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句話和英國濟慈墓誌銘有異曲同工之妙
墓誌銘寫著:Here lies one
whose name was written in water
此地長眠者,聲名水上書。
其他比利時詩作家比如凡爾哈倫的詩風和那慕爾相同,時代也接近
在此推薦壹首《風車》
風車在夕暮的深處很慢地轉,
在壹片悲哀而憂郁的長天上,
它轉啊轉,而酒渣色的翅膀,
是無限的悲哀,沈重,又疲倦。
從黎明,它的胳膊,像哀告的臂,
伸直了又垂下去,現在妳看看
它們又放下了,那邊,在暗空間
和熄滅的自然底整片沈寂裏。
冬天苦痛的陽光在村上睡眠,
浮雲也疲於它們陰暗的旅行;
沿著收於它們的影子的叢荊,
車轍行行向壹個死滅的天邊。
在土崖下面,幾間樺木的小屋
十分可憐地團團圍坐在那裏;
壹盞銅燈懸掛在天花板底下,
用火光渲染墻壁又渲染窗戶。
而在浩漫平蕪和朦朧空虛裏,
這些很慘苦的破星!它們看定
(用著它們破窗的可憐的眼睛)
老風車疲倦地轉啊轉,又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