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華橫溢,令人驚嘆。此外,他幽默、坦率、自信、大方、善良。他非常熱愛生活,善良熱情,關心人民。他的所作所為值得學習和欽佩。東坡給我的震撼,既是個人的,也是精神的。
蘇軾擅長寫議論文。他早年寫的歷史雜文,有很強的縱橫家習氣,有時故作驚人,不可理喻。比如《論賈誼》上指責賈誼為了取信朝廷不懂得與大臣交朋友,《論範增》上提出範增應該是殺項羽的義帝。但也有不少獨到的見解,如《論候》,主張老先生在秦時是隱士,羞辱是為了培養他的毅力;《論王萍》批判周平王避匪遷都的失策,新穎深刻,具有啟發性。這些史學理論善於隨機,文筆驚人,表現出高度的論證技巧,成為當時學者應試的範文,所以流傳很廣。雖然史論、政論顯示了蘇軾過人的才華,但雜文、書信、序跋等雜文更能體現蘇軾的文學成就。這些文章也善於翻新,但形式更活潑,論述更生動,往往夾雜著敘述和抒情。它們以藝術感染力加強邏輯說服力,所以比歷史和政治理論更美。
蘇現存詩約四千首,內容廣泛,風格多樣,但以豪放為主,筆法多變,具有浪漫主義色彩,為宋詩的發展開辟了新的道路。《原詩》說:“蘇軾詩之境界,古今未有,世間萬物,笑與罵,皆得神來之筆。”趙翼《甌北詩話》說:“以文為詩,從昌黎到東坡益達,是壹代人的壯觀景象。.....尤其是夠不著的,天生壹支健筆,涼如悲梨,趕緊壹起剪。有壹個隱藏的意思是必須要達到的,表現出來也沒有什麽困難。所以李、杜之後,是大族,不如李、杜初。”
為了寫這篇論文,我還看了壹本關於蘇軾的書。後來隨著閱讀的深入,東坡的形象在我的腦海裏變得更加豐滿,更加生動。正如李先生自己所說:“蘇軾是壹個追求精神自由和氣質的人,所以喜歡和朋友們無拘無束地戲謔,隨意開玩笑,但決不能容忍庸俗,尤其厭惡虛偽做作。他是壹個想要快樂的人。如果他不會罵人,就會用‘嘲諷’來發泄情緒。充滿機智的嘲諷讓別人歡喜,卻也讓接受者深惡痛絕。然而,千百年來,大多數同情他的人都從那些寓言中欣賞他的熱情和正直。”的確,在中國幾千年的歷史長河中,有幾個人能像東坡壹樣擁有富足的生活?有幾個人在待人接物上能像他壹樣心胸寬廣,超然物外?
在書中經歷了蘇軾的九死壹生之後,東坡已經看透了瘋狂的政治鬥爭,所以他也明白了權力是如何讓他的老朋友張盾變得如此歇斯底裏的。他在情感上並沒有簡單地把張盾當成壹個惡棍,而是把他當成了壹個人。當然,這需要寬廣的胸懷和慈悲的心,但也得益於東坡的善解人意。如果說鉆牛角尖、認死理、走極端是傳統文人的通病,那麽東坡就是壹個非常有價值的反例。“把山側看做壹座山峰,距離就不壹樣了。不知廬山真面目,只在此山中。”東坡的這首哲理詩最能說明他對世間萬物的認知態度,而他的人生態度也與這種認知態度息息相關。
讀了這本書,我不僅對東坡的才華、人格、胸懷有了更具體、更感性的認識,對他的詩也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和認識。從他的筆尾,我們可以聽到人類情感之弦的振動,包括喜悅、喜悅、夢幻般的覺醒和順從的忍耐。比如寫送別,“臨平山上誰如塔,亭臺樓閣,迎客西來”,讓人感嘆人生遠非相聚;寫友情,“憶西湖之益,正春山,空青煙,詩人們相處,如我與君難得”,讓人仿佛回到了900年前的宋朝;寫留下來,“雪不能留在君君,從此我就不那麽快樂了”,東坡落寞孤獨的表情仿佛就在眼前。只有徹底明白“人生如逆旅,我也是行人”這個道理的人才會說:“妳用的時候為什麽不躲在我裏面?”如此素雅。
這就是眾所周知的蘇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