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往這個方向倒阿膠,因為很難理解天意。
出了昆侖才明白,韓隱應該是彎的。
高祖誓衣小,神仙輕。
誰知三千年後,何苦報平安。
羅隱進京趕考,多次橫渡黃河。當他在科場多年,再次面對這洶湧的水流時,不禁有所感悟,於是寫下這首關於黃河的詩,揭露科場的黑暗,寄托自己的憤怒。
前兩句,也就是情感部,說黃河之濁來自天意,即使倒了最多的阿膠,也無法說清楚(沈括《孟茜碧潭:用濁水攪動,阿膠即清),意思是考場汙穢如命,無法改變。三四句源於昆侖山黃河,用它與銀河相連的傳說來討論。都說黃河渾濁是因為通往銀河的河道太曲折,所以黃河的水壹出昆侖山就渾濁了。打個比喻,科舉制度在產生之初並不幹凈,因為至高無上的皇帝(據說昆侖之巔被“大皇帝”占據)並不是國家選拔人才的純粹動機。唐太宗李世民就是壹個例子,當他看到新進士已經出門,並自稱“進入我的圈套,世界的英雄”。同時,由於黃河以曲折著稱,據說因“彎”而通天,暗示必須走歪門邪道才能考上。達官貴人不是以才能為標準選拔人才,而是看能不能自我吹捧,甚至出賣自己來投靠。五六句引用了兩個關於黃河的典故:“曾祖父誓服小”是指漢朝的曾祖父劉邦在冊封英雄時立下誓言:只有當黃河的水變得窄如腰帶時,才會失去爵位。言下之意是,他們的權貴地位將永遠存在。“查克”指的是漢代張騫奉命探源,經汊汊逆流而上,到達牛郎織女所在的地方。句子中所謂的“神仙占桶”,就是神仙占了北鬥的地位。這句話是借用張騫的話,說的是因為神仙占據了金曜,張騫就靠神仙引渡他,客人才能直飛。意味著決定學者命運的權貴的地位永遠不會動搖。所以,只有拿到他們報的孩子,才能輕松做到第壹。最後兩句,據傳說黃河已清千年(詩中說“三千”是虛數),抒發情懷:河水難清,即使三千年後還能看見,我難得有此福報。
黃河氣勢磅礴,令人嘆為觀止,為歷代詩人所稱道。而羅隱的詩,卻對此只字不提,把它泥濘彎曲的壹面刻畫得淋漓盡致,這與他特殊的經歷和心境有關。
詩歌既揭示了當時科舉考試殿堂的骯臟狀態,又觸及了這種狀態的根源,體現了這首詩的思想高度。這是壹首關於物與事的詩,以黃河為題材,所有的內容都與黃河有關,但透過文本的表層,我們很容易理解它的意蘊。羅隱表裏兼治,既不膚淺,也不晦澀,能達到很好的效果。
詩歌表現了作者豐富的想象力,思緒千裏,癡迷天地;也是幾百年前追擊,三千年後逃脫,在時空跨度上表現出不同尋常的特點。此外,詩人善於切割典故,融於詩中,起到了豐富詩詞、增加情趣的作用。