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放派:蘇軾、辛棄疾
中國古代最傑出的女作家、宋代婉約派傑出女詞人李清照也發表聲明:“生是人傑,死是鬼傑。”。至今懷念項羽,不肯過江東”,充滿了凜然的吶喊!雖然她偏心地獻出了自己所有的俠義、勇敢的詩篇,但她的《烏江》詩卻燃燒著火焰,她對抗戰的態度,和任何壹個愛國奔放的詩人壹樣堅定。
南宋愛國詞潮,因怒而竭,在辛棄疾達到頂峰。他出生在北方淪陷區,年輕時組織起義軍,投身抗金興國大業。回到南方後,再也沒有受到朝廷重用,官員們也多次叫停。強的時候被閑置在村裏二十年,北伐的宏圖也就白費了。其將領無處發揮,忠義之氣化為文字。再高的建築看起來,夜晚在冰冷的窗口看書抑制了旅途中的書墻,隱藏了話題;無論官調與否,都給客人送上元夕觀花燈,中秋賞月的禮物;不管妳有多開心,怎麽慶祝妳的生日,怎麽回顧過去,怎麽談論歷史和經典.....他那被無能的統治集團長期壓制、排擠、打擊的恢復中原的遠大誌向,不合時宜,始終處於邊緣!打悲歌止荊軻小水;開嗓子唱,會數劉基的《大風》嗎?嘆息和沈思無非是雷聲;笑和罵都是文章。那種厚重無邊的空氣,那種奔放的筆,不僅在音樂中束縛不了,就連詞的最起碼的句度都遮不住。如果說蘇軾的“以詩為詞”過於保守,他只是簡單地解放了詞風,“以文為詞”。從此,散文句法侵入了文字的領地。
從藝術角度和成就來看,南宋後期雖然沒有著名的文學家,但仍有層出不窮的大膽愛國詩人,不斷為抗戰吶喊。比如陳仁傑在孟軍圍城,南宋君臣大亂之時,醉酒在杭州奉天樓墻上寫下“扶鐘某起來,喚回玄德,笑殺京生豚犬”。比如唐朝與秦王作戰時,有彗星襲月,有白虹穿日,有蒼鷹撞殿,好像就是這麽明目張膽的”。而文天祥的《單鑫照耀歷史》是忠誠的,他的聲音是悲壯的,像是天空之外的風發出的怒吼。其不屈不撓的死亡、英雄氣節、英雄氣概和民族精神也激勵著後人壹波又壹波地前進。
寫到這裏,我突然想到我其實並不認識字,更不知道聲調、譜、字與四聲、韻的劃分與協調、字的切分與句式等等。但這並不妨礙我喜歡文字,偶爾假裝悄悄補充幾句。就像京劇的國粹,不會唱但是喜歡聽。聽不懂還是喜歡聽。尤其是在唐宋詞的巔峰時期,那些憤懣疲憊的英雄愛國詩人,苦心唱出的千古絕唱,更是讓我深藏思念,愛不釋手。它的愛國精神和民族精神,壹直激勵和鞭策著我“要謙虛,不敢忘國。”這遠遠不是幾部武俠小說可以替代或影響的。聯想到現在的詩壇,大部分都是無病呻吟的作品。而不久前的“為詩裸秀辯護”事件,更是讓人不齒。真正的詩歌還需要辯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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