位神祇的雙臂中變得僵硬,
於他那無處不在的愛
我的父親不曾
從水中流露任何表示。
信使
妳只需要等待,他們會找到妳。
鵝低低飛過沼澤,
閃耀在黑色的水中。
他們會找到妳。
而鹿
它們多美
仿佛它們的軀體並不妨礙它們。
緩慢地它們漂進開闊地
穿過陽光赤褐色的細長照片。
為什麽他們願意如此安靜地站立
如果它們不是在等待?
幾乎不動,直到它們的囚籠腐朽,
灌木在風中顫抖,
伏下沒有葉子。
妳只需讓它發生:
那哭泣放開,放開像月亮
從土中扭曲著出來上升
盈滿它箭頭的圓圈
直到它們在妳之前到來
像死去的事物負擔著肉體,
而妳在它們之上,受傷卻優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