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菊杯深,吹梅角遠,都在北京。匆匆聚散,雲邊孤雁,水上浮萍。教人們如何不受傷。感受幾度,魂飛夢驚。夜後相思,塵隨馬走,月隨船走。
南宋詩人盧梅坡在劉過送他時寫下了這首詞。描寫了劉過送走朋友時,特別是送別後對朋友的思念。寫得感情很深,在句子裏纏綿,在文章裏意味深長。
第壹部寫的是離別的痛苦。
前三句寫在壹起,寫告別時對老友的回憶。在聚會中,作者沒有壹壹描述他們過去在北京的交往,而是選擇了兩個典型的活動來描述。陶謙在《飲酒》詩中說:“秋菊有好色,其美以其美而顯露。我決不會忘記事情。“‘泛菊杯深’寫在重陽節的陶詩裏,他們喝菊花酒解愁。深沈的話語裏充滿了酒。壹個“深”字形容他們敬酒喝酒的情形。漢樂府的橫吹樂有《梅花落》,是唐宋文人非常喜歡聽的壹種笛子音樂。李清照《永不遇樂》詩有“染柳煙濃,吹梅笛怨”之句。“吹梅花香自遠方來”是李寫的。春天,他們手牽手出去郊遊,欣賞冰骨梅花,聽清脆悅耳的笛聲。遠方,笛聲悠長。壹個“遠”字,道出了他們那種勝券在握,求香的無憂無慮的心情。這兩句話既生動地再現了他們聚會的歡快場面,又巧妙地點出他們聚會的時間雖短,卻是從秋天到春天,這就為下面的“匆匆”二字做好了鋪墊。如果說“潘菊”這句話暗示了他們見面的時間,那麽“都在北京”就清楚地說明了他們見面的地點。短短十二個字,就把他們聚會的節日、地點、場景解釋得清清楚楚。思路縝密,用筆簡單。
最後三句寫“告別”,寫告別的時候說再見。“聚散匆匆”是壹個關鍵句,具有承上啟下的作用。在“聚”字的結上,“散”字是開頭,“趕”字表示他們覺得時間緊迫,很難談得上友誼,所以很遺憾。“雲邊”二字具體寫成“散”。在這裏,作者用了兩個比喻來說明,他們分別後,就像是雲邊上的孤雁,深深地承受著失去伴侶的痛苦;再比如水面上的浮萍,四處漂流。這兩個字可謂既有場景,又有意思。
下壹部電影是關於對未來的思考。
前三句用反問句來說明盧梅坡走後,自己不免“受傷”,再用“魂飛夢驚”來說明自己是如何“受傷”的。《魂飛魄散》,寫他因為朋友離開而失去了靈魂;《夢震》,寫他因為再也見不到朋友而無法安心入睡。前面用“幾度”二字概括,作者“良宵與* * *誰在,全靠窗間壹夢。”夢醒歸來,有了新的別離”(秦觀《菩薩蠻》)。我想夢見我的朋友,但是我又害怕夢見我的朋友的復雜感情,真的很深情。至此,作者覺得自己的相思寫得還不夠,就用三句“夜相思”來寫自己跟隨朋友遠行的假想情況。這三句話,翻譯成蘇味道的“暗塵隨馬去,明月壹個個來”(正月十五夜)和賀鑄的“明月深情隨尾”(《惜雙雙》),說明這次離別後,他的心始終如飛塵般跟在盧梅坡的馬後面,如明月般跟在盧梅坡的船周圍。無論盧梅坡去哪裏,他都會和他住在壹起。這樣寫不僅進壹步加深了作者的相思之情,而且收到了充滿情感和文學性的藝術效果。
柳永的《林玉令》也是寫“離愁別緒”的。劉慈寫了離別的情景,也寫了離別後的相思,把離別後的相思之苦寫得淋漓盡致,成為千古絕唱。但此詞並不直接描寫離別的情景,只寫昔日的“相聚”和今日的“別離”,寫“別離”後的相思之苦,也能讓人想象到當初離別時應該是多麽的難舍難分,給人留下了廣闊的思考空間。這是壹支空筆,不是字跡。這種結構的作品,文字簡潔,寓意含蓄。雖然不能和劉慈相比,但還是不錯的送別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