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德國的萊辛(E.Lessing)指出,在視覺藝術中,繪畫的範圍是空間,詩歌的範圍是時間。蘇軾作畫,試圖突破這兩個缺點。蘇軾經常用色彩詞來捕捉畫面之美,就像畫竹子來加強詩中的動態壹樣。湖州日,他在山裏旅遊時,遇到了大風大雨。他到好友賈蕓老(壽)在苕溪畔所建的亭避雨,以至於在亭壁上畫了壹支蠟燭,畫了壹根風雨竹。我們今天沒有機會看到這幅畫,但讀了他的詩:
從體驗意識中想象出壹個笑容婀娜的少女,那種搖曳的身姿不僅僅是竹子在風雨中舞動搖晃的身姿。《說文解字》:“笑字,竹得風,身屈似人笑。”所以蘇軾在畫中用少女迷人的微笑比喻風竹。詩歌?畫畫?壹切都很和諧。
黃題寫蘇軾的畫《竹石圖》:“東坡老人韓公公,醉酒吐墨於胸。”他還為蘇軾和李合作的《壹個死去道士的畫像》寫了壹首詩,說他們的畫是“取萬物之錘,用文章之斧”。都說他的畫是他的詩,也就是他的文章,直接搬進有文學修養的畫面創作。這壹創作是中國藝術史上文人畫派的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