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希
微風吹過過往的歲月,吹在白發上,緩緩飄落的楓葉刻在彼此的臉上,似乎有壹種天然的默契,壹言不發的慢慢走著,欣賞著沿途的風景。到了深秋,鳥兒的叫聲更輕了,仿佛在呼喚我回首過去的生活。我走過的每壹步,都是和妳在壹起的每壹次。
這是壹條很長的路,很長的人生,從白天到黑夜,從黑發到白頭,穿過偏僻荒涼的小巷,穿過路口,穿過清風細雨,穿過光明的未來,妳的手變得越來越幹,卻總是像太陽壹樣溫暖。照亮我的心,照亮妳的唇,照亮我們壹起度過的每壹天。夜漸漸深了,星星滿天,我們對視,相視而笑,轉身回到我們的歸途。
偏激
廣場之上是淺淺的夜色,熱鬧的廣場就像壹場盛大的聚會,四周高聳的凸起,像壹個盆地,有很多高大的建築,這是他要騰飛的翅膀。壹盞燈下,古稀老人橫吹竹笛,另壹群人在附和。每首歌都與懷舊有關,不是新聞聯播,也不是焦點訪談,但曲調時而低沈抒情,時而張揚青春,時而歌頌時代。
幾個孩子會讓他們天真快樂。綁在溜冰鞋的滑輪上,它們有時會展開翅膀。有時候坐飛機,他們不在乎股票漲停。我不在乎房價下跌,也不在乎油鹽醬醋。他們是快樂的天使,只是盛開的花朵。
星雲黨,隱藏在夜晚,緩慢的舞曲,導致半老徐娘,優雅的姿態,將張揚的青春,微風吹過,他們的裙子飛舞,講述他們過去的魅力。壹群被囚禁在籠子裏的白鴿,拍打著翅膀,向閑人傾訴著飛翔的理想。他們的眼神,帶著期待和渴望,似乎在說,給我自由,我想飛。
遊手好閑的人,抽著手中的鞭子,在無奈中發泄著壹些情緒,幾個上了年紀的人,在竹凳上攤開他們剩余的閑情,已經無法照亮他們孤立無援的思緒,他們也不再罵罵咧咧,他們也不再循規蹈矩。
燈光昏暗,噴泉渲染,輕音樂色彩炫目,此起彼伏,引來陣陣歡呼。跑道上,壹群男男女女,氣喘籲籲,整齊行進,想病死。
此時的我被壹幕幕拖著,邁著沈重的腳步上緊了人生的發條,把慵懶的雙腿註入青春的夢想,不再感受生命的脆弱,不再對酒歌唱,嘆息落花流水的惆悵,用生命的激情洗去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