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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首情詩和壹首絕望的歌賞析

第壹首詩似乎壹開始就突出了全詩的特點。首先,這樣赤裸裸的發泄似乎不應該以“情詩”為題,它更像是壹首身體頌歌。當時,有人認為聶魯達不是在贊美愛情,而是在贊美性。事實上,原標題可能更恰當──壹個男人和壹個女人的詩。當然,《命運》註定要以壹個更有詩意、更有節奏感的標題面對讀者,因為它不是壹本關於性的詩集,而是壹本關於性與愛的詩集——這或許才是它真正的魅力所在,因為它更貼近壹個男人與壹個女人關系的本質。

其次,超現實主義的壹個重要手法“打斷”或“不連貫”也在這句話中得到了很好的體現。這句話的聽覺排列和諧融洽,視覺排列卻相反。更像是壹組鏡頭...(略)

當這本詩集使聶魯達上升到詩壇,成為智利先鋒派運動的代言人時,評論家們並不關心這本詩集的寫作技巧,而是追根溯源。但是聶魯達對此守口如瓶。直到1954,詩集出版三十年後,他在智利大學的壹次演講中透露了自己的秘密:

這本詩集主要有兩次戀愛,壹次是我作為鄉下人在青春期經歷的,另壹次是後來在聖地亞哥的迷宮裏等著我的。在《二十首情詩和壹首絕望的歌》中...它們是壹頁又壹頁的,所以壹會兒是森林的閃光,壹會兒是甜蜜黑暗的背景。

.....(略)

值得壹提的是第十六首。20世紀30年代,當聶魯達憑借《地球上的住所》獲得國際聲譽時,智利文學界對他的愛情詩大做文章,稱其酷似泰戈爾的壹首詩。對此,聶魯達在1938版中補充說明:“第十六首詩主要是泰戈爾《園丁集》之壹的自由譯者。這是眾所周知的。那些試圖在我不在的時候用這個例子來攻擊的人,在面對這本有著持久生命力的青春期詩集的過程中,已經被遺忘了,他們罪有應得。”

艾略特曾說,不成熟的詩人模仿,成熟的詩人抄襲。聶魯達是壹位天才詩人,所以他是否成熟並不重要。毫無疑問,他成功地征服了原詩:他的獵物顯得更有活力和力量。這完全是聶魯達的風格。順便說壹句,如果妳重讀泰戈爾的《園丁集》,妳會發現聶魯達的整個詩集都深受這部詩集的影響。比如沒有標題,首選長句,經常用句號。“項鏈”、“鐘”、“鬥篷”等壹些意象也是泰戈爾常用的。《園丁集》中的壹些句子,如“晚上的月亮試圖透過樹葉親吻妳的裙子”,“早上,我把網撒進海裏”,“妳的話,我的心把它們當作自己的話”,也被聶魯達翻譯成二十首情詩和壹首絕望的歌。

.....(其余省略)

聶魯達寫了許多感人的愛情詩。《二十首情詩和壹首絕望的歌》(1924)是聶魯達最早、最著名、最暢銷的詩集。連同他後來的100首愛情十四行詩,在南美家喻戶曉,影響深遠。詩歌描寫青年男女之間的愛情和自然風光,帶有濃厚的浪漫主義色彩,是反映其早期風格的代表作。二十首情詩和壹首絕望的歌,顧名思義,描述了愛情的折磨。這是他兩次戀愛的結局:表達他對特木科女孩(馬裏索爾飾)的依戀和對聖地亞哥女孩(瑪麗·桑布拉飾)的傾慕。它活躍在過去與現在之間,黑暗與光明之間,失落與占有之間,詩人與他所愛的女人之間,只有疏離與苦苦思索。愛情的憂郁早已穿透靈魂。為了治愈他的愛情創傷,詩人寧願逃離壹切束縛他的現狀。在《二十首情詩和壹首絕望的歌》中,他覺得自己的心破碎了,腐爛了,變成了壹個坑,它是苦澀的,對著世間的垃圾敞開著,於是詩人含淚講述了他的故事。他感受到了愛情的不幸,但他想通過自己的經歷告訴世人:在漫長的人生旅途中,請珍惜這份愛情降臨的美好時刻!詩人雖然絕望,但對自然和生命仍有眷戀。加油!詩人呼喚,放下心中的嘆息,不要因為寂寞而浪費時間,雖然可以放松,可以享受生活帶來的各種滋味,可以把握的當下。盡管詩人悲悼生命的希望,但他仍然看著自然,享受著從未享受過的快樂。詩人應該盡情地享受,喝下生命之杯中混合在壹起的甘露和膽汁。第六首歌描繪了“我”和“妳”相聚的歡樂時刻。雖然“妳”近在咫尺,但“我”已經能感覺到妳的心在天上;“妳的眼神飄忽”,但我的心只在“妳”身上;灰色的貝雷帽,呢喃的小鳥,安靜的心,那是我深深渴望飛翔的地方。“我”最後回味和咀嚼的只有“燈,煙,壹池靜水”!壹個深情的“我”和壹個飄渺難測的“妳”之間的戀情,最終只能由“我”來品味。第七首歌裏,壹個憂郁、悲傷、情感備受折磨的“我”躍然紙上。我的心事濃縮成壹張“網”,希望能捕捉到關於妳的回憶。但“妳”就是這麽變幻莫測,就像“海洋”壹樣,“我”的“網”無論如何也捕捉不到妳的心。所以“我”只能是“孤獨而燃燒”,即使“淹死”也只能是心甘情願。妳只能是我的遠方女人。就算妳對我好,也只會是可怕的海岸。如果我著陸了,我只會墜入絕望的海洋。“我”能做的,就是“撒下壹張悲傷的網”,接住“妳”和“海洋的眼睛”。這首歌充滿了象征、隱喻和變幻莫測的語言來宣泄壓抑和絕望,同時節奏細膩,節奏鮮明,富有音樂美。在詩歌的形式上,聶魯達可以兼容。他突破了現實主義的傳統格式,吸收了民間文學、浪漫主義和現實主義的優點,形成了自己奔放的風格。

聶魯達非常重視對傳統詩歌形式的借鑒,更註重詩歌的創新。《二十首情詩》和《壹首絕望的歌》既繼承了西班牙民族詩歌的傳統,又接受了波德萊爾等法國現代派詩歌的影響。它既吸收了智利民族詩歌的特點,又從惠特曼的創作中找到了自己最鐘愛的形式。他的詩歌以強烈的感情、豐富的想象力和詞匯表達了他的理想和希望,深受年輕讀者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