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重要的是,詩人以深刻的歷史認識贊美了拿破侖的歷史貢獻,回顧了他不平凡的壹生。詩人虔誠地將拿破侖孤獨的死亡稱為“偉大人物和明星的死亡”,稱他為“閃耀著不朽的光芒”。
詩人從歷史發展的高度肯定了拿破侖對俄羅斯和世界歷史的重大意義。拿破侖曾經把法國資產階級革命思想引入俄國,激起了壹代俄國青年知識分子反對沙皇專制暴政的革命熱情,推動了俄國乃至整個歐洲反對封建統治的民主運動的發展。所以普希金在《拿破侖》這首詩的結尾說“他為俄羅斯人民指明了壹個崇高的使命,給了世界永恒的自由”。這也是普希金在《致大海》中歌頌拿破侖的重要原因。
延伸到海裏的材料是在1825中創建的。當時,這位詩人從俄羅斯南部的流亡地敖德薩被護送到他父母的領地Mi Khailov Skoye村,並被軟禁。《致大海》在敖德薩開始醞釀,最後在米·哈伊洛夫·斯科耶完成。
詩人壹生向往自由,抨擊暴政。但他壹生都被禁錮在暴政中。《致大海》是在追求自由卻沒有的狀態下寫成的,個人自由逐漸喪失。詩人告別了黑海上的敖德薩,面對洶湧的大海,想到自己即將被護送到海洛夫斯科耶村的灰暗未來,不禁浮想聯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