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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寫壹首現代詩來表達自己的誌向?

搜索關鍵詞:“新詩技巧二十講”來看看吧。

比喻、擬人、象征常用來表達壹個人的意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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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歌中的習慣法則第壹講:從比例與意象的疊加談起

艾青有首詩叫《致烏蘭諾娃》,開頭幾句。

柔軟如雲,

像風壹樣輕,

比月亮還亮,

比夜晚更寧靜—

人體在太空中遊行。

看完之後,人們會驚嘆烏蘭諾娃優雅的芭蕾身姿。多麽生動的比喻啊!如果我們再看另壹首題為《少女》的詩,只有兩句話:

顫抖的彩虹

收集鳥類的羽毛

我不禁感到無所適從。雖然題目很明確,但是詩中提到的“顫抖的彩虹”和“收集鳥兒的羽毛”有什麽聯系呢?為什麽上壹首詩壹眼就看懂了?人家會回答,不是比喻嗎?然而,我們不禁要問,女孩不就是壹種隱喻嗎?我們認為雖然也是比較,但是有壹個逐漸擴大的過程。在詩人看來,花季少女美到什麽程度,但詩人腦海中捕捉到的第壹印象,卻是地平線上懸掛的顫抖的彩虹。然而此時他腦海中閃現的明明是各種鳥類的羽毛,然後許多羽毛編織出鮮艷奪目的花羽毛,其實是壹個影像疊加在另壹個影像上。這首詩的傳達手段雖仍以“比”為主,但其基本功是意象疊加和瞬間印象復合。

在中國古代詩歌傳說中,意象理論源遠流長,它根植於源遠流長的詩歌創作中。《文心雕龍》裏的劉勰?《禪定》說,“壹個獨自發光的匠人看著像就跑。”胡應麟在《詩品》中說:“古詩詞之美,在於求象”。方在《昭微》中評價杜甫的詩說“無論形象大小,必有寫實”,沈德潛在《談詩》中評價孟冬野的詩說“形象孤寂肅穆,生機不缺”。意象疊加是中國古典詩歌中最常用的手法。馬致遠詩《天凈沙?秋思是這方面的傑作:

枯死的藤蔓,老樹,微弱的烏鴉,

小橋流水,

古道西風瘦馬,

太陽下山了,

心碎的人在世界的盡頭。

在文的《上善晨行》中,雞聲、茅店、月亮、行人、板橋、霜降也是如此。

詩歌中的意象是意與象的融合,是作者主觀意與客觀象的體現。《文心雕龍》裏的劉勰?《尋找》對意象融合的過程作了真實的描述:“詩人感物,聯想無窮。徘徊萬象時,琢磨視聽區;寫畫之氣,不僅隨物轉;它依附於聲音,也與心纏綿。所以,鮮桃花看似柳,是日出之容;雨雪之形,追黃鳥之聲,草蟲之韻;明亮的太陽星,壹個窮字,參差不齊,兩個字差(偶):而且用的少,用的多,感情分明。“他的意思是詩人在被外界事物感動的時候激活了自己的想象力,所以他的心靈也隨著物體而動。正是在這種互動的心理活動中,產生了各種生動的審美意象。此時的“意象”絕不是隱喻,後者與所指的關系是“相似”,而前者(意象)與所指的關系不是相似,而是平等壹體。在意象中,能指和所指的區別已經喪失,能指就是所指。兩者已經結合成壹個綜合體,感性和觀念(知性)完全凝結成壹個整體。是壹個充滿文字的形象。”(1)壹首詩很少是單壹的意象,而是壹系列意象的組合,其多重組合就像電影的蒙太奇。所謂蒙太奇,是指“把壹系列畫面並置在壹起,形成壹個在任何畫面上都看不到的抽象概念。”詩歌中意象的疊加是最常見的意象組合方式。它是壹個圖像在另壹個圖像上的投影或者多個圖像的滲透。正如壹位外國詩歌理論家所說,“兩個視覺意象構成了壹個視覺和弦,它們的組合隱含著壹個全新的意象。”(3)這種意象在唐詩中很容易疊加。

比如杜甫的四大絕句之壹:

“兩黃鸝鳴翠柳,白鷺連天”

我的窗戶框住了白雪覆蓋的西山景色。我的門經常對向東航行的船只說“再見”

魏的《西溪楚州》:

獨自壹人,小草長在溪邊,樹上有黃鸝鳴唱。

春潮帶來雨來的晚來的急,野渡上沒有船。

而熟悉古典詩詞中意象疊加的當代詩人更是得心應手。如詩人何江為1979年在京舉辦的明星藝術展所作的《星宿變奏曲》。“明星藝術展”的畫家和朦朧詩的詩人幾乎同時在當時的文藝界和畫壇崛起,他們都在媒體上開始了自己對“文革”非人化的反思。畫家們的偉大創新和強烈的批判意識震驚了當時的畫壇,顯然他們受到了當時壹些人的批判。鑒於此,詩人何江寫下這首詩為畫家們發聲。這首詩的主題就像音樂中固定的音樂:

如果地球的每個角落都充滿光明

誰需要明星?誰會?

凝視夜晚

尋找遙遠的安慰

如果地球的每個角落都充滿光明

誰需要明星?誰會?

在寒冷中燃燒孤獨

求壹點希望

在詩人看來,“文革”的十年就像壹個漫長的夜晚。什麽時候結束?這個時候,人們渴望光明,哪怕是壹點點光明都是好的;“文革”的十年更像是壹個蕭瑟的冬天,它的無情讓人向往春天的早日到來,於是詩中疊加了以下象征春天的意象:

誰不喜歡春天?

樹枝上到處都是鳥。

就像滿天墜落的星星

閃爍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白色紫丁香的雲是朦朧的。

多麽美麗的春天,它呈現出聽覺、視覺和嗅覺的共鳴。這首詩雖然說是朦朧的,但人們並不因為朦朧而覺得不可理解。原因是人們熟悉中國的古典詩詞,對意象疊加了如指掌。但是,我們也應該看到,壹些作為意象疊加的新詩,卻像顧城壹樣被描述為“晦暗朦朧”

鳥兒在疾風中

急轉彎

青少年正在加速

壹便士

因幻想而產生的葡萄藤

和延伸的接觸線

海浪退縮了。

還有駝背

這顯然與人們閱讀新詩的心態有關。通常,人們認為圖像的疊加壹定是它們的相似性,但在Arc中,四幅圖像中的車輛和目標是如此的不同。但從格式塔心理學家的角度來看,這種相似性應該更寬泛,即雖然外貌不同,但仍然可以認為是相似的。用他們的話說,只要雙方的“文體力”產生同構的對應關系,如宋代詩人何註:

有多少閑暇?宜川煙草,城中風,梅子黃雨。

此時,賀鑄感受到的“煩惱”這種高級神經運動力的結構,與大腦中“宜川煙草”、“滿城風花”、“梅雨季節”對自然事物造成的力的模式是同構的,是壹種本質上的相似。第二講,性能和性能的拓展已經提到了,就不贅述了。由此可以看出詩弧中的四個意象,它們的相似點都是壹個“弧”。如果放在文革的大背景下,詩人想告訴我們的是文革中的殘酷和恐怖,它極大地扭曲了人性,除了妳死我活的鬥爭,人們不要任何愛情和親情。這種外在的扭曲(弧線)和人性的內在扭曲,其“力格局”並不同構。如果能理解以上“同構”所造成的相似,人們就會領略到北島《古寺》這首詩中意象疊加所帶來的無限藝術魅力:

消失的鐘聲

形成壹個蜘蛛網,在壹個有裂縫的柱子裏}

擴散成環狀

沒有記憶,史東

空谷中的回聲傳播

石頭,沒有記憶。

當小路繞過這裏時,

龍和奇怪的鳥也飛走了。

從屋檐上取下啞鈴

和未記錄的傳說

墻上的字跡已經磨破了;

仿佛只有在大火中。

來識別

雜草是壹年生的。

成長,如此冷漠

不在乎他們順從的主人

這是和尚的布鞋

或者風

破碎的石碑支撐著天空。

也許用活人的眼睛

海龜在土壤中復活。

帶著沈重的秘密

爬出門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