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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對古代詩歌的貢獻

孔子對《詩經》和中國古代詩歌的歷史貢獻。

□山田耕夫

談孔子與《詩經》的關系,會讓人想起壹個問題,就是孔子看重《詩經》中的什麽?說實話,《詩經》是民謠,除了“國風”之外,大多來自民間。就這樣,後來的專家學者大多對《詩經》的文學價值感興趣,很少有人去從詩歌的角度研究它的社會價值。

然而春秋時期的孔子就不壹樣了。他從政治角度編撰《詩經》。為什麽?這個問題要從春秋時期《詩經》的社會功能價值來看。比如《詩經》的政治意圖等等。有人說《詩經》是中國最早以詩歌形式傳達政治主張的經典。這種說法雖然沒有得到權威的認可,但我覺得還是有合理的地方可以讓我們看到《詩經》的優雅。這就是為什麽孔子如此看重《詩經》的社會價值,在於對其政治主張的詩意闡釋。

好,我從以下幾個方面談談我的看法,供研究者討論。

第壹,《詩經》以文釋儒。

春秋以前,《詩經》零星出現。它收集了黃河流域各諸侯國管轄下的民間詩歌(準確地說是民歌),尤其是《風》中,民間的詩歌很多。而“雅”和“頌”則來源於統治階級和寺廟的詩詞歌賦。當時詩歌是以歌曲的形式出現的,90%以上的詩歌都是可以歡樂傳唱的。所以《詩經》中的詩大多是用來為朝廷服務的,尤其是在太平盛世。

就像這樣,孔子曾經說過:“不學詩,無話可說。”不學詩詞就不會說話。連說話這種普通的事都要求人學《詩經》,簡直是“萬物皆下品,唯有學《詩經》才高”。到了孔子的時候,他甚至強調學習《詩經》的重要性。孔子說:“背誦三百首詩,給他們政治權力,是不符合的;我無法全方位具體到它。雖然很多,但是妳怎麽看?“其意義不言而喻。當時的貴族無論是公務還是訪問諸侯國,幾乎所有的術語都出自《詩經》中的詩詞。所以從中可以看出,《詩經》已經成為統治階級的官方語言,成為官方思想的代言人。

這是原因之壹。其次,在黃河流域禮樂文化的氣候下,孔子的故鄉魯(今山東)是壹個禮樂之邦。孔子深受其影響,以禮樂文化為準繩,載入《詩經》,為後來的儒家思想準備了深厚的文化基礎。

在孔子時代,《詩經》已經編纂完畢,但據說孔子及其弟子已經完成了編纂此書的指導思想、選稿分類等細節工作。那時候還沒有印刷技術,書籍都是用竹簡手寫的。這壹系列活動催生了儒家思想,相反,整個過程都是由儒家思想主導的。所以有人說《詩經》的完成和儒家思想的形成是互動的。

據《左傳》(春秋時又稱《左傳》)、《尚書》等春秋早期史書記載,貴族們在各種重要場合都用《詩經》來表達自己的政治意圖。這有力地證明了在中國政治思想史上,《詩經》是最早以詩歌這種文學形式闡釋儒家思想的詩集。有人說,“詩歌是政治思想的產物”。這個說法應該是很有道理的。

第二,孔子後期的《詩經》研究拓展了歷史空間,跨學科保存了詳實的史料。

以上我講了《詩經》編輯的指導思想和編輯選稿的原則,這些都體現了孔子的儒家思想。最近出土的戰國竹簡《孔子詩論》進壹步證明了這壹點。有人說《詩經》不是孔子編的,這只能說明孔子編的時候《詩經》就已經存在了,只是當時的《詩經》摻雜了真實性,而不是我們現在看到的《詩經》。從當時“李周”思想的實際需要來看,《詩經》需要進行全面的編輯。從這個意義層面解釋《詩經》中的這個問題,也可以證明《詩經》是孔子編輯的,是完全可信的。目前的《詩經》樣本告訴我們,《詩經》篇章和內容的具體操作基本符合孔子儒家思想的基本原則。這客觀上證明了孔子做了系統整理、編輯《詩經》等重要工作。孔子的這些重要著作,尤其是《詩經》,進壹步調整了每篇文章的分數和闡釋思路,使之更符合儒家的政治理念。但孔子整理《詩經》的總原則仍然是“言不盡意”,基本保持了詩歌的原汁原味,為後來的歷史研究、思想闡釋、文化文明的深度探索等重要活動奠定了數據基礎。

在有關《詩經》的研究著作中,我提到《詩經》是中國最早的“百科全書”。孔子提倡學《詩經》有兩個原因可以佐證。壹個原因是《詩經》中的很多詩都有“多知鳥獸名”。難怪納蘭成德在《毛詩序》壹文中說“六經中的名物,有多少詩人就有多少,從天文地理、宮廷用具、山川花草、鳥語都有。”。由此可見,孔子對《詩經》的歷史貢獻遠遠超出了詩歌本身的意義,為我們後來研究其他學科保存了詳實的史料。

第三,孔子的《詩經》評論開創了中國古代詩歌批評的先河。

說到孔子對《詩經》的歷史評論,讓我想起他在《詩經》的編修工作中,說的編修原則是“講而不寫”,這是對《詩經》的總體理解和評價,也是對《詩經》最原始的評論!

孔子後來從《詩經》的社會功能來評論它。他說,《詩經》可賞,可察,可群,可怨。孔子評論的意義不僅在中國詩學領域,而且對中國文學批評也具有重要意義。在中國文學批評史上,他被認為是天道的創始人。

後來,中國文學批評家從“賞景訴苦”中找到了最原始的詩歌批評方式。“賞景怨”的歷史演繹,也算是“各領風騷數百年”在中國文學批評史上,著名的文學批評家孔安國、朱、鄭玄,後來的曹操父子、劉勰等名家,也算是“各領風騷”了!他們從各自不同的闡釋中詮釋了詩歌存在的歷史意義。壹個最基本的相似之處在於詩歌反映了社會的現實生活。根本屬性在於,讀詩可以幫助讀者了解風俗的盛衰,政治的得失,幫助人們溝通感情,互相學習,提高修養和批評統治者的政治錯誤,抒發對暴政的不滿等等。這是孔子對詩歌乃至壹切文藝作品的審美功能、認知功能、教育功能的早期認識和總結。

總之,孔子在《詩經》總評中說了這麽壹句名言。他說:“詩經三百。壹句話,說的是:思想無罪。”。他的評論為後來的《詩經》評論定了壹個基調或者說是壹個理論框架。從政治思想方面解讀《詩經》的“無邪”。為了未來,我們也要讓自己的詩“天真無邪”。這既是詩歌批評的標準,也是詩歌的審美標準。所以“思無邪”這個詞是孔子對《詩經》全部三百首詩的總結和概括。所以有人認為,在整理孔子的過程中,他對《詩經》的刪減也是以“思無邪”為基本原則的。

從詩、禮、樂的角度看,充分體現了三位壹體的基本原則。子曰:“興在詩,立在禮,成在樂。”基本體現了《詩經》“溫柔敦厚”的社會目的或社會功能。從這個意義上說,《詩經》的社會功能已經遠遠超出了中國古代詩歌的範疇,把觸覺延伸到了禮樂制度、儒家思想、文化等領域。成為中國儒家思想的忠實詮釋者。

總之,孔子對《詩經》和中國古代詩歌的歷史影響和貢獻是前所未有的。尤其是對中國詩歌及其詩歌文學的後期發展的批評具有重大的歷史貢獻,這是有目共睹的,中國文學發展史也歷史性地證明了這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