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存孟詩歌五百余首,以短篇小說和五首古詩最多,無格律詩。在藝術上,我不因循守舊,或者說我善於運用畫線的手法,不用典故和文字。我的語言簡單明了,但我盡量避免平庸和簡單。或“勾章刺句,捏胃腎”(《墓誌銘》),思其難,刻其險;正如韓愈所說的“尺度落後,用詞巧妙”(《答孟郊》),壹掃大歷以來的弱詩風。與賈島齊名的蘇軾,人稱“郊薄”。
這些詩有的反映了時代的現實,揭露了藩鎮的罪惡,如《為女人訴苦》、《為感情感慨》、《殺人出邊》、《傷春》等。有的關心人民生活,反感貧富不均,如“織女詩”、“唱給寒區人聽”。有的表現出血肉之軀的深情,如遊子頌、做愛、杏子哀等。
有的描寫山水,如《汝州南壇與呂忠誠夜宴》、《遊口與王外涯二十壹人柳溪》、《石來石》、《寒溪》、《送君上天臺》、《哀峽》、《遊鐘南山》等。雖然社會生活的內容各有不同,但都有深刻的思想和新穎的語言,體現了孟詩歌的特色。
有些作品,如《秋》,情緒低落。“出門是阻礙,誰是世界的寬度”(《致崔春亮》)等詩,反映了世界的艱辛,也表現了壹種狹隘的心境。從內容上看,孟郊的詩歌超出了大歷、貞元時期狹窄的題材範圍。
他詩歌的主旨是中下層文人對貧窮困苦的憤懣,這是他屢試不爽、事業艱辛、中年無子所決定的。但他仍能透過個人命運看到壹些更廣闊的社會生活,並用詩歌反映這些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