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這首詩是公認的懺悔詩*中的第壹首,它的文字自然出自懺悔者之口,因為它壹次性地表達了悲傷(3、6、7節)、謙卑(2、4節)和對罪的憎恨(8節),而這些感情是壹個歸向上帝的懺悔者不可改變的特征。哦,聖靈,喚起我們內心真正的無悔。這首詩的題目是:“獻給尼吉諾的首席樂師,在示米尼翁之上,大衛的詩篇,也就是大衛的詩。交給總監,用弦樂器叫八分。”有人認為它指的是低音或低音,總之是任何符合悔詩的音調。但我們無法理解這些音樂術語,甚至連“Selah”都無法準確翻譯。但是,這並不會妨礙我們的理解。我們可能會失去壹點堅定信心的信息,但也是很小的。這也證明了詩性文字的古老,因為即使是研究希伯來語的學者也找不出這些語言失去的意義。這些詞意義的缺失並不是偶然的(如果我不相信上帝主權的設計,我會認為是偶然的),它們的存在本身就宣告了它們來自大衛的古文字。
分成幾部分
妳會註意到這首詩可以很好地分成兩段。首先,從第1至7節,詩人懷著極大的悲傷祈禱。然後,在第八節的結尾,又出現了另壹個不同的主題。詩人改變了調子。他從小調變成了崇高的旋律。他換了壹種充滿自信的高亢聲音,宣稱上帝聽到了他的祈禱,把他從困境中拯救出來。
看完第壹段,為了整體看這壹段,我們現在就來壹段壹段的分析。“主啊,請不要在妳生氣的時候責備我。”詩人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應該受到責備,他深深地感到某種責備壹定會降臨到他身上,即使不是為了審判,也是為了堅定他的信心,使他神聖化。“粟以風凈,魂以刑煉。”祈禱上帝之手不會懲罰我們是愚蠢的。是壹只金手通過懲罰我們來考驗我們。他不要求上帝完全停止責備,因為他會失去他隱藏的祝福。他卻說,主阿,求妳不要在怒中責備我。如果妳提醒我的罪,那是件好事;但是,哦,不要像罵敵人壹樣罵我,讓妳的仆人的心在絕望中下沈。正如耶利米所說:“主啊,求妳從寬處罰我,不要在怒中處罰我,免得妳使我歸於無有。”我知道我必須受到懲罰,盡管當我不知道這是否對我有利時,我會畏縮在妳的杖下;但是,上帝,“不要在激烈的憤怒中懲罰我”,否則這根棍子會變成壹把劍,把我刺死。因此,我希望我們可以向我們仁慈的上帝祈禱,當他的恩典的懲罰還沒有完全解除時,我們可以通過知道這種管教“不是在憤怒中,而是在他應許的愛中”而獲得甜蜜的安慰。
主啊,憐憫我吧。因為我軟弱。“雖然我活該被毀滅,但請可憐可憐我如此脆弱。當我們試圖與神爭論時,這是正確的方法。不是因為妳的善良和偉大,而是因為妳是個罪人和妳的渺小。哭著說:“我是軟弱的”,這樣上帝就會給我力量,而不會把我壓垮。不要在這個脆弱的容器上發泄妳的憤怒。讓風更輕柔地吹過剪過毛的羔羊。溫柔而可憐地對待壹朵枯萎的花,不要把它從莖上扯下來。這無疑是壹個病人的祈禱,以打動那些與他壹起戰鬥的人的同情心,“對我溫柔些,‘因為我是軟弱的’”。“內疚粉碎了詩人的驕傲,帶走了他自誇的資本,所以他可以知道他是多麽無力遵守法律。他的憂慮使他變得如此虛弱,以至於他可能無法信守諾言。”我很虛弱。“原文是這樣的,”我沮喪,“或者像枯萎的花壹樣枯萎。哦,親愛的,我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因為我們也看到了我們榮耀中的汙點,我們的美麗就像雕謝的花朵。
“主啊,請治愈我。因為我的骨頭在打架。”他在這裏祈求醫療,不僅能減輕痛苦,還能去除和治愈由此產生的疤痕。在希伯來語中,他的骨頭“顫抖”。他害怕得骨頭發抖;不僅僅是身體在抖,支撐全身的骨頭也在抖。“我的骨頭在顫抖。”啊,如果靈魂有負罪感,足以使骨頭打架;當壹個人看到他下面的地獄之火,他上面的憤怒的上帝和他周圍的危險和懷疑,就足以讓他毛骨悚然。他可能會說,“我的骨頭在發抖。”然而,我們至少可以認為這是壹種身體上的疾病,即使身體上的疾病只是壹種外在癥狀,詩人繼續說道,“我的心也受到了極大的驚恐。”靈魂的顫抖表明這是壹個病態的靈魂。這不是靈魂健康,骨頭顫抖,而是靈魂本身害怕,顫抖,那才是真正的痛苦。“主啊,妳什麽時候拯救我?”這句話戛然而止,因為無法用言語表達,悲傷和壹絲安慰淹沒了他。然而,詩人仍抱有壹些希望;但那希望只存在於他的上帝身上。他就喊著說:“主啊,這要到幾時呢?”所有悲傷和痛悔的人最大的期望就是基督穿著他榮耀的祭司袍進入靈魂;事實上,耶穌基督以某種形式的再現,永遠是聖徒的希望。
加爾文最喜歡的壹句話是“domineusquequo”——“主啊,還要多久?”悲慘的生活帶來的鉆心的痛苦讓他說不出別的話。這無疑是祭壇下聖徒的吶喊,“主啊,幾時?”這也是聖徒等待千年榮耀的呼求,“主啊,妳何時乘著妳的戰車來到?”經歷過對罪的悲傷和悔恨的心路歷程的人,知道憐憫被延遲的歲月是怎樣的。我們像守望者等待黎明壹樣,註視著恩典的黎明。我們饑渴的靈魂急切地問:“主啊,要多久?”
耶和華啊,求妳轉回,拯救我。因為神的離去是他痛苦的根源,主的回頭足以解決他的困境。“因為妳的愛而拯救我。”他知道往哪裏看,該握哪只手。他不是在左邊抓住上帝公義的手,而是在右邊抓住他仁慈的手。他知道自己太骯臟了,不會去想自己的任何優點,也不會依賴上帝的恩典之外的任何東西。
“因為妳的善良。”這是多麽好的祈禱啊!對上帝來說,這樣的祈禱是完美的!如果我們求助於法官,我們如何祈禱?但如果我們轉向神的恩典,即使我們有最大的罪,我們也會哭著說:“因妳的愛救我。”
請註意大衛在這裏的呼求中經常使用耶和華的名字。壹般如果洛德出現在《資本論》中,他指的就是這個名字。這個名字在四節中用了五次。這難道不是這個榮耀的名字對受試探的聖徒充滿安慰和力量的證據嗎?永恒,無限,不變,自存,都是以主的名義,都是滿滿的安慰。
現在,大衛深深地害怕死亡——暫時的死亡或者也許是永遠的死亡。如果妳願意讀這壹段,下面的詩句充滿了力量。“因為死了沒人記得妳,墳墓裏誰來感謝妳?”墓地是壹個安靜的地方;墳墓裏的靈魂之床不會回響任何歌曲。濕漉漉的地面蓋住了啞巴的嘴。“主?”他說:“如果妳願意可憐我,我會感謝妳。如果我死了,我不朽的贊美也將停止;而如果我死在冥界,妳將永遠得不到我的贊美。感恩的歌不是來自地獄的火焰。毫無疑問,即使我在永恒的試煉中滅亡,妳也會榮耀,但我不能自願榮耀妳;人群中,會少壹顆祝福妳的心。”啊!可憐的顫抖的罪人,願上帝幫助妳使用這強大的防禦。罪人得救是為了上帝的榮耀。當我們祈求寬恕時,我們不是要玷汙上帝的榮耀或損害他的名譽。他是壹個願意顯示仁慈的神。這是他獨特而親切的標誌。憐憫榮耀神。難道我們不應該自己說:“慈悲是給予者的福分還是獵物的福分?”毫無疑問,我們是先知。這才是上帝的本來面目,是顯示憐憫,榮耀自己的上帝。
妳們這些作惡的人,離開我吧。因為主聽到了我哭泣的聲音。
主聽到了我的懇求。主會接受我的祈禱。
10我的仇敵都必羞愧,大大驚惶。他們會回頭,突然羞愧。
8.到目前為止,壹切都令人沮喪和不安,但現在-
"拿起妳們的豎琴,受驚的聖徒們,把它們從柳樹上取下."
妳有時肯定會哭,但讓它們短壹些。起來,起來,從妳的食槽裏出來!不要這麽馬虎!雖然晚上有眼淚,但是早上會有歡呼。
大衛找到了平靜,站了起來,開始清除他心中的邪惡。"離開我,所有作惡的人"把我們從壞人手中拯救出來的最好方法就是和他們保持距離。“妳離開我;我與妳無關。”懺悔是現實的。我們不僅要為靈魂的不潔聖殿悲傷,還要驅散買賣雙方,掀翻貨幣兌換商的桌子。壹個被偏愛的罪人會憎恨那些只能用他的救世主的血才能洗去的罪。恩典和罪惡是不相容的鄰居,不是這個角落就是那個角落。
"因為主聽了我懇求的聲音"多麽美麗的希伯來語,多麽偉大的英語詩歌!"他傾聽了我懇求的聲音。"這哭聲有聲音嗎?哭會說話嗎?它用什麽語言說話?為什麽,這種世界通用的語言能被世界上所有的人認識和理解,甚至到達天堂。當壹個人哭泣時,無論他是猶太人還是外國人,巴比倫人還是希臘人,奴隸還是自治的人,在這種哭泣中都有同樣的意義。哭是悲傷的借口。它是壹個流利的演講者,不需要翻譯就能被每個人理解。這還不足以讓我們相信,我們的眼淚可以表達我們的語言所不能表達的東西嗎?讓我們學會把眼淚當作液體的祈禱,把哭泣當作不停滴落的不可抗拒的懇求。這壹滴眼淚壹定會沖刷出壹條通往慈悲的康莊大道,雖然路上有堅如磐石的障礙。我的天,我會在不知道如何乞求的時候哭泣,因為妳用心聆聽了我哭泣的聲音。
9“主聽了我的懇求。”聖靈在詩人心中寫下壹個信念,就是他的禱告已經被聽見了。這通常是聖人的特權。帶著信心禱告,他們常常確信自己已經說服了神。我們讀到路德曾在禱告中與神摔跤。他從他的內室逃了出來,喊道:“維奇穆斯,維奇穆斯;也就是說,“我們贏了,我們已經說服了上帝。”信仰的確定性不是白日做夢,因為當聖靈把它賜給我們時,我們就知道它是真的,我們不能懷疑它。甚至所有人都嘲笑我們的大膽。“主會接受我的祈禱。”這裏是用過去的經驗來鼓勵未來。他有,他會的。註意這裏,哦親愛的兄弟姐妹們,遵循這裏的推理。
10."我的仇敵都必羞愧,大大驚惶."這與其說是詛咒,不如說是預言,未來可以應驗。"我的仇敵都必羞愧,大大驚惶."他們必須回頭,突然感到羞愧——突然;-他們的厄運會突然降臨。死亡之日是命運之日,兩者都是決定性的、突發性的。羅馬人常說:“復仇之神的腳已踏上飛輪。”復仇者的無聲腳步正在接近他的犧牲,他的毀滅之杖會突然顛覆壹切。如果這是壹個詛咒,我們必須記住,這個古老的法律不適用於今天。我們為敵人祈禱,而不是詛咒他們。真主憐憫他們,並引導他們走上正道。
所以這首詩和之前的詩,表現了正義與邪惡的不同結局。哦,主啊,讓我們從現在到永遠都列在妳的子民中。
告白詩——另外六首分別是32,38,51,102,130,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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